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說說什麼事,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全力以赴。”楊帆一拍自己的胸膛。
“這件事是這樣的。”白鶴道人停頓了一下,然後把事件的經過給楊帆講了。
大概在一個月前,一個人通過白鶴道人的朋友來找到了白鶴道人。
這個人一見白鶴道人的面,二話沒有說,立即跪了下來。 “仙長,救命呀。”
白鶴道人正在給別人算命,見到此情景,就知道他遇到了重大的難題,於是他匆匆結果了算命,然後把自己的朋友和這個人讓到了裡屋。
“仙長,這位是我的朋友,趙興業。”白鶴道人的朋友李陌奇說道。
李陌奇是當地市政府的一一個副市長,平常經常來找白鶴道人聊天,所以兩個人非常熟悉。
“仙長,救命呀。”趙興業又再次跪下。
“快點起來,先說說是什麼事?”白鶴道人一把把趙興業給攙扶起來。
“仙長,是這樣的。”趙興業未曾開口,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不要着急,慢慢說。”白鶴道人安慰趙興業。
趙興業平穩了一下情緒,然後才說了出來:“我有一個女兒,一直身體都很好,可是突然在前一段就生病了,本來我以爲是平常的病,就醫院看看就行了,可是吃了醫院給開的藥後,我女兒的頭痛、沒有精神竟然一點都沒有好,而且越來越重,後來竟然臥牀不起,我連忙帶她去住院,可是這幾天來越來越嚴重。”
“後來,我有一個朋友懂一點玄學,他去醫院看望了我的女兒後,說我女兒的病好像不太正常,不像是正常的生病,倒向是像中了什麼邪。”
“我聽了後連忙請了一位周易大師,他看了之後也覺得像,可是具體我女兒是中了什麼邪。他才弄不清楚。我一連請了幾位大師,有的說是中了小鬼,有的說是黃大仙,可是沒有一位能成功治好我的女兒的,我多方打聽,終於打聽到了你老人家,希望你能可憐可憐我的女兒。”
趙興業說完後,淚流滿面。
白鶴道人心軟,看不得別人難受,於是就跟着趙興業去了醫院看看。
來到了醫院,白鶴道人進了病房,就看見一位中年婦女正守在病牀前流淚。
一見白鶴道人進來了,那個婦女就哭着說道:“老趙,你一天到不請醫生,亂跑什麼,快來看看你女兒吧,醫生說她快不行了。”
趙興業大驚,連忙跑到病牀前查看,只見女兒本來就蒼白了臉上出現了青色,如同死屍一般。
“女兒。”趙興業也嚎啕大哭起來。
“我來看看。”白鶴道人拉開正在嚎啕大哭的趙興業,湊近查看。
只見病牀上躺着一位少女,已經瘦成了皮包骨頭,臉上露着青色的血管,說不出的恐怖。
白鶴道人拉起少女的手腕,認真聽了一下。
這時他體內的無字天碑自動流轉開來,無字天碑是白鶴道人無意中得來,據說來自女媧娘娘補天剩下了天石,一塊被武則天女皇得到練成墓碑立在墳前,保佑她死後繼續享受榮華富貴。另一塊則無意中被白鶴道人得到,並且練化。(詳見小說白鶴道人之無字天碑,本人還沒有寫,準備做第三本書。)
白鶴道人的神算和練丹都是出自無字天碑上。
只見白鶴道人體內無字天碑上霞光一轉,上面顯示了一行幾個字,降頭術,生死同命。
白鶴道人只感覺渾身一涼,說句實在話,自從得到了無字天碑,白鶴道人可謂是意氣風發,什麼捉小鬼,練仙丹,什麼都幹過。
可是降頭術來自國外,白鶴道人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他一時間心裡沒有了底。
看到白鶴道人陰陽不定的表情,趙興業心中忐忑不安。
“仙長,你看出什麼了?”趙興業鼓起勇氣問道。
“看是看出來了,可是怎樣破解還沒有想出來。”白鶴道人不由得摸起了自己的長鬍子。
“仙長,我女兒得到是什麼病?”趙興業的老婆問道。
“不是病,你女兒中的是降頭術中的生死同命。”白鶴道人說道。
“什麼?是降頭術?”趙興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什麼是降頭術?什麼又是生死同命呢?”趙興業的老婆問道。
“我來給你們講講,”白鶴道人捋着鬍鬚說道,“降頭術是流傳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它能救人於生死,亦可害人於無形 南洋巫術-降頭術。也有稱泰國的“降頭術”和湘西的“蠱術”被稱爲東南亞兩大邪術。”
“所謂降頭術,從步驟上看就在於“降”與“頭”。“降”指施法的所用法術或藥蠱手段;“頭”指被施法的個體,幷包含了對被施法個體的“個體聯繫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點,常用物品,身體部分關聯物如毛髮指甲等)。”
“降頭術本質即是運用特製的蠹蟲或蠱藥做引子,使人無意間服下,對人體產生特殊藥性或毒性從而達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運用靈界的力量如鬼魂,通過對個體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關物品而構建信息,進而“模擬個體”,最後達到制服或者殺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
聽了白鶴道人的話,趙興業和他的老婆都目瞪口呆,“這,這。”
“大師,你既然知道是降頭術,就應該知道怎樣救我的女兒,對嗎?”趙興業抱着一絲希望問道。
“這個?”白鶴道人遲疑起來。
趙興業和他的老婆以爲白鶴道人是在擺架子,於是趙興業一拉他的老婆,兩個人一起跪了下來,“仙長,我知道你很爲難,但是請你看在我女兒這樣年輕的份上,幫幫我們,我雖然不太有錢,但是幾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
白鶴道人連忙拉起了兩人,“不是錢的問題,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小姑娘受罪,我內心也不好受,這樣,你給我講講你姑娘怎樣得病的經歷。我們再一同研究一下。”
“怎樣得病的?”趙興業和他的老婆互相對看了一眼,“我們也不清楚呀!”
“這樣,你想想出事前你女兒去了哪些地方,接觸了一些什麼人?”白鶴道人引導起他們。
趙興業明顯不瞭解女兒平常的情況,他看向了自己的老婆。
“我想想。”趙興業的老婆皺起了眉頭,冥思苦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些線索,“對了,出事前盈盈和她的同學一起去了趟靈泉玩,從那回來後,她就生病了。”
“有人和她在一起就好。”白鶴道人一拍大腿,“你快些聯繫她的那些同學,看看他們是否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情況。”
趙興業的老婆連忙拿起電話,翻找起女兒同學的聯繫方法,不一會兒,她就聯繫上了當天一起出去遊玩的同學。
見到聯繫好了,白鶴道人就說道:“走,我們去找找你女兒的同學,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於是白鶴道人、趙興業和他的老婆一起趕往了女兒同學的家中。
那一天一起出去遊玩的共有四人,兩男兩女。
得到了趙興業的老婆的電話,其他三個人都聚集在一個人家中焦急的等待。
一見女兒同學的面,趙興業的老婆就着急的哭了起來,“霞兒,你是盈盈的最好朋友,你快點給阿姨說說,你們那天都去哪裡玩了,遇到了什麼壞人?”
叫阿霞的女孩明顯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本來聽到自己的好朋友受傷了,就非常難過,現在一見趙興業的老婆痛哭,更是急的話不成句,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頭緒。
“等等。”白鶴道人制止了阿霞。“不要急,先說說你們那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哪些地方?”阿霞皺着眉頭想了起來,“地方可是不少,我們去靈泉裡面漂流,還去了山上,山上有個寺院我們也去了。”
“除了這些地方?還有哪些?”白鶴道人問道。
“沒有了。”阿霞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你說的地方是指什麼?如果指的是每個地方,那還包括我們住的地方和吃飯的地方,還有車站。”一個叫阿柱的男孩插話道。
白鶴道人點了點頭,從這句話看出來,他就知道這個男孩思維比較清楚。
“一路上遇到過什麼危險,接觸過什麼人沒有?”白鶴道人問道。
“接觸過的人?”阿霞搖了搖頭。
“有過,你們兩個女孩算了次命。”還是那個叫阿柱的男孩指了出來。
“算命?”白鶴道人立即注視起來,因爲算命難免就要說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如果是一般算命的還好,如果是別有用心的歹人,那可就要命了。
“快給我說說當時的情況。”白鶴道人一把拉住了阿柱的肩膀。
“是這樣的,我們在靈泉步行街遊玩的時候,路邊的一個擺攤算命的就過來攔住我們,說要給我們算命,而且不要錢,我們一時覺得好玩就算了。”阿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