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這樣對你,你不生氣啊
嶽安安第一次做sPa很難爲情,在朱率率的慫恿下,也做了平生第一次sPa,修了第一次腳甲,第一次塗上指甲油,還在指甲上畫滿了各種花瓣。
最後是頭髮,嶽安安聽到那剪刀聲,眼眸低垂。
動動嘴巴,再次問着:“真的只剪一點點?”
其實嶽安安也忘記了自己什麼時候剪了頭髮,每次面前的劉海長了都是陸倩幫她一刀過,剪平了。方便又快捷,當然就沒有美觀可言了。
造型師看了看她的輪廓,沒有回答,只扔下一句:“相信我的專業眼光。”
腳板按摩很舒服,嶽安安有種昏昏入睡的感覺,最後真的睡着了。
等他們洗完腳,剪好頭髮,朱率率才把她給叫醒。
“安安姐,我們走了。”
“啞,我怎麼睡着了?”嶽安安不好意思起來,挽着朱率率的手便走出髮廊。
慢慢走着,回頭率明顯提高,朱率率對自己的品位更爲認可。
這離形象顧問又邁進了一步,有了這一次,朱率率便喜歡上與嶽安安逛街。
朱率率的理想是最一個高級形象顧問,平時她都是在打扮自己,現在有嶽安安這個活生生的藝術品在眼前,她當然不會拱手相讓。
“率率我餓了?”嶽安安輕聲問。
嶽安安不說還好,經她這樣一說,朱率率撫摸過那正咕嚕響的肚皮,擡頭看了看周邊,一間西餐廳依然眼前。
朱率率便道:“走,我們去吃西餐。”
選擇一個靠窗的位置坐落,廣場裡的夜景全收攬在眼下,這家西餐廳以淡色爲主,環境很優雅,在餐廳正中央擺放着一架鋼琴,琴手正在舞動指尖,彈奏着優美的旋律。
朱率率點了兩份牛排,兩個意大利麪,兩份鵝肝,兩份水果沙拉,還有兩杯咖啡。
嶽安安聽到她點這麼多,無奈問:“率率你能吃得完嗎?”
“嘻嘻,吃不完就每樣試一試,我是要試試這裡的東西好不好吃,如果好吃,下次再來。”朱率率從容解釋。
嶽安安想說,這樣不就很浪費,但話到嘴巴她咽回去了。
浪費這個詞也許只會出現在她身上,對朱率率來說這一頓飯根本不算什麼。
這就是距離,嶽安安與朱悉悉的距離吧。
心泛起微痛,那甜美的笑容把心中的波瀾掩飾得很好。
已到晚上九點,餐廳裡的客人只有那麼的幾桌,故,點的食物很快上來。
她們購物了這麼久也餓了,毫不客氣的吃起。
朱率率很細心的把食物夾給嶽安安,此時她們就像兩個長不大的小孩,毫無食相可言。
期間她們都樂融融的交談,大多數都是朱率率在說,嶽安安在聽,聽朱率率說朱悉悉從小到大的醜事,嶽安安很樂意聽着,似乎關於朱悉悉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慢慢的時間漸漸流逝,這家西餐廳營業到凌晨兩點,十點過後有很多情侶在這裡喝咖啡,聽鋼琴演奏。
“安安姐,我哥這樣對你,你爲什麼不生氣啊?”朱率率把停留在腦海好幾天的問題給說了出來,本來她還怕問的,但一頓飯時間,她已經對嶽安安有深入的瞭解。
嶽安安給她的感覺很安靜,不怎麼喜歡言語,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有時候說道好玩,好笑的事情她纔會露出調皮的一面,沒有架子,很容易相處。
嶽安安,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不過那只是一秒,朱率率完全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