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後,楊帆坐在沙發上看着示意圖,思考着明天該怎樣行動。
“這麼多攝像頭,該怎麼辦呀,萬一不小心錄到自己了,就對自己不好了。”楊帆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主人,你怎麼又迷糊起來了。”舒克聽道了楊帆的話,跑過來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楊帆問到,他知道舒克一向點子多。
“主人,你忘了上一次在工地上,你是怎樣弄滅電燈的?”舒克提示起來。
“這我怎麼會忘,可是我又不知道攝像頭的線在哪裡埋?”楊帆說道。
“都一樣,它們屁股後面不都連着電線嗎?我們就一個一個弄斷不就行了。”舒克說道。
“可是有十幾個呢。”楊帆搬着指頭數了數。
“我們老鼠多着呢?一個個都咬了。”舒克毫不再意。
“電線可都在線杆上呢?你們能爬上去嗎?”楊帆有些懷疑。
這時花生蹦了過來。“主人,乾脆我把線給啄斷不就行了?”
“你行嗎?”楊帆問道。
“不信,你看。”說着,花生就飛到電視機後面,對着電線啄了下去。
還沒有等楊帆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開着的電視畫面就沒有了。
“你這混蛋,誰讓你啄我們家的電視啦,這可是我新買的。”楊帆抄起拖鞋就向花生扔了過去。
花生揮舞着翅膀靈活的一躲,“咣噹”一聲,拖鞋把電視砸了個大洞。
“我的電視。”楊帆撕心裂肺的聲音有響了起來。
花生一溜煙似的從窗戶飛出去躲避去了。
第二天半夜時分,楊帆開車帶着動物們出發了,爲了保險期間,他把車牌換成了假的。
到達小區後圍牆處,楊帆把花生放了出去。
花生徑直就飛到了第一個監控處,它站在監控上三兩下便把線給叨斷了,然後又飛到了下一個監控處。
不太一會兒功夫,花生就把十幾個監控線都給叨斷了。
“主人,好了,你可以出發了。”花生蹦蹦跳跳的說道。
“花生,你在單元樓外觀察情況,如果有問題及時到窗戶外給我彙報。大寶,你去小區門口觀察保安的動靜,如果有情況,你去通知花生。”分配完了任務,楊帆把黑色頭套套在了頭上,然後帶着阿飛出發了。
半夜時分,街道上已經空無一人,楊帆出了車外,順着早就觀察好的牆壁爬了上去,三兩下便到了牆頭。
楊帆扒着牆頭先觀察了一下小區內的情況,然後從牆頭一躍而下。順着牆角的黑暗處,快速的跑到了單元樓的門前。
楊帆在密碼鎖上輸入了那天觀察到了密碼,門開了。
楊帆一閃身,進了門,他並沒有坐電梯,因爲拍電梯裡面的監控拍到自己,所以他順着步梯上了九樓。
來到九樓東戶門前,楊帆先趴到門上聽了聽,裡面沒有動靜,想必裡面的人早就熟睡了。
於是楊帆拿出了****,在防盜門上撥動了幾下,“卡它”一聲,門開了。
楊帆快速的閃了進去,然後輕輕地關上了屋門,然後拿出手電筒挨屋檢查情況。
謝長風的兒女早就成家,家裡只剩下他和妻子兩個人。
楊帆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切斷屋內的電話線等通信設施,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疏漏,就來到了謝長風睡的屋子內。
這時謝長風和他老婆正睡的正香,楊帆拿出準備好的繩子,先把謝長風老婆的腳給輕輕的綁住了,然後又綁了謝長風的腳。
謝長風兩人睡的還給死豬一樣,絲毫沒有感覺到異樣。
楊帆又趁機把謝長風老婆的手給綁了起來。
感覺有些不對勁,謝長風老婆睜開了兩眼,迷糊的發現一個帶着頭套的黑衣人站在自己面前,嚇得剛想出聲驚叫,就被楊帆用破布堵住了嘴。
同時一把閃着寒光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謝長風老婆頓時不敢出聲,只是渾身忍不住的打着擺子。
楊帆順利的把謝長風老婆綁的結結實實。
謝長風正在睡着美覺,在美夢中,他夢到了自己正和自己的情人外出旅遊,兩個正在公園裡坐着車子邊說邊笑,這時旁邊一輛車子不小心碰了過來,撞到了自己車子上。
“碰什麼碰?” 謝長風從夢中被驚醒,他感覺到自己的老婆正在不停的碰自己,不僅氣的罵了起來,“多好的一個夢呀!就這樣被這個臭婆娘給破壞掉了。”
等到謝長風完全清醒過來,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謝長風強壓着內心的恐懼,輕聲的說道:“兄弟,外出求財,規矩我都懂。我告訴你錢在哪裡,你拿着走人,我一定不會報警的。”
“好呀!你說說你的錢在哪裡?”楊帆決定玩一場貓捉耗子的遊戲。
“我書櫃的抽屜裡面有兩萬塊,你拿去吧。” 謝長風顫顫巍巍的說道。
“來,我先把你的手給綁上,你聽話,不要反抗,要不我一緊張,就不好說了。”楊帆亮了一下手中的刀子。
“兄弟,你放心,我這個人最老實了。” 謝長風說道。
謝長風沒有任何反抗,就被楊帆綁住了兩手。楊帆見兩手綁結實了,就解開了謝長風腳上的繩子,讓他帶着自己去拿錢。
謝長風把楊帆帶到了自己的書房,示意錢放在了哪個抽屜裡。
楊帆拉開了抽屜,拿出了錢,笑着放到了自己的包裡。
“兄弟,可以了吧,放了我們吧,你走吧,我保證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謝長風信誓旦旦的說道。
“走?你當我傻,你一個局長家裡會只有兩萬元錢,快點說,別讓我動粗。”楊帆晃着刀子說道。
“兄弟,家裡真的只有”還沒有等謝長風把下面的話說完,楊帆左手拿起布堵住了他的嘴,右手順勢在他的左腿上劃了輕輕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