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態度很堅決,無論我怎麼軟磨硬泡,她就是不鬆口,這讓我縱然有十八般武藝,也無從下手。
我可憐兮兮的說,徐老師,你就真的這麼狠心趕我回去啊?徐老師啵了我一下說,都說考完試,你想咋樣都可以。你咋這麼擰呢。
我見的確是沒戲了,只好點了點頭,穿好衣服‘褲’子,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徐老師家,我剛走出小區沒多遠,就聽叫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轉頭一看,嚇‘尿’了。
五個殺馬特手裡拿着棍‘棒’朝着我衝過來,帶頭人就是前段時間被馬叔打斷一隻手的周豪。很明顯,這羣人是來找我麻煩的,我嚇得撒‘腿’就開跑。
周豪在我背後大聲叫着,草泥馬,別跑,給老子站住。我心裡暗罵,不跑還站着被你打?我腳下如生風,耳邊嗖嗖的風聲響起,對方五個人都拿着傢伙,我被追上了肯定會被打慘的。
我是把全身吃‘奶’的勁兒都拿出來了,不要命的跑,周豪帶着人在後面一邊追一邊罵,忽然砰的一聲,我感覺腦袋一疼,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對方是一下子扔出了手裡的棍子砸中了我的腦袋,我感覺兩眼發暈,我‘揉’了‘揉’腦袋,準備爬起來,這是周豪那邊的人已經追了上來,把我給圍住了。周豪牛‘逼’哄哄的看着我,拍着手裡的木‘棒’說,跑啊,看你還能往哪裡跑。
我知道跑不掉了,‘揉’着腦袋,順手把剛纔那根木‘棒’撿起來,幸好他們給我送了一根木‘棒’,要不然,我特麼就毫無還手之力了。
我拿着木‘棒’,小心翼翼的戒備着說,周豪,你還想整事兒出來是不?再鬧下去,誰也別想佔到便宜。
周豪不屑的說,你他媽的算老幾?本來老子今天是準備去收拾徐青青那賤人的,沒想到碰到你,老子先收拾了你,等會人再上去搞她。
我一聽這話,心裡升起一股恐懼和憤怒,恐懼的是這羣人如果闖入徐老師家裡,後果不堪設想。憤怒當然是因爲他們敢打徐老師的主意。在我眼裡,徐老師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誰也不能搞。
我強忍着怒氣沒有直接衝上去,敵衆我寡的形勢下,衝動等於找死。我很淡定的說,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今晚的事,我也可以……
我話還沒說話,就被周豪給打斷了,周豪說,少他媽廢話。然後直接衝了上來,一‘棒’子當頭給我砸下來,還好我及時閃開了。這時其他人也圍了上來,已經沒有逃跑的可能‘性’,只有拼了。
我咬了咬牙,大喝一聲,草泥馬,來啊!我使勁兒把手裡的‘棒’子給掄了起來,悍不畏死的朝着周豪衝過去,周豪那孫子嚇得趕緊後退。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我就捱了兩下,火辣辣的疼,我一‘棒’子砸在周豪的身上,痛得他哇哇直叫。我是認準了周豪那孫子打,小‘腿’上捱了一下,瞬間就跪了。
幾個人圍過來,對我一頓毒打,我咬着牙,儘量護着腦袋一下子暴起發難,把周豪給撲倒在地上,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我平時‘性’格‘挺’溫和,一旦被‘激’怒了,打起架了絕對是不要命的架勢,周豪痛得哭爹喊娘,旁邊的人趕緊撲過來想把我們拉開,周豪大叫着耳朵,老子的耳朵。
最後我肚子上捱了兩拳,實在是扛不住了才把嘴巴給鬆開,滿嘴的血腥味兒。我被按在地上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周豪捂着鮮血淋漓的耳朵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盡力護住腦袋,身上也不知道捱了多少腳,感覺都要散架了一樣。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周豪吼着說把我給拉起來。周豪捂着血淋淋的耳朵,走過來一腳把我踹飛在地上,然後又把我給拉起來。
然後周豪又對着我的臉重重的打了一拳罵道,草泥馬,你‘挺’兇的啊,還敢咬老子,老子把你耳朵給割下來。
說着周豪這孫子真的掏出一把彈簧刀,明晃晃的刀子閃着寒光,嚇得我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旁邊有個殺馬特說,小豪,別‘弄’出人命,打斷兩隻手教訓一下就行了。)周豪說不行,此仇不報,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不僅要打斷他的手,還要割他的耳朵。
周豪說着,讓旁邊兩個殺馬特死死按住我,我奮力的掙扎着,但全身的一陣陣刺痛讓我使不出多大的力氣,周豪猙獰的笑着,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耳朵,比劃着說,小子,怕不怕?
我使出全身力氣說,怕!你不要‘亂’來,這種時候,我不怕纔怪。周豪說,怕也沒用,享受接下來的快感吧。
這種危急關頭,沒有誰不害怕,我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畫面,試圖奮力掙扎,擺脫被割耳朵的下場,我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一羣殺馬特手裡,我不甘心啊!
就算事後我找人報復,但我的耳朵卻補不回來了啊。我感覺到了刀鋒割破我的皮膚,我心裡防線被徹底擊破,歇斯底里的說,“周豪,我錯了!只要你別割我的耳朵,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種時候逞能就是傻‘逼’,人家越王勾踐爲了復國還能臥薪嚐膽,吃糞便,韓信可以受胯下之辱,我服點軟又算啥?
周豪停了下來,用刀子拍了拍我的臉蛋說,“你對我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等會兒我會打電話威脅徐青青出來,讓你看着我們怎麼搞她的。”
我知道周豪這孫子是鐵了心要‘弄’殘我,但我不死心,繼續說,“等等,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過我。”
果然,周豪一聽這話,雙眼立即放光的說,“算你小子識相,說說看,你有多少錢?”
我見周豪被穩住了,暫時鬆了一口氣說,“我身上沒錢,但我家裡有錢,我可以打電話讓我家裡人送錢過來。”周豪也不傻,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說,“草泥馬,你是讓你家裡人報警吧。”
我心裡已經怒火滔天,緊咬着牙齒,但我不得不把這口氣忍下去,至少我暫時要忍,我在心裡發誓,我一定會讓周豪加倍償還。我趕緊說,“不是。我就當着你們的面打電話,讓我爸一個人來就行了,‘交’錢的地方你們選,這樣你放心了吧?”
周豪想了一下,他旁邊的殺馬特也說,“豪哥,這小子打也打了,‘弄’點錢‘花’也不錯。正好最近兄弟們手頭緊。”
周豪點了點頭對我說,“老子就相信你一回,你馬上打電話讓你家裡拿一萬塊到聚友ktv來。”
我心想,你大爺的真會獅子大開口,一萬塊!不過我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吞吞吐吐的說,“大哥,一萬塊有點多了吧,能少點不?”
周豪又‘抽’了我一巴掌說,“少他媽唧唧歪歪,一萬塊少一個字兒都不行,趕緊給老子打電話,要不然我割你兩個耳朵。”
我連忙答應,掏出手機一看已經在剛纔的打鬥中‘弄’壞了,周豪把他的手機給我說,“別耍‘花’樣,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我說我不敢耍‘花’樣,然後撥通了我爸的手機對我爸說,我在外面有點事,需要一萬塊錢,讓他給我送到聚友ktv來。
我爸沉默了一下,也沒有多問,嗯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周豪問,“搞定了?”我點了點頭說搞定了,周豪說,你最好祈禱等下我們能拿到錢,要不然,哼。
我被周豪他們帶到了聚友ktv,也是一家小ktv,看樣子周豪在這裡‘挺’熟的,我心裡有些打鼓,我爸能搞定嗎?我隱隱有些擔心起來,希望他去把馬叔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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