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幫不幫的問題,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當和尚啊!?”孤心崛大倒苦水,他嘴巴向凌莫雨努了努,“我這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呢,圓伍老大,你不會做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吧?”
孤心崛的一番話,讓凌莫雨滿臉通紅嬌羞,讓孤天瑤夫婦差點從椅子上掉了下來,這孤心崛的口氣,這孤心崛的語氣,你這是要那般啊?好不容易和一個如此強大的名山搞好了關係,你丫的,一口一個‘老大’,一口一個‘喪盡天良’?不會是因爲急糊塗了吧?剛開始見到圓伍大師的時候,可是尊敬的很啊!
孤天瑤夫婦等人頭腦正在短時間的短路的時候,孤心崛已經站起身,來到了圓伍大師身邊,圓伍大師也站了起來。孤心崛乾脆像是兄弟一樣勾住了圓伍大師的脖子,拉着他一邊走,一邊小聲的二人在商量着什麼東西。
整個大廳裡,除了那兩名隨行的僧人,集體的風中凌亂了。孤天瑤捏了一把大腿,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做夢,結果,聽到了孤天照的慘嚎之後,她確認,這他.媽.的真不是夢!
“兒子,有種,比老孃當年還要霸氣啊!”孤天瑤一臉欣賞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實在是太有自己的影子了。
孤天照捂着大腿,扭頭同情的望了一眼凌莫雨,微微嘆息了一聲,唉,這娃,以後有苦可吃了......
到了最後,孤心崛一邊說着,那圓伍一邊點頭,那頻率就像是雞啄米一樣。
‘啪啪啪...’孤心崛大力的拍了拍圓伍的後背,“這樣如何,兩全其美啊!”
畢竟圓伍是一名僧人。處理事情很難有變通的想法,哪裡像是孤心崛這等凡夫俗子,立刻點頭道,“就按照小施主的辦法來。”
“但是醜話說在前頭,我如果有負所望。可不要怪我啊!”孤心崛說道。那打擂的僧人,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豔的天才?
“這是自然。”圓伍合十。
孤心崛這才返回到孤天瑤的面前,“父親母親。這一場擂臺的比試,我已經接下來了。”
孤天瑤點了點頭,“只是你和莫雨的婚事?”
“馬上就辦了吧?”孤心崛的話一出,凌莫雨簡直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這廝,這樣的事情就在大庭廣衆之下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是不是有點...
“嗯,好!”這樣做,正附和孤天瑤的性子。扭頭望了一眼孤天照,孤天照也是點了點頭。
阿福在一旁連忙算計了一下,正好在兩個星期之後,就是一個大好的日子,時間上來說,非常的恰當。孤天照摸了摸下巴的一點鬍子。“我現在就親自去一趟凌家,”停頓了一下,“阿福,你隨我一同前去。”
“是,主子。”阿福躬身。
孤天瑤對着圓伍大師笑道。“過半個月就是犬子的大好日子,大師不妨留下來,過了崛兒的婚事之後再走?”
“那是一定的。”圓伍合十,此時,他正琢磨着,送什麼做賀禮,畢竟,他雖然是一名僧人,但是這世俗的禮節還是知道一些的。
孤天瑤吩咐家臣帶着圓伍大師和兩位隨行的僧人去客房休息,然後孤天照就帶着阿福前往了凌家。
聽到婚禮的消息,凌莫雨先是心中一喜,兩個人終於是走到了這一步,繼而眉頭又皺了起來。孤天瑤扭頭看了一眼凌莫雨,不由得微微一笑,在沉睡的時候,在她的淺表意識裡,她是一直知道凌莫雨在服侍她的,因此,和孤天照一樣,把這丫頭看得比親閨女還要重。
她走了過來,拉住了凌莫雨的手,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凌莫雨頓時面紅耳赤,然後拉着凌莫雨的手,也不管孤心崛就徑直的到後堂去了。
“把我晾在這裡了啊。”孤心崛一笑,好像沒自己什麼事情啊。婚禮的籌備,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因此,家中也不需要多做什麼準備。“正好,有件事情不去辦,心裡就一直不舒服!”想到此處,孤心崛的眼中閃過一縷寒芒。
片刻之後,孤心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背上霸刀,左手夾着古琴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心崛,你這是要去哪裡?”剛出門,就被清風給喝住了。最近幾個月,孤心崛不是出了這樣的大事,就是被人砍成那樣的重傷,讓清風明月一直心驚肉跳,還好的是,孤心崛這身體也不知道中了哪門子邪了,甭管什麼重傷,修養個幾天立馬就好。
“清風姑姑,我出去走走。”孤心崛摸了摸後腦勺,別看清風在孤天瑤面前不敢有絲毫的造次,但是在其他人面前,那就是兩個樣了。
“出去走走!”清風走過來在孤心崛的腦門子上敲了一個暴栗子,“有拿刀出去走走的嗎?”
“我去找個人切磋切磋而已,沒事的。”
清風打量了孤心崛一番,似乎不像是在撒謊。
“再說了,以我現在的身手,整個灌嬰城,敢和我對陣的人,應該不超過一手了吧?”孤心崛一挺胸脯,說道。
清風倒是被他這一下弄樂了,拍了一下孤心崛的肩膀,笑道,“別驕傲,早點回來,這一段時間還是不太安穩的。”
“是,我知道了,姑姑。”孤心崛連忙說道,“記得回頭我父親母親問起來,幫我解釋一下啊。”說到後面的時候,孤心崛已經像是一陣風一樣颳走了,那聲音隨着風遠遠的飄過來,像是無比的深邃。
清風望着孤心崛的背影,微嘆了一聲,臉上掛着笑意,然後快速的在家中隱遁了起來。
和與清風說的不一樣的是,孤心崛此次的目標並非自己所說的那樣,是找一個人去切磋去了。畢竟,在灌嬰城之中,恐怕能夠與自己切磋的,就只有自己的父母等少數幾個人,就連清風明月恐怕也已經不夠資格了。
走在大街上,路上的行人看着孤心崛,還隔着上百米呢,就趕緊溜開,要麼,就是換一條路跑路,要麼就是找個就近的地方躲起來。路邊上的家庭,也是趕緊把房門緊閉。
一陣風吹過,剛纔還熱熱鬧鬧的街道,此時已經變得冷冷清清,只有一些人在窗戶的夾縫之中,偷偷摸摸的望着孤心崛。
“我有那麼可怕嗎?”孤心崛心中暗歎了一聲,不由得連自己也開始了吐槽。
但不得不說,孤心崛在普陀山下的大開殺戒,的確是讓他的兇名傳開了,整個灌嬰城已經把他奉爲殺神,脈武者聞之色變。有不少在哪一次戰鬥中死亡的士兵家屬,雖然心中恨得很,但卻也不敢去孤家找麻煩。最近灌嬰城哄那些不聽話的小孩,都改成了“你要是不聽話,那孤心崛就要來我們家了”,這話現在效果奇好,那些小孩子聽完立馬止住哭聲。
孤心崛緩緩的走在了大街上,這些普通人的細節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已經是兩個次元的人類了。在這個大陸,沒有什麼保護弱勢羣體的說法,弱勢的人類,就算是被碾壓了,也只能夠把打碎的牙吞到肚子裡去。在這個大陸,脈武者的實力纔是一切的根本!畢竟,沒有了脈武者,只需要一波獸潮,就可以讓這些普通人消失殆盡。
在孤家的附近,肯定是有顧家的眼線的,孤心崛從大門慢悠悠的全副武裝走出來,就是要讓顧家看到,而他的行進路線也正是顧家。
很快,顧家老祖就接到了孤心崛前來的信息,讓他眉頭緊皺,“這小子,整個家族都死到臨頭了,還敢來我們家?”
“莫不是來求饒,希望我們能夠在韓家面前美言幾句吧?”顧峰嘿嘿一笑,獨自在意.淫。
顧家老祖低頭沉吟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孤心崛登門的消息,他眉頭一皺,腳下踩出了一道音爆,出現在了顧家大門口,指着孤心崛,怒喝,“小娃娃,你要做什麼?!”
“殺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