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算反應過來了,自己的反抗根本沒用,只會換來他變本加厲地欺負,倒不如識時務。
“這才乖。”
莫紹白脣角一樣,一個俯臥支撐,往上一彈,站了起來。
接着,他一隻腳蹬在牀沿,開始用力。
“你這是做什麼?”陳疏影感到自己全身在輕微地搖擺。
莫紹白卻不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快叫。”
“哦。”陳疏影點點頭,叫得極其不自然,“啊,哦,恩。”
“帶點表情!”莫紹白嫌棄道,並且衝她露出危險的表情,壓低聲音道:“你要不配合,咱們只能來真的了,反正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做是不?”
“你!無賴!”陳疏影頭一擰,把臉底下,開始聲情並茂地叫了起來。一邊叫,臉一邊紅透,火辣辣的。
她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羞羞臉的事?
“莫紹白,我真後悔,當時就該讓老金打瘸你一條腿!看你現在還能欺負我不!”
“快叫,別bb!”莫紹白揚起大手,啪地一下落在陳疏影的p股上。
陳疏影擡起頭,用一種近乎幽怨且憎惡的眼神瞪着他。
這個死男人!臭男人!
整個二樓房間動靜不小,待在客房的莫母特地從房間出來,來聽牆角。
並且還把聲音錄了下來,準備等莫父來了,把錄音發給他。
他們家臭崽子,總算娶妻了,就差生子,爲他們莫家傳宗接代了。
莫母捂着嘴偷笑,可她的動靜還是很大。
莫紹白一邊蹬牀,一邊用眼神催促陳疏影。
起初,陳疏影還叫得很大聲,很有感情,到了後面,越來越敷衍。
“啊,哦,好棒,很好。”諸如此類的臺詞。
“到底還要叫多久?”實在叫地嗓子幹疼,陳疏影壓低聲音問莫紹白。
莫紹白卻一臉的不快,“纔過去二十分鐘,你覺得像我的持久力,這點時間夠麼?”
“……”陳疏影只想翻白眼,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自戀的男人?
再這麼叫下去,第二天她的嗓子絕對會壞掉的。
想到這裡,她拿出手機,又重新叫了一邊,錄下音,把手機打開,設置循環播放,自己則倒頭到牀上,抓起被子,呼呼大睡。
牀還在不斷震動,可她實在太困了,就算打雷,也影響不到她。
很快,房間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鼾聲。
這個女人,睡覺居然還會打呼嚕?
偏偏這個時候,她睡地很香甜,而他,一條腿蹬牀蹬地都麻了。
算算時間,差不多一小時了,足夠了。
他收回腿,繞到她枕邊,把手機關了。看到她熟睡的側顏,眉心居然是深擰着的,心裡像是鬱結着什麼不開心的事般。
想到她和金司令那緊張的關係,便不難猜出她到底爲什麼鬱結。
他原本應該把氣都撒在金司令和她身上的,可是轉念,又轉了想法。
輕輕地爲她拉起了被子,幫她蓋好,他轉身去了沙發上睡。
這一晚,兩人是分開睡的,可在莫母聽來,卻是夫妻和睦的一晚。
第二天早晨七點,陳疏影被鬧醒。
她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生物鐘是每天五點起,然後去跑步。
可今天,足足晚了兩小時,並且睜開眼的時候,嚇了一跳。
因爲莫紹白光着上身站在她面前,一隻手伸過來,好像要掀她的被子。
“你,又搞什麼?”
莫紹白頭髮溼噠噠的,脖子上掛着毛巾,明顯是剛洗漱過。
他皺了皺眉,“你這女人,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真以爲我會飢不擇食對你做什麼?”
“切,沒飢不擇食?那之前在凱恩斯酒店是怎麼回事?”
“那是意外,如果沒有中別人的藥,就你這樣,你真以爲我下的去嘴?”
“你妹的!滾!”
兩人互懟,沒有一個人妥協。
陳疏影氣到臉發白,耍橫撒潑卻完全奏不了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