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上升了一位排名榜,只見排名榜上與小天排名位的是第一團方言。
方言早就贏了麥克,一直在看着小天的對戰,對這場對戰沒有觀點,不過已讓方言知道陣法困不住小天,這是條猛虎,只有硬戰才能贏到。
小天站了起來,被陣法困住的火氣還沒有消完,看向方言,那目光就像是看死人。
方言無形中冷顫,在作爲一個強大的魔徒,已經幾十萬魔修之中的最強王者,區區一個魔徒一層,還嚇不了他!
都沒有宣佈開始,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進入陣法臺,一進陣內,就開始了對戰,方言的火系法術不停地施展,小天也不進攻,兩拳不停地揮動,把火系法術彈開,彈到四周地上,地面地塊撕裂成碎石,雖然魔徒的法術不是很強大,但也灰塵滾滾。
二刻鐘的對戰,讓方言一陣氣餒,因爲法術根本就到不了小天身上。
小天卻已經在計算兩人距離,在防禦中,已經一步一步向方言靠近,只要一到一丈之內,小天就可以使用驚神術,然後近身攻殺方言。
想法是好的,但方言對戰中很自然的後退,只要小天進一步,方言就退一步,這種保持距離是戰鬥的經驗非常豐富纔會做到的。
小天也無奈,早知就去坊市買些無影術符籙,這樣還有機會靠近對手,以爲一個金丹期對上魔徒那是手到擒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方言看得見法術的威力開始減小,從容淡定地從儲物袋拿出魔丹,這是要吞丹補充魔力。
小天眼尖,雖然塵沙朦朦,卻已看到方言要準備吞丹,小天心一狠,就隔了三丈也施出了魔基後期的驚神術,那種無形無影的攻擊,一下就刺入方言的神魂中。
“呀…”一聲痛苦的叫喊聲傳出,像是兇獸的鬼叫聲。
場外弟子正看得過癮,都以爲這場對戰毫無懸念是方言贏了的,也太多數下注都是方言第一的,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讓弟子都站了起來細看,心中突然一陣心驚。
但看到小天的身影還在很遠,這才放下心來,只能不是小天靠近方言,就沒有受到小天的攻擊,因爲小天的魔徒一層法力是那樣的弱小,最多隻能點燃蠟燭。
小天看到方言雙手捂住頭部,大聲慘叫,這下知道機會來了,“噢”一聲,小天全身肉身繃緊,發出最強力量,猛地衝了過去,一下就到方言身邊,右掌一切,方言的左手骨折聲音傳出,方言再次慘叫。
場外弟子大喊道:“方師兄後退!”
但方言聽不到;左掌一切,方言右手又是骨折聲,方言木頭似的愣在那兒,雙手已垂下,兩眼翻白,小天這下心定了,這是神魂已被刺白癡了,沒想到驚神術已經可以直接遠距離刺殺神魂,也是,築基期的神魂攻擊魔徒,還不是切菜。
小天一陣拳打腳踢,都沒有什麼章法。
每一次都是骨折聲傳出,場外弟子心裡在痛呀,每拳都是讓魔石少了一塊,但只要方言沒有認輸,魔石就還有希望,他們不知道方言永遠不會出聲認輸的了,人已白癡,不會說話了。
小天這時也想到,既然白癡了,就打死算了,然後右掌一切,方言脖子瞬間骨斷,人已斷氣。
小天心中的火氣隨着方言的死而消散,拿了方言的儲物袋出得陣法,場外魔徒弟子的怒眼,連魔基師叔都是這樣的眼神,因爲方言贏得第一可以有十倍的賠率。
小天恭手道歉道:“對不起,我贏了。”
你不說話還好,你還說什麼你贏了,這下全場弟子大吼,憤怒的聲音一浪接一浪。
奉執事怪怪的眼神看着小天,道:“王師侄不要說話了,去領了獎勵我帶你回去。”
小天道:“好,還真的要你帶,你看全部弟子的眼神。”
奉執事笑道:“是要小心點。”
小天來到前臺,魔丹期就高峰道:“現在發獎勵,每場贏都有五百下品魔石,王修贏了六場,共三千下品魔石。”
然後發給小天魔石,小天收入儲物袋,恭手道:“多謝,我得先走了,全場弟子不歡迎我。”
高峰道:“領了就可以走了。”
小天恭手隨着奉執事飛走了。
全場眼巴巴地看着小天飛走,王修之名瘋傳,四散去查詢王修是哪個峰的,是什麼背景,一下子就成了新星之秀。
這次的賭注高達上億魔石,當然只有鳳魔團的上層知道,但小道消息已經從第二團中傳出,第一團第二團已經消失了許多魔石,暗中卻是許多成員退出了,團裡沒魔石,講壇位置又七八萬,誰還呆在沒有前景的團隊。
現在有王修在鳳魔團,以後第一是鐵板上的事,鳳魔團的講壇位置達幾萬個,以前才一二千,現在鳳魔團排名一下子就上去了,都想着加入鳳魔團。
但鳳魔團的團長魔姑已經發出話來,現在不打算新收團員,所有的位置都在現有團員分配,這下團內成員高興了,有幾萬位置,大夥每月都可以有十天的講壇聽講,對小天已經是膜拜了。
小天回到自己洞府,躺在牀上,現在可以安心上講壇了,通過講壇,初級材料介紹上百種材料要搞懂吃透,這是根本。
睡了一晚,起來時鳴一已在觸動小天洞府陣法,小天打開陣法,看到鳴一,叫他進來。鳴一進得洞府道:“多謝王師兄,這次我下注賺了一倍的魔石,而且團裡不收魔石了,現在都在發魔石,這真是不可想像的。”
小天道:“是了,我下的注還沒有拿到,等下去奉執事那裡拿。”
鳴一笑道:“現在先不急去拿魔石,得先去上講壇。”
小天詫異道:“今天就去?可我還沒看過初級材料介紹。”
鳴一道:“先不要看了,走吧。”
小天道:“那好,先去聽聽再說。”
兩人出得洞府,施法驅使飛行符飛向材料峰。
飛行中,鳴一道:“我魔徒三層了,也只是去過一次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