一波就是六支“參合血箭”的瞬發覆蓋,這種當量的魔法攻擊大潮委實太霸道無倫了!
雖說“參合血符”不算什麼了不得的血系尾法,但架不住盜版自聖上之階,威力之剛猛,即使以劉震撼的護盾之強,也不得不打起了十成十的小心,從空間戒指裡亮出自己的斧箱,和伊米爾牛頭人衛士們一起左格右擋。
劉震撼算是領教到了自己的攻擊力有多強!順便也體會一下當初和自己對陣的敵手是多麼痛苦——二十公分厚的玄鐵斧箱啊!居然每被血箭鑿中一次,就是半指陷深的箭坑!
“笨蛋!你難道不會用魔法攔截啊!”艾莉捷在老劉身後唱響了鼓勵詞:“膽小鬼!這個空間領域的元素雖然紊亂,以你的元素力量之強悍,是絕對不會引發反噬的!要是雷克薩在這裡,早解決戰鬥了!”
我靠!你說的比唱的好聽。劉震撼哪裡肯信,他見識過邪眼暴君引發自身反噬是多慘,早已經有心理陰影。
“公爹,沒關係的!你的級別巨高,只管上魔法吧!”安瑞達也加入了勸說大軍。
“你們都給我待在伊米爾牛頭人的身子下面別露頭!”劉震撼被她們這一提醒,倒是想起了自己還是一個祭禮,戰歌可沒有反噬之虞。
單控光環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但是老法寶“姜之忍耐夔歌”發動一下遲鈍之力也未嘗不可!
隨着一道醬紫色邪惡光環狠狠砸在了銅蜃領主席爾維斯特的身上,一聲聲的驚呼也跟着響成了一片。
或許是劉震撼的魔法師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很多人還不知道他是一個薩滿祭祀。
這當然也包括銅蜃領主席爾維斯特在內!
“我的天!你究竟會多少種元素力量?”巨蚌的聲浪差點把山谷中地瀑布給震的倒流而上,按照銅蜃領主的魔抗能力,這位聖上大法師發出的戰歌倒遠不及這個事實更能讓他陷入遲鈍。
“大歪子!”劉震撼又咬牙切齒地拋出了一道“蛛網術”。存心賣弄:“老子是正牌的獸人薩滿,我所被你瞭解的底細,充其量只是點皮毛罷了!”
“那……你你你……你的魔寵呢?”艾莉婕奇怪死了:“怎怎怎……怎麼不放出來參與戰鬥?雷克薩也是是是……”
“回家探親去了!”劉震撼臉一紅,心裡暗暗嘀咕,壹條要在這,哪還容得你們笑話我。
“這這這……這隻強大的鸚鵡怎麼不上?它它它……它是你的魔寵嗎?”艾莉婕好奇地不得了,現在她已經顧不上問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來龍去脈了,這場別開生面的戰鬥很是吸引這位魔法指揮家;堂堂一位起級大法師居然讓銅蜃領主放出大名鼎鼎的“無序空間”。還有一隻元素波動超級強烈地鸚鵡在旁環侍着。這已經夠稀奇了;更稀奇的是,威名赫赫地“挑戰者”席爾維斯特在自己的無序領域之中挑戰一個聖上之階法師,卻只有區區四種魔法可供克隆!
“你說我堂堂一個比蒙國家領子人~和一個野人傻B站在荒原上對罵~豈不是自丟身價~”小鸚鵡斜乜着艾莉捷,一陣嘎嘎怪叫。
這番比喻倒是振振有辭。聽的吃不清小鸚鵡底細的艾莉姨一楞一楞的。
誠然,小鸚鵡全盤吸取的魔力之中。單單是一個安瑞達的實力,就最少己經接近了聖奇奧。更別說還有一頭五階巨龍和另外三頭主戰雄龍!別說對銅蜃領主,就算對上七階鑽石龍,它都有資本布爾B!
“我日你奶奶!”劉震撼把自己會的戰歌輪換着使了一遍,最後重點使用來自穆里尼奧的真傳——“大風歌”,這首攻擊戰歌不是被逼無奈,他都快忘記在腦海裡了!
這首以比蒙古語和上古精靈語爲構架的攻擊戰歌,威力堪比一個高級魔法,在“無序空間”中使用再好不過了,根本不怕反噬。
雖然劉震撼也知道,光憑這個攻擊戰歌估計連巨蚌的油皮也擦不破,純粹是撐場面的。
“大師,你是在調戲我嗎!”銅蜃領主憤怒地在天空盤旋着,聲音氣的顫微微的:“我本指望見識一下你的聖上法術,沒想到你居然連一個聖階法術,甚至連一個導師級別的法術都沒有釋放!”
“大歪子!我有句心裡話你想告訴你,你想不想聽?”劉震撼心想老子如果會禁魔領域,早把你踩扁了,還跟你扯什麼過場。
“說!”銅蜃領主住手了,橫眉豎目地問道。
“我知道你們這些遠古魔獸的精神抗力足夠出色,但我是一個天生靈魂歌者,爲什麼我的野性呼喚你也要拒絕?”劉震撼氣的直哼哼:
“憑我的能耐。難道配不上你麼?”
“你開什麼玩笑!”席爾維斯特差點沒笑岔氣:“憑什麼你的實力強大,我就要喪失自由,從此做你的魔寵?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你有錢,就可以隨便拉個女人回家做老婆麼?”
“我先告訴你一個事實,你聽完之後再說狂話。”劉震撼搖了搖手指頭,滿臉的笑謔:“藍眼高棉巨蟻和邪眼暴君,都已經死在了我手田,”
“連藍眼妖姬也死在了你手裡?”席爾維斯特臉色一變,目光劇烈抽搐着。
不僅是他,聽了劉震撼這句話,艾莉婕也發出了一聲驚呼,只有切赫長老傻呼呼地問道,藍眼高棉巨蟻是誰?邪眼暴君是誰?
“你也應該知道,我這個級別的人物,是不會胡亂吹布爾的!”劉震撼嘿嘿笑道。
“那又如何?我‘挑戰者’席爾維斯特畢生擊敗過的強手不知凡幾!”銅蜃領主傲然說道:“你剛剛這種話提也不要再提!魔獸難道不應該才自尊?你不要以爲光是你們比蒙纔是萬物的靈長!”
戰鬥方式和你的脾氣,都非常對我的胃口!“劉辱撼哈哈大笑:,”我收回原先的話,爲了剛剛那番帶有侮辱性質的言辭。誠懇地向你道歉!今日之事就且罷手吧!不必拼個你死我活了,我認輸,你走人,如何?這樣打下去沒球意思!戰鬥總得是有利益才值得去搏命!“
“挑戰者的身後是一路的血腥!你要認輸就獻上你的性命!”銅蜃領主兩個腦袋一起狂笑了起來:“看來真如那隻龍族小爬蟲所說,你這個傢伙空有一身強大魔力,卻並不善於釋放!否則你絕對不會如此低聲下氣!”
“我本來就沒騙你!蠢貨!”阿仙奴嘶啞着嗓子狂吼道,頓時捱了小鸚鵡一翅膀,被抽地小臉“撲哧”一聲按進面前地泥土裡。
“你還真是‘一千磅的布爾一萬磅的B’!”劉震撼啞然失笑。招了招手:“來吧。既然你看出了我的破綻,還不快點下到地面上來,和我肉搏一場?你在天空放魔法也沒用啊!我想看看,你究竟怎麼樣才能殺了我!”
“很好!”席爾維斯特發出了一連串地長笑:“太滑稽了!沒想到肉搏無敵手的挑戰者席爾維斯特。居然也會有一天被人主動邀戰近身搏鬥!”
“哈哈!是有點荒唐。”劉震撼看着這個體型如山,噸位高達上百地大傢伙也覺得有點滑稽。
“看來我真不該釋放這個‘無序空間’!”巨蚌輕飄飄地落地了。
兩位血侍也跟着湮散於無形,聽的出來。席爾維斯特現在特後悔。
“後悔藥可沒得賣!”一感覺到血系魔力重新回到身體,劉震撼立刻發動了血系御力,將一柄柄飛斧從斧箱裡釣至空氣中,雙手耍太極一般轉出一個圈,砸向了五百碼外地巨蚌。
在空中激烈翻旋的過程中,三柄飛斧齊齊拉出了一道道絢爛美麗的長長彗尾,
“柳相鐵”所打造的飛斧,取材於焦鹽沼澤巴託惡魔的礦石劍,這是一種與火臨元素有着強烈溝通力的稀有金屬。過量與空氣摩擦會產生火臨,等於是半個魔法武器!
眼見三柄飛斧分爲刁鑽的上中下三路而來,巨蚌輕蔑地笑了笑,以不變應萬變,把雙殼輕輕巧巧一闔!登時一片火花和鐵片四沸!
這場面碰撞之燦爛讓老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鍍電焊。
三柄飛斧砸中銅蜃的殼子後,如同敲上石頭的雞蛋一般完全崩碎裂了!
而銅蜃的蚌殼上,也僅僅留下了三塊灼黑烏焦的痕跡和放射狀的螺圈破紋。
“歐比斯拉奇!”劉震撼罵一句。
一直以來,劉震撼駕馭飛斧靠的都是龍力加血系御力,從本質上來說,這已經算是一個聖階雞尾酒混合法力了,在聖奇奧階段,飛斧的威力已經堪比一個導士階魔法,如今老劉已經是聖上之階,飛斧的威力怎麼着應該上升一個層次吧?
物相鐵雖說並不已質地見長,怎麼說也是金屬,居然只能收到這種攻擊效果,這個蚌殼子也未免太硬了!
“好厲害!”銅蜃領主忍不住誇讚了一句:“這次似乎有點名堂了!”
“少廢話,來吧!面對面地幹一場!”劉震撼單手解開了考究的秘銀十字扣,一把脫出了自己的歌唱衣冠,露出了一身精赤的肌肉,抽出了雪佛蘭戰斧,在手中轉射出一道道清亮的星光和月光。
這柄來自雙渺狂戰士沙龍的雙刀戰斧,未成開鋒,純以質地堅固見長,老劉不相信這個大蚌的殼子當真有那麼硬!
這個花王陛下身體上滿布着今人側目的傷疤和酒紅色的猙獰刺青,背後刺的那副螢光下山虎在夜色中熠熠生輝着,獠牙畢露的猛虎似乎是在引月長哮,花精靈長老何嘗看到過這種粗人,白眼頻頻狂翻!
尤其看到這個傢伙的脖子上還戴着一條拇指粗金鍊,鍊墜上面體氣萬分地包嵌着兩顆紅珍珠後,切赫長老臉上的鄙夷神色就更重了,真是想來不到,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爆發戶的草包!
銅蜃領主狂笑連連,遲疑都沒遲疑就再次飛上了天空。
這次巨蚌飛的不高,大概只有五十米左方。
“呸!”劉震撼心想這隻歪子真不地道,說好肉搏又來魔法,一把拋出了自己的雪佛蘭戰斧,直剖席爾維斯特的腦門。
距離這麼近,劉震撼覺得是個娘們都能扔中了。
“啪察”一聲巨響,銅蜃領主又來老一套,緊緊閉合住了自己的兩面巨殼!
雪佛蘭戰斧“啪”地和兩面蚌殼的吻線部位撞出了一聲清脆無比的巨響,塵沫和鮮血登時四濺!
劉震撼的攻擊奏效了!在“二度狂化”的冷卻時間即將到來之際,他總算完成了自己期待已久的肉搏目的!
一個就地翻滾,劉震撼抄起了自己的古力火鏡對住了天空,只等這隻巨蚌開亮的瞬間,就崩瞎他的眼珠子!
團團亂轉着的巨蚌雖然受傷,卻也同樣完全了自己的預定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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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爾維斯特就來是一座山峰,就如同一個巨錘,挾雷建蓋頂之勢,從空中猛地向地面上的人叢夯砸下來。
號稱“挑戰者”的席爾維斯特顯然是太瞭解肉搏的真諦了!
他的戰鬥本能在這一瞬間發揮的淋漓盡致!
根本沒有人想到。這個巨蚌飛上天空居然不是釋放魔法,而是當頭砸下!
並段時間的戰鬥,已經讓所有人產生了慣性思維,包括劉震撼也不例外!
這種泰穆爾拉雅壓頂的打法看似亡命,其實和劉震撼如出一轍,也是深思熟慮的成熟肉搏戰術——以己之長攻敵之短!蚌殼又堅硬又巨大又沉重,壓扁幾個人簡直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