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墨奕有點可憐的看着水兒的身影,小小身影彎腰在地,雙目空洞,木然的拾着地上的碎片。小聲的說道:
“貝,這樣。。。是不是有點殘忍。。。”
“殘忍?”貝淚冷笑。殘忍嗎?不覺得。他的心早以練的入石頭一般,水兒的難過,在他看來,就像看笑話一樣。愛上我,註定是難過的。
貝淚冷冷得看着水兒,看見地上的血跡混合着眼淚,厭惡的皺了下眉頭,回寢宮睡覺了。
墨奕嘆了口氣,跟着貝淚的腳步走了。
水兒把東西撿完,又擦了地上的血跡。
沒人看到,這個柔弱的女子,在轉身時,眼裡一閃而過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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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和
在狄娜去南海的日子裡,天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今天。葉念衣策劃了宮變。
一羣士兵衝進了皇后的寢宮。而皇后,早就穿戴整齊的坐在她得鳳椅上。威嚴,肅穆。
葉念衣一身戎裝,站在正中。
“皇后娘娘。”葉念衣不卑不亢,也沒行禮,腰板挺的直直的。
皇后譏笑的看了葉念衣一眼,沒做聲,這個少年,終於來了。
“皇后娘娘,念衣今日來爲母妃報仇了。”葉念衣的眼裡閃過一絲痛苦。十五年前,他親眼看到,就是這個女人,逼自己的母妃喝下毒藥,氣盡在自己面前。而皇后那一張勝利後,笑得扭曲的臉一直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爲了報仇,他把仇恨狠狠地埋在心裡,韜光養晦,就等着有能力的時候,一洗血海。
“皇上呢?”
“父皇走了。”葉念衣冷冷得說着,沒有一絲表情。
那個男人,那個母妃傾盡一生愛得男人,在母妃死的那天,母妃努力想看他最後一眼,他。。。他竟然叫人挖下母妃的雙眼。
母妃的慘叫,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每次夜深的時候,母妃的慘叫總能把他從夢中驚醒。
皇后臉瞬間慘白了。
“呵呵。。。皇上走了。。。我也要下去陪他。”
葉念衣對身後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士兵端上一杯酒。
皇后一飲而盡。
含着最後一口氣,對葉念衣說。
“哈哈。。。葉念衣,羣兒會爲我報仇的。。。哈哈。。。我到了地獄也不會讓那個賤人安息。。。我。。。會在地獄繼續折磨她。。。哈哈。。。”皇后口吐鮮血而死。
葉念衣好笑的看着皇后的屍體。
你還有機會到地獄嗎?
“來人,把皇后的屍體挫骨揚灰!”葉念衣拂袖而走。
天和四百五十八年,葉念衣繼位。
而葉羣和狄娜,還在南海的島上,對天和發生的變故,一概不知。
“本草,你研製出解藥了嗎?”
自從葉羣中毒後,本草和人魚天天待在島上的藥爐裡,研製葉羣的解藥。等了大概半個月,狄娜忍不住來問了。
本草搖搖頭。“這是蠱毒,緩解藥裡參雜了下蠱人的血,其他的藥害好找,但是,下蠱人的血是不可缺少的藥引。”
“這樣啊。。。”
下蠱人是水兒,這是不爭的事實,關鍵是,水兒一年四季都在瑩皇島,要找到她得血,恐怕比較困難。
狄娜陷入了沉思。難道真的要幫貝淚找到亞歷山大最珍貴的東西?誰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亞歷山大,真是太害人了。
通行密碼,狄娜一眼掃過就知道那裡面寫得什麼東西。但是,她怎甘願做人的棋子。南海她已經接手了,全碧藍族人跪在你面前,那是個怎樣的場景,狄娜雖然不是兒女情長的人,但看見這些個樸實的漁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不眠不休,足足跪了兩天兩夜,影子們也看不下去,在狄娜房門口跪了一天,任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答應。
狄娜只有接下這個爛攤子。
南海,還不是完整的南海,另一部分海門族都在貝淚的掌握中。要從那傢伙手上得到海門族,得花點心思。
“主子,河伯在海邊撿到一個女子。”人魚不知什麼時間進了屋,站在狄娜身後。
狄娜收回了她得心思。
“走,去看看。”
人魚跟在狄娜身後。
海邊圍了很多人,看見狄娜來了,都低頭往後站,給狄娜騰出一段路。
狄娜一眼就看見躺在地上的女人。
“是她!”
狄娜揮手召了人魚。
“叫人把她擡到本草的藥爐。”
狄娜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壯漢子擡起了那個女子。狄娜跟在他們身後。
“本草,看看她得血是不是藥引,是得話,儘快研製出解藥。”
“是。”本草接了命令就開始忙活。
沒錯,海里撈起來得就是水兒姑娘。
狄娜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迷的水兒,轉身走了。
過了七八個時辰,本草終於從藥爐裡走出來。
“閣主,藥引確實是她得血,可是,爲什麼她會在這裡?”連平時諸事不理的本草,也有了懷疑。
狄娜勾起嘴角。“誰知道呢。解藥研製出來了,就把她丟到海里唄,省得動腦筋。”
狄娜也看出來,水兒這次來者不善。怎麼可能獵物親自送上門,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既然自己的目的已達到,那就打哪來送哪去。
“主子,人醒了。”
呵呵,醒了,剛把解藥研製出來就醒了,還真是時候啊。狄娜笑笑,走進本草的藥爐。
水兒朦朧的睜着大眼睛。看見狄娜,有驚訝的表情。跟着,就弱弱的跪在地上。
“求主子收了我吧。”她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跪在地上搖搖欲墜。
“收了你?”狄娜冷笑。
“爲什麼我要收了你。”
“因爲。。。因爲殿下不要我了。。。”水兒的眼裡都快擠出眼淚。
“哦,那你說說,他爲什麼不要你。”狄娜搬了張椅子坐下,好笑得看着水兒,坐等水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