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早知道我就該一刀砍了他。” 鬼麪人見到佛爺跳窗而逃,心中不僅暗自罵道。
鬼麪人本來以爲佛爺可以殺掉大寶,即使不敵至少會抵擋大寶一陣,可是他沒有想到佛爺會這樣怕大寶,竟然直接跳窗逃跑了。
“哈哈哈哈。”楊帆大笑起來,他一個呼哨,大寶飛快的跑了過來,和楊帆並排站在一起。
“現在輪到你了,你這個令人噁心的骷髏。”楊帆寶劍一指鬼麪人,大聲說道。
“你!”鬼麪人被楊帆這一罵,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一直都被人尊敬,高高在上,還從來沒有敢象楊帆一樣,直接罵在他的臉上,而且罵得那麼入骨。
“我非得殺了你!” 鬼麪人左臉緊有的一點皮膚突突的在抖動着。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楊帆寶劍一收,那把遠處的小劍立即飛了回來,站立在楊帆寶劍的劍尖之上,滴溜溜如同陀螺般的打着轉。
“九驅劍!” 鬼麪人倒吸了口冷氣,這時,他纔想起來老春秋的劍法來,“你竟然練會了那個老不死的九驅劍。”
“師父在天有靈,保佑我學會了九驅劍,現在就讓我用這把劍結果了你的狗命。”楊帆雙眼之盯着鬼麪人。
“哈哈哈哈,”鬼麪人一陣怪笑,“別看你練成了九驅劍,可是你別忘了這裡是逍遙宮,我手下光士兵就有幾千人,現在他們是不知道這裡的消息,等會到達他們趕到這裡,就是讓你殺,不還手,也得把你們給累死。”
鬼麪人這番話一出口,楊帆也給嚇了一跳,“就是呀,這裡是逍遙宮,是他們的地盤,不行,我得速戰速決。”
就在這時,只聽到外面一陣炮響,“轟隆隆”,逍遙宮內又是落下了一陣塵土。
鬼麪人和楊帆連忙用手遮着口鼻,互相防備着對方。
而那位逍遙王,則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宮殿臺階之上,彷彿這一切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用眼睛只盯着鬼麪人和楊帆,連塵土落到他身上,他都沒有遮擋一下。
“難道是逍遙王的軍隊進來了?”楊帆心中一陣恐慌,本來他就不抵鬼麪人,現在對方的軍隊在來了,更是雪上加霜。
“文大人,逍遙王,不好了。”隨着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一個人跑了進來,一頭跪到了地上。
“什麼事?”鬼麪人一看,認出了是自己的護衛,他心中暗想,“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會,不會,一定是我太多疑了。”
“文大人,不好了,外面有人打進來了。”那名護衛結結巴巴的說到。
“什麼?”鬼麪人大吃一驚,“是誰打進來的?有多少人?”
“屬下不知,不過城內到處都是人的嚎叫聲,看樣子不好,並且他們還搶了我們的那輛坦克。” 那名護衛回答道。
“沒有用的東西。” 鬼麪人大怒,他左手一揮,短刀直接劃過那名護衛的咽喉。
那名護衛怎麼也沒有想到鬼麪人會向自己人動手,他雙手捂着自己的咽喉,雙眼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聽到了沒有?令人噁心的骷髏,我的朋友們殺來了。”楊帆知道是舒克等動物趁着黑夜動起手來,可是爲了增加鬼麪人的恐懼感,他故意說了假話。
“別太得意,即使你有幫手,我也能在他們趕來之前殺了你,因爲你的話侮辱了我。” 鬼麪人惡狠狠的盯着楊帆,他慢慢蹲下了身子,然後讓雙手的衣袖落到了地上。
“出來吧,我的朋友們。” 鬼麪人嘴裡唸叨起來。
“什麼?”楊帆本想上前進攻,可是卻被鬼麪人這詭異的舉動給驚住了。雙眼直盯着鬼麪人的衣袖,看看他那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隨着鬼麪人的話聲,他的衣袖如同波浪般的動了起來,從前胸到一直到衣袖,如同被風吹起來一樣,裡面還傳過來了梭梭的響聲。
不一會兒,一雙黑黑如鐵的鉗子先伸了出來,然後像琵琶一樣身子慢慢展現了出來,屁股後面還挺立着一根長長的彎曲分段且帶有毒刺的尾巴。
“蠍子。”楊帆不僅叫了出來,他沒有想到鬼麪人身體裡面還藏着有這玩意。
只見這個蠍子可比一般的蠍子大了許多,加上它的尾巴,足足有30釐米長,黑黑的身子反射着亮光,十分恐怖。
正在楊帆思考的時候,鬼麪人的衣袖又是一翻亂動,從裡面又爬出來了一條白色的蛇,盤在一起,吐着信子看着楊帆,楊帆離鬼麪人有幾步之遠,可是還是能聞到蛇嘴裡了出的惡臭。顯然這是條毒性十分強的蛇。
正當楊帆詫異的時候,陸續從鬼麪人的衣袖裡鑽出了青色的壁虎、藍色的蜈蚣和紅色的蟾蜍。
“這是五毒。”看到了這五種動物,楊帆不僅嚇得倒退了幾步,自從他和大寶等動物接觸後,他就對動物有了一些瞭解,隨着接觸時間越長,他就越瞭解這些動物的厲害。
現在楊帆見到鬼麪人居然飼養的有五毒,便知道這些動物不好對付。
“哈哈哈哈,不錯,這確實是五毒,不過卻與一般的五毒不同,這是我在千百個毒物中挑選出來的,它們中任何一個的毒素都可以輕易的毒死一頭大象。” 說到這裡,鬼麪人洋洋得意起來。
“一般來說,它們五個是無法共存的,不過我卻可以讓它們和平的相處。” 鬼麪人接着說道。
“那是爲什麼?”楊帆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哈哈,這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訴你。” 鬼麪人哈哈一笑。
楊帆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鬼麪人見到楊帆不說話,感到自己的秘密又無法拿出來炫耀,於是他思量半天,才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也是一個死人了,在我的五毒口下,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鬼麪人邊說邊看楊帆,嘴裡還發出“可惜、可惜”的聲音,彷彿楊帆已經是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