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好想你呀!”這便是小白的心聲。
“還有我呢?”陸增張開懷抱,吃味的說道。
“嗷嗚——”小白又跳到了陸增的懷裡,但是沒有以前那麼熱絡了,逐漸疏遠的味道讓陸增很不爽。
都是這該死的歐夜熙,爲什麼什麼時候他都要跟自己作對呢。
“歐夜熙,謝謝你照顧治療我家小白喲。” 江晨希禮貌的致謝。
“不用客氣,我只是舉手之勞,就當是作爲那天你們幫忙的回報。”歐夜熙慷慨紳士的回答。
這個時候,他不自然的伸出手,遞到小白麪前逗弄着它。
兩個人,一隻獸寵的感覺,看起來很和諧,刺激了陸增。
以前他可是永遠插不進腳的外人,現在終於插 進去了,這個歐夜熙又冒出來了,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不介入自己跟小希呢?
某作者:“你確定不是你介入小希和殿下之間嗎,你確定。”
“那個歐夜熙,我今天其實想來接我家小白的,我想問一下,我可以把它帶回家了嗎?”江晨希試探性的問,她實在是太想念小白了,不然現在就不會來了。
但是如果小白還沒有痊癒,她自然也不會強行帶走小白的。
“可是可以,但是它還需要後期的一些護理,你跟我來一下。”歐夜熙雙手插在褲兜裡,站起了身,領着江晨希從後花園回到聖殿的古堡。
江晨希一路跟着,走啊走,一起來到了二樓的臥室。
走進歐夜熙此時居住的那間臥室,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個房間的擺設還有味道都好熟悉。
彷彿她以前就在這裡居住過一般。
“哇,接吻魚,白白和笨笨。”江晨希鑽進房間的第一刻就衝着放在房間裡的一盆魚缸叫了出來,叫的那麼不經意,不走心,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喊了出來。
正在爲她準備小白需要後期護理的一些藥物的歐夜熙聽到這句話,手裡的東西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歐夜熙沒有想到這兩條接吻魚的名字,她會知道。
他以前又不認識這個江晨希,而且放在他房間裡的接吻魚根本很少人見過,只有牧牧,妃妃和真真以及他的父母知道他有一盆接吻魚,很寶貝的接吻魚,不準任何人靠近,他都是親自飼養。
但是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兩條魚的名字呀,名字是江晨希親自取的當初。
很特別的名字,白白和笨笨。
“白白和笨笨,咦?我爲什麼一見到你家的魚我就會想到這兩個名字呢,對不起呀。”江晨希拍了拍自己的笨腦袋。
每次都在人面前出醜,陸哥哥怎麼教都教不會。
“我問你爲什麼要叫這兩個名字,知不知道這兩個名字不是你能叫的。”歐夜熙凌厲的手揪住了她纖細的手臂,力道很重,疼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
“唔,我不是故意的啦,你弄疼我了,好疼呀,嗚嗚。”江晨希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桎梏。
“你回答我!”歐夜熙並沒有鬆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在他的眼裡,除了那個曾經深愛的女孩,誰都不會再放在眼裡,放在手心裡疼惜。
“我爲什麼要回答你呀,我也不知道呀,嗚嗚嗚……”江晨希吧嗒吧嗒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一副委屈的樣子,讓人看了都討厭。
不,她絕對不是那個江晨希,曾經的那個江晨希膽大妄爲性格豪邁潑辣大膽率真堅強,纔不會輕易的掉眼淚。
一個女生在他面前哭根本不會博取他的同情,只會讓他更加討厭。
“你放開我家小希。”陸增跟在他們身後,以爲是歐夜熙親自要把東西交給小希,他不便進來。
沒有想到才後到這麼一會兒,他就欺負他家小希,這簡直太讓人氣憤了。
“滾開。”歐夜熙沒有弄清楚這個問題,是絕對不會罷休的,狠狠的將闖進來的陸增推開。
赤紅色的眼眸迸發着火光,直勾勾的望着她。
他不 要求什麼,只需要一個答案。
“你要問什麼,儘管問我,我來替她回答。”陸增拍着胸脯說道。
“呵呵,你替她說,你怎麼替她說,好呀,你回答我,爲什麼她見到我魚的第一刻就精準的喊出了他們的名字。”
“這個……”陸增聽到這個也立馬嚇了一跳,難道小希恢復記憶了嗎?
爲什麼會這樣?居然喊出了他魚的名字,如果曾經沒有在一起,是絕對不會喊出這兩條接吻魚的名字的。
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咯噔咯噔的跳動着。
“怎麼,你也回答不上來了嗎?”歐夜熙揪着江晨希的那隻手依舊沒有鬆開,今天沒有問到答案,他不會鬆手。
“夠了,我和小希今天只是來拿回小白的,歐夜熙,你這樣爲難我們家小希,別 太過分了,你魚的名字,太過於簡單,我們以前也養過魚呀,名字就跟你們的一樣,後來魚死掉了,她見到之後衝上去就喊出了它們的名字很正常呀。”陸增急中生智找到了一個很不錯的藉口。
“呵呵,還真當我是傻子呢,滾回去吧,帶着你們的東西。”歐夜熙用力的甩開了那隻手。
小白站在原地,嗷嗚了一聲,聲音凌厲,差點咬了一口歐夜熙。
好像在謾罵着他這個大壞蛋,竟然這樣欺負自己的主人。
“小希,我們走,再也不要搭理這個怪人了。”陸增摟着江晨希的肩膀走出了二樓的臥室。
歐夜熙頹然的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手不自然的伸到了脖子上,攥緊了那兩條合在一起連成一個心形的惜愛之戀。
“江晨希,你爲什麼要欺騙我,爲什麼要離我而去,我恨你,丟我一個人折磨我,你很爽嗎?你這個狠心的臭丫頭。”
匆匆下樓的陸增和江晨希,身後跟着一隻小白,慌慌張張的準備走出聖殿。
“喂,等一下,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齊羽妃走到兩個人面前伸出手攔住了他們。
“我們只是來拿回小白的。”陸增不願意再多在這裡停留,再停留多一會兒,就對小希傷害多一分。
再不能徹底保證小希安全之前,他並不希望小希會恢復記憶。
“噢,你們說的是這隻東西嗎?怎麼跟以前安姐姐在我家收養的那隻一模一樣呢?”齊羽妃心知肚明,卻故意再問了一遍。
“小白投靠我們了不行嗎?要是沒什麼事,小公主,我們就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陸增帶着心情低落的江晨希準備落荒而逃。
“對呀,晚飯時間都快到了,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餐如何呢?哎呀,你看,你家女朋友的手怎麼弄的,又紅又腫的,我要不要幫你們叫一下家庭醫生呀。”齊羽妃對於上次打高爾夫陸增特意針對她這件事很氣憤。
咽不下這口氣,她準備討回一局,狠狠的報復回來。
“抱歉,不需要了,我們先走一步。”陸增執意帶着江晨希離開。
最終齊羽妃也沒有權利強行留下他們。
陸增和江晨希離開聖殿以後找了一家安靜的餐廳坐下來吃晚飯,江晨希的情緒卻一直沒有穩定。
此時她的腦子裡似乎一直在閃動一些陸陸續續的畫面,一些她曾經歷歷在目很熟悉的畫面。
“小希,手還疼嗎?來,陸哥哥給你吹吹。”陸增拿起她的手,正要準備給她噓噓。
“陸哥哥,我的腦子好疼,好像有好多人在裡面打架,這是爲什麼呀?”江晨希雙手抱着自己頭痛欲裂的頭。
本來還好好的,可是被一些熟悉的事情一刺激,彷彿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腦子裡迸發出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來,陸哥哥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去看看就不疼了。”陸增滿臉憂愁的扶着她準備去醫院。
“不用了,好像慢慢的又不疼了,平靜了呢。”走出了聖殿,離開了那個曾經有好多回憶的地方,腦子裡餛飩的東西彷彿靜止了,不再鬧騰。
“小希,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呢?”
“沒有呀。我還是不記得我以前的記憶呢。”
江晨希純真的晃了晃腦袋,這一句話讓陸增安心了下來。
陸增,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人家都要幫助她恢復記憶,而你卻一直希望她不要想起以前的事,你都幹了些什麼呀?你這個自私的人!
心底忽然升起一陣罵聲,罵的陸增心裡發毛。
他是太害怕失去小希了,曾經他在最好的時機裡失去了江晨希,此時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裡,更不能再失去江晨希。
“小希,你想不想自己的爹哋和媽咪了?”陸增忽然想了起來,要安慰如今難過的小希是不是可以帶她去看望許久不見的江父江母。
“我的爹哋和媽咪是誰呀?”江晨希聽到這個暱稱彷彿很模糊。
“去了你就知道了。”
陸增含着笑,牽着她的手踏上了去尋找江父江母的路途,之前他救出她父母的時候,害怕他父母再遇到什麼危險,就把她們藏起來了,重點保護。
過了這麼久也是該是時候讓他們一家人團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