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接受張文昕
“怎麼睡着了?”桂媽無奈又道。
放下糕點,爲她蓋好被子,再在衣櫃裡拿出另一個枕頭放在一旁。
邊放桂媽就邊笑,明天會不會就有小小豬了,可我已經沒有奶給你們喝了,等夫人回來告訴她去物識幾個奶媽在候命才行。
賓客陸續離開,楊傑還見不到白兔與楊振的身影。
花哲無奈道:“傑,把車鑰匙給我,小漫累了。”
楊傑迫不得已把鑰匙給花哲。
唉,這隻小豬開着車跑去哪裡了?白兔也不見了,白家的人在楊振離開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花園裡只剩下楊傑與張文昕。
“文昕,你也回去睡吧。”
“傑,我……”
“對不起,花哲開我的車走了,不能送你,要不我叫輛的士。”楊傑拿出電話。
卻被張文昕奪過。
“傑,你沒有想過讓我今晚留下嗎?”張文昕繼續害羞問。
“也行,我讓桂媽去收拾客房。”說着楊傑就邁開腳步。
向屋子走向。
“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有一絲絲心動?送上門也不想要?”身後張文昕發出沙啞喊聲。
送上門?用詞太嚴重了吧。
對她,他只有妹妹情分。
怎麼說才能不讓她傷心,不讓她胡思亂想。
“文昕我……”一時間楊傑很難回答,對她,他並不討厭。
“給個機會我們好嗎?”張文昕走到他身邊,露出一臉懇求。
楊傑撫摸過她那飄逸的髮絲,“可是我們不適合。”
“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不合適?傑,在把我打進地獄前先給我一個機會,好讓我徹底死心。好嗎?”
“你放心這段時間我不會打擾到你原來的生活,我會做好女朋友該做的本分,不會給你添麻煩。”張文昕再次懇求,承諾着。
那一雙渴望的眼睛,似乎不停在說,給我機會吧,給我機會吧。
一個女人對愛如此卑微,而且這女人並不是普通的女人,在他搬來這裡,他們就是同班,現在讀大學,他們還是同校,大大小小的宴會身邊的舞伴都是她,他在學校,生活上很多時候都是她在照顧。
也許,他該給她一個機會,也許,手緊握着那一堆桃心,也只有這樣哪個麻煩的女人才遠離他的視線,纔會知難而退。
張開手臂,女人淚如雨下,撲了過去。
“傑,謝謝你。”
“傻瓜,我送你回家。”
不遠處一女人看到這一幕,手上拿着拿一杯水墜落在地上。
想到他會累,會渴,在所有人離開後,她偷偷的跑回來,爲了只是與他多相處一會,爲了只是他的一句女人該有的矜持,爲他沏茶倒水。
完了,一切都完了,落魄離開。
……
楊振以最快的速度到來郊區,漆黑一片,半個人也找不到。
“兔……”
“關兔,你出來吧,在哪裡?”
“兔……我錯了,出來吧,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兔……”
可楊振怎麼叫還是沒有人迴應他,有的是幾聲狗吠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楊振迅速走回車上。
拿出電話。
沒人接,十幾次了還是沒有人接。
最後一次響起,有人接,不過一接起,就自動關機,沒電了。
姚媽媽無奈搖搖頭,充電吧,但忘記開機了。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幾次都是這一句話,楊振氣得把手機都扔在車上。
“關兔,這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落魄,憤怒的開車離開。
車子停泊在小區外,那一棟樓,那一間房沒有亮燈。
睡着了嗎?
眸光掃視到正下的士的姚綠卡。
迅速走下,攙着姚綠卡急問:“關兔呢?”
“死了。”此時姚綠卡的心情正掉進谷底,眼睛紅腫,眼梢上掛滿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