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你真的好壞
池南笑得愈發得意了,“小憶和你結婚就行了,我嘛,不急。噢,還有一件事。”說到這裡,他的表情有些詭異,“笛然,你回來真是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卸下這份重擔了。”
不知道爲什麼,方笛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池南嘴角的笑容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拍了拍方笛然的肩膀,他說,“你大哥三年前跑路了,現在方赫是我在打理。現在你回來了,這一切就都是你的了。笛然啊,你真幸福,好好幹。”
方笛然蹙了蹙眉,表情有些迷惑,“我大哥跑路了?他去哪了?”
“誰知道呢。”池南也覺得莫名其妙,“當初你大哥走之前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讓我好好關照你家的酒店,還說很快就會把一些交接的文件什麼的給我,然後又說讓我好好照顧你的父母。當時我還以爲你大哥瘋了,這分明就是自殺前留遺言的節奏啊。仔細想想,就你大哥那精明的性格,自殺……呵呵,我自殺他都不會自殺,所以我就斷定他是喝多了。”
“沒想到,不久他就出國了,至於去哪了沒人知道。還留書一封給你老子,你老子當時就快要被氣死了,打電話給你吧,你他媽關機,好吧,這些年,你和小憶的電話都打不通。唉,說實在的,我都替你老子揪心,二兒子走了,大兒子也跑了,不過你老子現在身體還算硬朗,我覺得你老子真心不容易,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受你們倆的刺激。”
方笛然的臉色沉了沉,一雙眸子裡也閃現出內疚的情緒,說實在的,他確實沒有想到他大哥撂挑子不幹了,想當初他大哥是多麼用心管理方赫啊,還勸他去幫他,沒想到的是,他也走了,倒真是讓父親和母親擔心了。
“兄弟,謝謝。”方笛然這句話說得真情實意。
池南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謝什麼謝,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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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憶一走出機場,就看到一個熟悉身影,李徵北一身軍裝,正雙手兜靠在車邊,挺拔筆直的身形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徵北哥。”池憶笑着叫了他一聲。
李徵北聞聲擡頭望過去,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臉,然後李徵北下了個結論,“小憶,你胖了,看來這些年你過的很幸福。”
臥槽,要不要這樣啊,一個兩個都說她“胖了”!池憶不開心了,撇了撇嘴,“徵北哥,我哪裡胖了,一點兒都不胖好不好?”
李徵北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穿着碎花長裙,身形纖細有致,比之從前多了幾分性感的曲線,臉蛋兒小小的圓圓的,襯得那雙眼睛更加漂亮清澈,整個人多了些恬靜的氣息,就是性子還沒有變。
李徵北不由笑了起來,“是,你不胖,小憶變漂亮了。”
“這還差不多。”池憶揚了揚嘴角。
李徵北問,“這些年都去哪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給徵北哥,就算那件事再生我們的氣,你也不能不打家裡電話吧。”
池憶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一開始我是討厭死了你和我哥,後來……後來路上的風景太美了,我和笛然哥就一路周遊下去了。”繼而,她眼睛亮亮閃閃地望着李徵北,“對了,徵北哥,我哥現在有女朋友嗎?你呢,有沒有給我找一個嫂子啊?”
倏然,李徵北的笑容有些沉重,“小憶,我要結婚了。”
“真的嗎,太好了!我和笛然哥也是說好了回國就結婚的,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一起結婚啊?還有啊,嫂子漂不漂亮啊,她是哪裡人啊?”
“她也是部隊的。”李徵北說。
池憶這才發現李徵北的表情有些不對,忽然之間,她明白了什麼,“徵北哥,你應該去尋找真愛,你不愛的,又怎麼能結婚呢?”
李徵北搖了搖頭,眸子裡閃過一絲苦澀,真愛就在眼前,可是卻不是他的,“不說了。池南和笛然呢?怎麼還不出來,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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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忙着處理方赫酒店的事務,一面忙着派人去找大哥,所以方笛然已經有三天沒有見到池憶了,心裡愈發想得緊。
正想着呢,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方笛然接起,“方總,外面有位池小姐要進來。”
方笛然不由揚了揚嘴角,沉聲道,“你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池憶就抱着食盒進來了。
“笛然哥。”
“進來吧。”
見方笛然低着頭不看她,池憶碰的一聲把手裡的食盒放在桌上,對他笑眯眯地說,“笛然哥,這是我爲你做的十全大補湯,快點趁熱喝了吧。”
方笛然驚得立馬擡起了頭,不是他太過於緊張,而是有的人實在是沒有廚房這方面的天賦,這三年來,他手把手教學,池憶也沒有學會做菜什麼的,煮粥做湯更是一塌糊塗,現在還什麼十全大補湯……想想都覺得可怕得厲害。
見狀,池憶忽然就笑了,“笛然哥,你膽子真小!這不是我做的,這是家裡的陳嫂做的,她的手藝你放心啦。”
“小憶,你過來。”方笛然不動聲色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幹嘛?”池憶不明所以地走過去。
桃花眼狠狠一眯,方笛然一把將人撈進懷裡,讓她坐自己的腿上,幾乎是惡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吐息在她耳畔,“真是越來越壞了,敢逗你笛然哥了是吧?”
池憶笑着躲着他的嘴巴,“哪裡有哪裡有!笛然哥,你說的那個人一定不是我!”
方笛然就是不放,直接咬了上去,然後舔砥幾下,問她,“三天沒見,想笛然哥了沒?”
池憶身子一軟,推了推他,“你猜。”
方笛然沉沉一笑,磁性的聲音透着薄啞的性感,“我猜是想了,不然我一咬,你怎麼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笛然哥!你真的好壞!”池憶紅着一張臉瞪他。
方笛然大笑起來,“還有更壞的呢,你要不要試試?”
池憶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三年笛然哥越來越壞了,所以她毫不猶豫地答,“不要!”
“你不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