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看到胡三動手的時候,都覺得胡天要完了。一些胡大湖一系的弟子甚至已經開始大聲歡呼,彷彿胡天已經被打下臺了一樣。
而胡天,看着那越來越近的一劍,卻是一直未動。直到那一劍快要到自己面前之時,才突然出手,快如閃電,身子一閃,便是一掌擊出,打在胡三腰上,內力發動,直接將胡三打下了擂臺。
看着那掉到擂臺之下,正在慘叫的胡三,所有人剛纔臉上的表情瞬間被驚訝取代,尤其是那些剛纔滿臉笑意的人,簡直就像是吃了一記耳光一樣,半晌沒緩過神來。
而就在此時,胡遠眉頭微皺,第一次正視這個沒怎麼被自己關注過的侄子,道:“胡天你居然踏入了二流中期!”
所有人再次譁然。要知道胡天和胡三年齡相當,剛纔胡三踏入二流初期都能引起這麼高的反響,那胡天進入二流中期自是更加了得。
就在自己一語震驚全場之時,胡遠突然繞到另外兩人背後,分別發掌擊去。等那兩人反應過來,早就已經被胡遠打下了臺。
胡遠看着胡天,冷笑一聲,道:“二流中期,確實有了與我一戰的資本。但你現在已有內功基礎,真打起來或許會受傷。你若現在認輸,豈不更好?”
胡天還未回答,只聽臺下一人高聲怒罵:“胡天,你下手竟如此狠毒!”
胡天轉頭看去,原來那人卻是胡大湖。只見他一手抱着胡三,一手指着胡天,大罵道:“胡天!他與你本是同宗,今日比武也只是切磋一下而已。你竟下手如此狠毒,直接將他腰打斷,豈不是大逆不道?”
胡天聞言,冷笑一聲,道:“我只是教訓教訓他而已。你說的沒錯,他與我乃是同宗,而且他是我弟弟。他見人如此狂妄,日後若行走江湖,那些人教訓他,說不定就是廢了他一條性命,我豈可見死不救?”
胡大湖聞言怒極,大罵道:“你放屁!就算真要教訓他,也是老子教訓,關你屁事!”
胡大江卻是突然來到他身旁,笑道:“三弟,你自己涵養功夫就沒練到家,怎會教出好兒子?我兒子替你教訓教訓,你何必這麼生氣呢?”
胡大江說道下半句時,運起內力,一字一頓,將聲音送出老遠。他這一顯功夫,胡大湖已知不敵,胡大河和胡大海也是面帶苦笑,就連胡南文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胡大湖見自己打不過他,只得吃下了這個啞巴虧。恨恨看了胡天一眼後,才離場而去。他那一系的弟子見狀,也都是紛紛離場。
胡天見父親爲自己出頭,當即朝父親微施一禮,胡大江報以微笑。忽聽得身後胡遠大喝:“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胡天轉身,平靜道:“叔父大可放心。胡天決意一試。若有受傷,無怨無悔。”
胡遠冷冷道:“你剛纔教訓那小子教訓的好,那待會我也教訓教訓你,讓你也知道天高地厚。”
胡天微笑道:“叔父請便。”說完,便是躍下臺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胡遠看着胡天的背影,冷哼一聲,眼中已是現出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