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 該如何解釋(11)
白兔擡眸看着林凱晨那一臉的懊悔,她的心更痛。
痛得難以呼吸。
如果林凱晨一臉無所謂,又或者直截了當的說,是我,是我一直在利用你,我與其他女人上牀很正常,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得了,白日集團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你嫁給我就可以過豪門生活,你扮演好我的太太,其他事不用你管。
這樣白兔還可以接受,接受這個竟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接受他已經真正變了,接受了他們之間從今往後再也沒有牽絆。
可他偏偏又一副不知所措,一副很擔心的樣子,滿臉懊悔,爲她落淚。
看到這樣的林凱晨,白兔有些迷茫。
既然愛她,爲什麼要對她如此狠心?
既然愛她,爲什麼做出背叛的事?
白兔不懂,不懂這愛的概念是什麼?可她也不想懂了。
每加深去想,她的頭就會越疼,每回想從前,她的心就越發拉緊,眼淚越發兇猛。
她不想去想了,不想再去追究到底誰對誰錯。
目無表情,語氣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林凱晨,從今以後我白兔與你無任何關係,是你一手把我們的親情給摧毀,是你讓我們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白兔扔下這話,看也沒有看林凱晨一眼,轉身那刻,眸光卻掃到已經穿好衣服,剛走出總裁室的女人。
對於這樣的女人白兔極爲厭惡,好好的女人不做,偏要爲了錢當情人、小三。
眸光掠過一絲厭惡,發出高傲的哭腔聲:“如果我想要做他的女人,哪會輪得到你,只要我一句話他就會像只哈巴狗一樣,搖着尾巴風風光光的把我娶回家,物以類聚,人渣配賤人簡直絕配。”
白兔並不是一個什麼都能逆來順受的人,剛纔女人給她的一掌她還耿耿於懷。
現在離開她也不可能讓他們看到她的落魄,她的無助。
給自己留足面子,勾了勾脣,冷笑一聲。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背影是多麼的灑脫,那樣子是多麼的高傲,就算她的臉膛上還掛着淚痕,也掩蓋不了屬於她的那獨特傲嬌。
…
…
林氏大廈對面的馬路上,一輛跑車緩緩停在在路邊。
車上男生隔着玻璃看了又看,最後他還是想進一步確認。
“哥哥,真的是這裡?”楊振問。
楊傑擡眸那林氏企業幾個大字映入眼中,便指着那幾個大字:“是這裡。”
頓了頓楊傑不溫不火的聲音接着又飄出:“小豬,你真的要去找林凱晨?這兩年來他可是商界的風雲人物,你確定有必要去找他?”
來這裡之前楊振已經考慮了很久,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不可能看着白兔傷心,儘管她沒有對他埋怨,沒有對他說過什麼,這幾天他隱隱約約都能看出白兔的憂傷。
楊振嘴角微揚,扯出一個冷漠笑意,空洞的眸光盯着林氏大門,很肯定道:“我必須警告他不要再騷擾兔子。”
話音還沒有墜落,眼中卻映入一抹身影。
這般熟悉的臉蛋,這般熟悉的氣質,這般熟悉的人……白兔。
她怎麼在這裡?她怎麼從林氏企業走出來。
雖然間隔了一條馬路,楊振還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哭了。
她眼睛都紅了,她正要傷心的離開。
而剛踏出大門那刻,一女人緊追其後,伸手拉着她的手臂。
什麼都沒有說就揚手給了她一掌。
楊振看到這一幕,迅速下車往林氏飛奔。
白兔驚魂未定,承受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掌。
兩邊臉膛的火辣都是眼前這個女人給的。
本來她還想放過她,不與她斤斤計較,才扔下一句高傲的話自個走了。
但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卻追了出來,還再給她一掌。
白兔又怎麼可能忍受這本來就不是她所受的委屈呢?
揚手,一個拳頭狠狠的打落女人眼睛上,沒有人告訴你,白兔打架從來不想女生那樣,只用掌刮的,楊振之前得罪關兔,她還不是給他拳打腳踢。
現在這個女人,同樣接受白兔的拳打腳踢。
女人被打得淚水呱呱落下,嘴巴不斷挪動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