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烈焰掌雖然是高級的技法,但是,我家中也有不少高級技法,只是對這掌法好奇罷了,你不給也沒有關係,我也並不稀罕。”孤心崛拍了拍巴掌,頓時,阿福聞訊趕到,“送客。”
“是,少爺。”阿福點頭,然後朝着何琦廖微微一笑,“何公子,請吧。”
何琦廖做了一個深呼吸,將怒火壓了壓,“可否用別的東西來換取?”
“說來聽聽。”
“錢!”
孤心崛搖了搖頭,“那樣,我還不如丟拍賣行,搞一次江南國國中宣傳,嘿嘿,我想,到時候三家前來搶的話,一定能夠賣個好價錢吧?”孤心崛一拍大腿,好像是何琦廖提醒了他一般,就要如此這般做了。
何琦廖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崛兄,你我有約定在先。”他對孤心崛的稱呼從進入庭院開始,已經變換了三次了,一次比一次尊敬。
“是啊,有約定在先,”孤心崛嘿嘿一笑,“尋常之物嘛,嘿嘿,我孤家雖然不如從前,卻也是看不上眼的。這一次也是緣分,咱們纔有幸聚在了一起,不然,嘿嘿,是輪不到你的。”?? 刷新異界95
孤心崛的話很明白,這烈焰掌是有價無市的東西,他才肯把這破解之法拿出來交換,至於一些其他的世俗物品還是不要拿出來獻醜了。
何琦廖咬了咬牙,他自知這方面自己無法做主,只能低頭告罪了一聲,然後跟着阿福回會客廳去了。
直到何琦廖的背影消失之後,凌莫離的八卦之門大開,立刻晃動着龐大的身軀,也顧不得庭院之中的花花草草糟了他的毒手,就擠了過來。“那破解之法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逼』他用家傳絕學來換?”
凌莫雨也是好奇,步履雖然走的比較優雅,但是,卻不必她哥哥慢。
孤心崛微微一笑,往椅子上一靠,“莫雨,你也想要知道?”
點頭。
“嘿嘿,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孤心崛壞壞的笑着。
“你這個登徒子!”自覺被調戲了的凌莫雨跺了跺腳,一會兒工夫就快要跑沒影了。
“你太過分了。”凌莫離一把抓住了孤心崛的領子,“快告訴我,不然,跟你沒完!”
“靠,就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健康’啊,我到底說錯什麼了我?”孤心崛有些‘奇怪’的望着凌莫雨的背影,只見凌莫雨身影微微一頓,孤心崛甚至可以看到她整個脖子根都紅透了。凌莫雨這一次是更加的‘羞憤’了,沒想到孤心崛說的居然是‘健康’,自己還以爲是提高男人的‘哪方面’,有邪惡念頭的居然是自己,羞愧難當的她頭一低趕緊溜,沒想到一頭撞在了柱子上,還以爲撞到了誰,趕緊低頭告罪,然後一溜小金蓮步伐的溜走了。
調戲了一番凌莫雨,孤心崛心中莫名的覺得一陣喜感。
“我不管,那什麼破解之法,你也要給我一份!”凌莫離開始耍潑,這廝跟孤心崛是死黨,簡直可以穿一條褲子。
“對你沒用。”好言規勸。
“沒用我也要。”耍賴。
“好吧,我告訴你,是烈焰掌對身體損傷問題的解決辦法,你要了有何用?”攤牌。?? 刷新異界95
“可以賣錢!”無恥。
孤心崛一個暴栗子敲在了光光的腦門上,“靠,這東西有價無市,還賣錢!再說了,你雖然在凌家不是什麼核心,但不缺錢花吧?”
“嘿嘿,誰會嫌錢多呢。”無恥的下限再次降低。
這一日,由於獸『潮』危機以及各確定解除,那些援弛的家族也陸陸續續的趕回去了,包括灌南城何家也不例外,這倒是讓孤心崛有些意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放棄這本bug補丁。正在思索着怎麼拍賣呢,那邊何家讓人傳來了口信,讓孤心崛務必將‘破解之法’暫留一個月,同時,帶口信的人還帶來了一塊價值不菲的火玉做爲押金以表示誠意。
有了這個動作,孤心崛一笑,也就沒有再動拍賣的念頭,而是多多抄錄了幾份,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都告知了父親,萬一自己不在家中,孤天照也該知道怎麼處理。
孤心崛這樣做,也是爲一些有潛力的家臣獲取一些高等級的技法,讓孤家的私軍真正的強大起來。
脈武的技法很是神奇,有些脈武者適合修煉火系的脈武技法,有些脈武者的身體就極爲牴觸,比如何琦廖,他的身體原本就非常的牴觸烈焰掌,加上他瘋狂的修煉,更是火上澆油,讓自己的身體不堪重負。
同理,孤家雖然有着奧決之類的高等級功法技法,但並不是所有的家臣都適合修煉,多儲備一些高等級技法用意讓更多的家臣能夠有適合自己的技法。
一天之後,將所有的援弛家族送走,冷傲卻宣佈了一個讓整個灌嬰城極爲震驚的消息——尋找英雄!
沒錯。
就這樣一張城榜張貼在了灌嬰城最爲醒目的廣場之上,同時,城內的所有報紙都對這件事情進行了報道。其實就是大肆宣傳了一番那日一個面具人將獸『潮』引走,到現在那名面具人生死未卜,冷傲表示,已經將面具人的事蹟上報給了江南國主,請求頒發江南勳章,另,灌嬰城將會給面具人準備一百萬江南幣的獎金!
榜單一出,頓時整個灌嬰城一片譁然,每個人都熱烈的討論着這個黑衣英雄,知道了就是這位英雄讓整個灌嬰城數千萬百姓免於危難!
一時間,面具人被捧上了聖壇!
可是,好景不長,第二天,有頭有臉的家族,除了冷家和孤家,都紛紛出來表示,面具人是自己家族的。
凌莫離拿到了這張報紙,第一件事情就是衝過去找孤心崛,那龐然大物奔跑起來,震得整個地面『亂』顫,讓遠處在書房之中靜靜看書的孤天照都有些蹙眉。
“好兄弟,我的親兄弟,你發達了啊!”凌莫離用顫抖的雙手將一張報紙拍在了孤心崛的古琴上,那琴絃頓時遭受了不測。
孤心崛掃了一眼,將報紙拿開,“我知道了。”
“那你還這麼冷靜,去領獎啊!”凌莫離伸手要掐孤心崛的脖子,被孤心崛很是靈巧的躲開,我靠,被這廝一抱的話,那肉都可以把你夾到窒息而死!
“不去。”孤心崛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不過,所謂樹大招風,現在面具人的風頭很盛,但同樣是出頭鳥,如果有人願意代替自己去擋子彈,孤心崛何樂而不爲?
至於一百萬江南幣和那個什麼江南勳章的虛名,孤心崛表示,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心崛...”凌莫離有些看不懂的望着孤心崛。
“怎麼?”孤心崛將那把古琴放到一旁,吩咐阿福再去拿一張過來。
“你變了。”凌莫離的語氣很是鄭重。
“是啊。”孤心崛望着這個前任的死黨,“有些時候,不得不變。”忽然,他一笑,“你不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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