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聲音太多了,把那頭的花生嚇得在窗臺上掉了下來。
楊帆戴好了頭罩,從汽車裡鑽了出來,讓大寶在外面觀察情況,自己觀察了一下週邊情況,見到沒有人,就掏出了抓鉤,在空中拋了兩拋,甩到了半空中去。
抓鉤在空中拋了起來,正落在三樓的窗臺上,楊帆拽了拽繩子,感覺抓鉤抓實了,就順着繩子,用腳蹬牆,爬了上去。
來到三樓窗臺上,楊帆探出腦袋向裡面張望,見到宮遂和老左正在抽着毒品,嘴裡不時噴出白色的青煙。
楊帆一用力,身上碰向窗戶,身子隨着打碎的玻璃一同滾進了屋內。
“啊!什麼人?”宮遂和老左見到從窗戶外進來一個人,大吃一驚。
“閉嘴,”楊帆從身後掏出一把假手槍,對準了兩個人。
“轟”的一聲,兩個人頓時被眼前的情形給嚇呆住了,兩個人的雙手不約而同的舉了起來。
楊帆快步來到屋門後,把門給反鎖住了,然後又拉過了椅子抵在門後。
剛弄好椅子,楊帆一回頭,就看見老左正在哆裡哆嗦的摸出電話想要報警。
“媽的,讓你做。”楊帆把槍交到左手,右手迅速掏出一把刀,向着老左扔了過去,正中老左的左眼。
“啊”的一聲,老左捂住了左眼,鮮血順着手指流了下來。
楊帆上前一腳,把老左從沙發上踹了下去。然後拿後順勢把刀給拔了出來。“啊”的一聲,老左又慘叫起來。
“老實些,要不老子可不可氣了。”楊帆晃了晃手中的尖刀。
宮遂感覺雙腿一軟,雙腿間一熱,尿了出來。
楊帆怕老左慘叫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人,於是上前把電視的聲音調到了最大,然後過來把老左給綁了起來。
等到楊帆走進了才發現,老左已經趴到地上一動不動了,原來那一刀已經深入腦髓,老左已經死的透透的。
“呸。”楊帆吐了一口口水,對於這樣的人,他是毫不在意生死。然後向宮遂走去。
宮遂本來就癱坐在地上,見到楊帆一刀就要了老左的命,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到地上一直磕頭:“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哼,沒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楊帆看着宮遂的熊樣,心中說不出的痛快。
“大爺,有話好好說,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都還指望着我呢。” 宮遂突然想起了電視劇中的臺詞,順嘴說了出來。
“媽的,既然這樣,你還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楊帆是個實在人。
“大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呀。” 宮遂裝出一幅可憐像。
“去你媽的,老子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的。”楊帆這次不再相信他的話,一巴掌就打在了宮遂的臉上。
宮遂頓時順着鼻子淌出了鮮血,但是他也不敢擦,只是連聲哀求:“大俠,剛纔都是我和兄弟間吹牛的,我哪敢那樣做?”
宮遂的腦子反應的還挺快,一會兒就想出了一個好理由。
“老實些,你的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來,把你的罪證給寫下來。”楊帆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拍在了宮遂的面前。
“寫什麼呀,大爺,我真得沒有做過什麼。” 宮遂還繼續裝傻。
楊帆也不再和宮遂羅嗦,直接拿起刀子砍了下去,手起刀落,宮遂的小指被砍了下來。
宮遂抱着手指在地上翻滾慘叫,可是外面卻只能聽到音樂的巨大聲音,他的聲音完全被掩蓋住了。
“要不要再砍下一個。”楊帆冷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宮遂知道今天遇到了狠角色,不敢再裝傻,於是忍着疼痛把自己做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寫了下來。
見到宮遂寫完了,楊帆拿起來大略看了一下,只見裡面光寫了宮遂自己的犯罪證據,而對於和他相關的人,是隻字爲提。
“你還怪維護你後面的人呀?”楊帆笑着用刀拍了拍宮遂的臉。
“大爺,你讓我寫的我都寫了,別的你都別追問了,你要錢我給你錢,不是我嚇唬你,這些人你真的惹不起。” 宮遂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道。
“吆喝,這麼說你是爲我着想啦?”楊帆說道。
“大爺,真的是這樣,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雖然你打我了,可是那些人真的很厲害,你根本惹不起,法律在他們面前都如同兒戲,你還是早些收手,我再替你美言幾句,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宮遂越說越激動,還企圖從地上站起來。
可是見到楊帆的刀子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於是宮遂又老老實實的跪到了地上。
“你們怕他,我可不怕,你們做下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今天就是替天行道來的。”楊帆怒氣衝衝的說道。
宮遂又跪在地上哀求了半天,企圖讓楊帆放過自己,可是楊帆沒有絲毫鬆口的意思。
正在這時,突然靠在牆壁邊的沙發後面傳來一點動靜。
“老左沒有死?”這是楊帆的第一個反應,他扭頭查看,發現老左還躺在不遠處靜靜地一動不動。
“難道還有其他人?”楊帆心頭一驚,連忙跑了過去。
在昏暗的燈光下,楊帆看見一個身影正努力地向沙發後面的隱蔽處鑽,只剩下一條腿還露在外面。
楊帆拉着那條腿就把人從沙發下面拽了出來,然後揮刀就向那人脖頸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