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無憂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天張宇奇的行動都很隱蔽,我們的人一時半刻的很難跟蹤上他,但是前幾次我們查到他曾經和好幾個危險人物有過接觸。”
“危險人物?”北堂無邪皺眉,危險人物應該不在張宇奇的合作名單之內纔對。
北堂無憂點了點頭,如果說一開始他還在懷疑張宇奇跟這些危險人物接觸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完全的瞭解了,恐怕張宇奇是在爲那天舉辦生日宴會的時候找保鏢。
“我們的人調查到張宇奇總是跟一些國際上不太出名的退伍特種兵還有殺手接觸,我當時以爲張宇奇恐怕是又要去越南的毒品加工廠,所以並沒有重點調查,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
在張宇奇跟這些危險人物接觸之後,行蹤就立刻捉摸不定了,而北堂無憂也調查過出入境名單,並沒有發現張宇奇的名字。
這說明對方沒有出國,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張宇奇現在人在國內,現在報道上又爆出了謝容兒生日宴會的內容,對此,所有的事情已經被北堂無憂給全部串聯起來了。
“你是說,張宇奇早就已經打算好開這個慈善晚宴了,所以他已經提前找好了保鏢?”北堂無邪挑眉。
而林夜泉也是同樣的想法,不由得心裡有些懊惱,這一次是他們的動作慢了張宇奇一步。
“應該是這樣沒錯。”北堂無憂忍不住冷笑,“恐怕張宇奇早就已經找好了同盟人了,只是現在才履行跟對方的約定而已。”
“他們之間的約定肯定不只是嫁給謝容兒那麼簡單。”北堂無邪露出一個痞笑,“雖然謝容兒長的不醜,但是也沒有漂亮到讓一個男人肯得罪北堂行宮也要跟張宇奇合作的地步。”
“所以的,張宇奇答應給對方的肯定是更具有誘惑力的東西。”北堂無憂說道,“只要我們找到那個利益交集,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所以現在我們應該盯着張宇奇的一舉一動嗎?”林夜泉皺眉,這樣的方法也未免太過緩慢了,時效性太低,而張宇奇也不可能那麼快就露出把柄。
“不,如果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張宇奇的身上,恐怕只能讓他更加的警惕。”北堂無憂搖搖頭,“我們應該兵分兩路。”
“如何兵分兩路?”問話的人是北堂無邪。
“一方面找人去盯着張宇奇,而另一反面還是要從那個宴會的名單開始下手。”北堂無憂指着報紙上面的幾個政界軍界的主要人物那幾個大字敲了敲。
“我們要知道的就是這個所謂的政界軍界的重要人物到底有誰,而誰有有可能成爲張宇奇的合作目標。”
“所以說到底我們還是要去偷名單。”北堂無憂嘆口氣,“爲什麼我們北堂行宮總是要做這種事情呢,難道就不能正大光明的打一場看看誰的拳頭比較硬嗎。”
上一次是讓無憂和夜泉去ask組織偷什麼試劑,結果差點害得兩人死在那個莫名其妙的孤島。
而現在又要潛入三合會的組織裡面去偷名單,北堂無邪覺得以後再帝國軍校的課程表裡面可能要增加一個課程了,那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張宇奇願意的話,我想我會很願意奉陪的。”北堂無憂晃了晃拳頭,證明不用比也知道是他的拳頭比較硬。
“這個該死的狐狸,就只會在背後用一些下作的手段。”北堂無邪想起之前張宇奇找催眠師催眠凌薔薇的事情,就忍不住咬牙切齒,“這次我們一定要徹底的搞死他才行。”
凌薔薇上次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還讓他們心有餘悸,以至於一提起這件事情,北堂無邪就忍不住只爆粗口,恨不得把張宇奇還有謝容兒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張宇奇很有可能這幾天就會有所動作。”北堂無憂說道,“我先讓莫非離找幾個人盯住他。”
“還有謝容兒也需要找人盯緊了才行。”林夜泉平靜的說道,“作爲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張宇奇在她的身上肯定也會花費不少功夫,說不定她的身上還會有線索。”
北堂無憂讚賞的看了林夜泉一眼,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想的這麼周到。
北堂無邪被他肉麻的眼神刺激的搓了搓肩膀,不得不承認,在林夜泉的面前,北堂無憂總是表現的好像是人格分裂一樣。
“我覺得謝容兒更容易露出馬腳,”北堂無邪也跟着點點頭說道,“畢竟她被張宇奇調教的再好,也是一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比較容易找到突破口。”
“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想找到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應該很簡單了。”林夜泉突然靈光一閃,大聲說道。
“怎麼找?”北堂無憂和北堂無邪兩雙相似的眸子不約而同的盯着他。
“謝容兒曾經對媒體隱晦的提起過他會結婚的事情,那麼如果她要結婚的話,總是要準備結婚事宜的吧,張宇奇既然已經跟對方達成了同盟,那麼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應該想要儘快把人給嫁過去纔對。”林夜泉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北堂無憂沉吟半晌,“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會跟謝容兒一起出現?”
“嗯。”林夜泉點點頭,“畢竟如果他們真的結婚的話,肯定是需要大操大辦的,謝容兒現在是張宇奇的臉面,她要結婚了怎麼可能不搞的聲勢浩大一點,更何況謝容兒的結婚對象來頭可能更大。”林夜泉說道,“所以我覺得他們在這之前很有可能會見面。”
“是了。”北堂無邪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要準備結婚的事情可是很麻煩的,要印請柬了,擺酒席了,確定賓客名單了,尤其是謝容兒是明星,還有一點最重要的那就是!”
“開記者招待會發通稿!”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是的,”林夜泉說道,“我們到時候只要盯着謝容兒,看看她身邊出現過的陌生男人就可以了,這樣的話會比去找尋找名單更快一點。”
“那萬一要是謝容兒不跟那個男人一起出現呢?”北堂無邪又想到一方面,“畢竟我看張宇奇可不是一個傻子。”
“那就只有一個計劃了,”林夜泉無奈的聳肩,“只能去偷宴會的名單挨個排查了。”
“我看我們還是兵分三路吧,不管是張宇奇還是謝容兒都要盯着,至於名單了當然也要拿了。”北堂無邪無奈的說道。
“嗯,名單最好是可以拿到手。”北堂無憂平穩的說道看,“畢竟那個名單代表了張宇奇的利益集團,如果可以得到名單,我們也可以知道他在背後跟誰勾結。”
“名單肯定被張宇奇妥善的保存起來了,在生日宴會召開之前他是不會公開的。”北堂無邪皺了皺鼻子,“所以說最後這一路纔是最困難的啊。”
“卻也是最快的方法。”北堂無憂把頭髮都撩上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對着身邊的兩個人笑道,“我一向喜歡險中求勝,所以拿名單的這個任務可以交給我了。”
“不行。”
不管是北堂無邪還是林夜泉都異口同聲的否決了這個提議。
“這件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別人做。”林夜泉眉宇間放佛可以擰成一個疙瘩,“實在是太危險了。”
“就是危險才能由我來做。”北堂無憂說道,“因爲只有我纔能有這個勝算。”“喂喂。”不甘心被忽視的北堂無邪有些不滿的咳嗽幾聲,“你們是不是忘記這裡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了?”
北堂無憂平靜無波的眼神掃向他,似乎是對北堂無邪說的話很不以爲然。
被鄙視了,竟然被鄙視了!北堂無邪發誓,在剛剛北堂無憂掃過來的那一眼的時候,他的眼神是在說,你在這裡又怎麼樣。
北堂無邪爲了打破北堂無憂和林夜泉之間默默無聞的氣氛,忍不住開口說道,“無憂,你不要忘了,我也是可以潛入到張宇奇的裡面的,而且我有更好的辦法。”
北堂無憂和林夜泉這次終於開始看向北堂無邪,似乎很難很驚訝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們幹嘛這麼看着我。”北堂無邪撓撓頭,“我只不過是想到辦法怎麼把名單搞到手而已,不要太崇拜我。”
“你有辦法?”北堂無憂挑眉。
“唔,有。”北堂無邪點點頭,勇敢而正直的直視北堂無憂的目光。
“無邪少爺,你有什麼辦法?”林夜泉也跟着好奇的問道。
“從謝容兒的身邊下手。”北堂無邪說道。
北堂無憂和林夜泉兩個人都想從張宇奇的身上下手,但是他們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份名單謝容兒的手裡也會有一份嘛,畢竟謝容兒纔是當天生日晚宴的主角啊。
“美人計?”北堂無憂面色平淡的不像是再說冷笑話,察覺到北堂無邪不滿的目光之後,立刻從善如流的改口,“是美男計?”
北堂無邪翻了個白眼,“我會是那種犧牲色相來達到目的的人嗎?”
北堂無憂和林夜泉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眼神卻都無聲的傳達這一點,你是,你就是這種人。
北堂無邪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他們好奇到底是什麼方法,只能無奈的自己和盤托出,“我的方法就是扮成記者接近謝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