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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牢房後,楊帆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發生的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幹活。
過了幾天,正當楊帆在磚廠搬磚幹活時,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人走了過來,他見到楊帆正在賣力的幹活,不僅驚訝的說道:“怪不得你的功夫那麼好,原來都是搬磚練的呀! ”
楊帆一看,正是白鶴老六,只見白鶴老六依舊是一身的白衣,在楊帆這一羣囚犯當中顯得格外顯眼。
“你就不能低調些?”楊帆說道。
“沒有辦法,我從小就喜歡穿白色衣服,要不然渾身的不舒服。”白鶴老六笑着聳了聳鼻子。
“如果沒有猜錯,你也應該是囚犯吧,怎麼你就可以這麼自由?”楊帆見到旁邊的警察根本對白鶴老六視而不見。
“這就是權力的好處,也是這裡的潛規則。”白鶴老六哈哈一笑。
“是不是已經談好了,我可以和老駱駝見面了?”楊帆問道。
“是的,大哥今天專門讓我來請你。”白鶴老六向楊帆伸出了手。
楊帆猶豫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和白鶴老六握了握。
“走吧,說不定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白鶴老六一把摟住了楊帆的肩膀。
“我可還沒有和你們那麼熟。”楊帆一聳肩膀,把白鶴老六的手抖了下來。
“真是的,”白鶴老六搖了搖頭,前面帶起了路。
見到白鶴老六在監獄裡如同在自己家一般,劉曄低聲問旁邊的趙義:“義哥,這個人是誰?這麼高調?”
“是誰?我也不清楚,反正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幹活吧。”說完,趙義拿手往劉曄頭上輕輕一拍,示意他接着幹活。
楊帆跟在白鶴老六後面穿過了上次的倉庫,然後又走了一段,又來到了一個大大的倉庫面前。
白鶴老六推開了倉庫的門,然後伸出做了個邀請的動作:“歡迎你來到我們的地盤。”
楊帆也不說話,一直向裡面走去。
倉庫被分成了上下兩層,下層擺放着亂七八糟的雜物,而上層卻出奇的乾淨。
白鶴老六帶着楊帆上了樓梯,楊帆就見到前面站着幾個人,最近的一個人楊帆認識,正是螳螂小七。
螳螂小七見到楊帆來了,鼻子一哼,把頭扭到了另外一邊。
楊帆走過螳螂小七身邊的時候,低聲說道:“你的襠部還痛嗎?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個熟悉的男科醫生,哈哈。”
“馬的,竟然敢嘲笑我。”螳螂小七一臉的鬱悶,只感覺自己襠部又有些隱隱作痛,他有心去打楊帆,可是在老大面前,他還不敢發作。
“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兄弟們。”白鶴老六搶到楊帆前面,“小七不用介紹了吧,你們昨天已經交過手了。”
白鶴老六哈哈一笑,然後指着螳螂小七前面的一個低矮胖子說道:“這是我五哥,血手人屠刁學民。”
“幸會。”那個胖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五官都擠在了一起,活生生的一個豬頭。他熱情主動向楊帆伸出了手掌。
如果不是白鶴老六介紹,楊帆還以爲自己面前站了一頭人形豬,楊帆怎麼也搞不明白,這個人怎麼會和豬長的這麼像呢?
“你好。”楊帆強忍着笑,點頭微微笑着和他握了一下手。
一握之下,楊帆只感覺血手人屠刁學民右手充滿了厚厚的繭子,並且很有力量,一看就是練過鐵沙掌之類的功夫。
“這是我四哥,摸着天時華採。”白鶴老六指着血手人屠刁學民旁邊一位高高的大個子說道。
楊帆一看,不僅驚歎起來:“好高的個子,足足有一米九高。”楊帆大約有一米七六高,可是在摸着天時華採面前,如同一個發育成熟的孩子。
摸着天時華採低頭對楊帆笑了笑,並沒有表示出多大的善意。
楊帆也沒有說話,只是朝着他點頭笑了笑。
白鶴老六又指着坐在一個椅子上抽汗菸袋的農夫裝束的四十多歲的人介紹道:“這是我三哥,衝神指鄭元駒。”
“你好,俺是鄭元駒,進來前就是一個農民,不識得什麼禮數,怠慢的地方兄弟你別見怪。”衝神指鄭元駒帶着一口的地方腔調。
“哪裡,哪裡,不識禮數的是我,應該早些來拜訪前輩。”楊帆看到他的汗菸袋的銅頭閃亮,又聽到他的外號,就知道他可能是個點穴高手。
“這是我二哥紅花棍子喬和光。”白鶴老六指着旁邊一個一身貼身裝束的精幹漢子說道。
“什麼紅花棍子,這是兄弟們擡舉我,我進來見就是一個黑社會打手。”那個中年漢子哈哈一笑,對着楊帆一抱拳。
從這個人說話中,楊帆就知道這個人是個性格爽快之人。楊帆也連忙抱着回禮:“久仰,久仰。”
紅花棍子喬和光接着笑着說道:“昨天聽小七和老六說你功夫很好,一聽之下我的手就癢癢了,改天咱們倆個找個地方過過招怎麼樣?”紅花棍子喬和光一說到過招,滿眼都露出了亮光。
"好呀,我正好向前輩學習一下。"楊帆爽快的答應了。
“好,好,我就喜歡和別人過招,你看現在怎麼樣。”紅花棍子喬和光見到楊帆這麼爽快的答應自己,再看楊帆的時候一臉的讚賞之色,他從後面走了過來,就想和楊帆過招。
“別聊些多餘的事,今天找楊帆來是有正事。”一個聲音從正中間的沙發上傳了過來。
伴隨着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沙發上面傳來了一句話。
楊帆擡頭向着沙發上的人看去,他知道能這樣說話的只有老駱駝了。
隨着楊帆眼光到處,只見早間上的沙發上坐了一個人,他把全身都縮到了大大的沙發裡面,剛纔的一句話,好像觸動了他全身的力氣,現在他正用一張潔白的手帕捂着嘴用力的咳嗽着,激烈的聲音讓楊帆聽得都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