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十六,申時。
“武松,今天晚上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你悄悄的潛入城內,如果這件事情被有些人看到了。”
“特別是被高球和蔡京金的眼線發現,他們如果要是知道此事,回頭再給父皇進行一番添油加醋,弄不好你還會有一個造反的名頭。”
趙玉盤輕輕扯了一下武松的衣袍聲音,眼中充滿了複雜。
她不想讓武松冒這個險,但她也知道武松肯定會這麼做,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被她的父皇知道,那她到底應該怎麼向父皇求情?
“這個你說呢?小玉盤,其實你知道我的心如果不能和金蓮三娘在一起,我的心中會很難過。”
“至於你說的那些問題嗎,雖然有可能會發生,但我已經想了一個萬全的方法,保證你老子發現不了。”
“我如果被他發現了,大不了我就說我把他的女兒給睡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此時的武松比較開心,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收復岳飛的計劃,對趙玉盤也是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
趙玉盤的臉頰微微一紅聽到武松的調侃,沒好氣的伸出小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但做完這一切之後,又忽然發現,有點兒兩小夫妻打情罵俏的樣子,那發燙的臉頰變得越加通紅。
“那好吧,武松你去的時候注意安全,你別忘了還有我在這裡等着你呢,如果你出現什麼意外,我可要嫁給別人了。”
趙玉盤深吸了一口氣,看似玩笑的說了一句,但美眸卻在悄悄的盯着武松的一舉一動。
趙玉盤和武松的感情很是微妙,武松知道趙玉盤那淡淡的感情。
趙玉盤也是知道武松好像對他有那麼一點意思,只不過雙方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就這樣像朋友一般的交往着,趙玉盤很是希望捅破窗戶紙的那一天,她早已經做好了打開心扉,迎接武松的入住。
而武松總是因爲前女友的關係擡起的腳總是不敢邁入心扉的大門。
“那麼我走了啊,天色快要黑下來了”。
武松咬了咬牙,有些複雜的說了一句,看着趙玉盤那有些失望的眼神後,心中不知怎麼的,頓時覺得有些不舒服。
“武松,這個給你,如果你萬一被父皇發現了,這個或許可以免你一死。”
趙玉盤雖然有些失望,看着武松馬上要起身離開,想都沒想的說了一句,之後快速的從身後拿出一個精緻的玉盒,打開玉盒加一個漆黑的鐵卷交給了武松。
“這就是免死金牌吧。”
武松沒想到趙玉盤竟會給他這般東西,這可是有些大逆不道。
雖然他不知道趙玉盤是如何弄來這塊免死金牌,但他知道皇上肯定不知道她有這樣的東西,否則早就已經將這個不安定的因素給收了起來。
武松想到了這裡,看着趙玉盤的眼神,變得愈加複雜起來。
“這個我還是不要了吧,那個東西比較沉重,我拿着它不好出手。”
“你拿着,必須要拿着,你不是有一個能收納東西的寶貝嗎?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對任何人說起,包括我的父皇,我也是隻字未提。”
趙玉盤看着武松搖頭拒絕心莫名的揪了一下,快速的指向了他手上的儲物戒指。
武松的眼神複雜,此時的他已經知道這個趙玉盤明顯是要捅破這層窗戶紙,這頓時讓武松有些無所適從。
“你快點拿着,我告訴你,武松我們是朋友,永遠的都是朋友,你不要想這麼多。”
趙玉盤看着武松依舊猶豫不定,整顆心都變得着急起來,眼中露出濃濃的失望,但有些話她必須要說。
再說武松拒絕她已經不是一兩次,這一次的行動十分危險,弄不好就是株連九族。
趙玉盤的心中很是着急,她不想因爲半點兒的失誤而失去武松,說話也是不受控制的大了起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趙玉盤的情緒剛剛發泄,突然發現,武松的臉龐急速的向她靠近,越顯乾燥的嘴脣在這個時候也是變得有些溼潤起來。
趙玉盤的眼中出現了些許的慌亂,她沒有想到武松竟然會吻她,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着,心兒慌亂的不行砰砰的亂跳,幸福來的太突然,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那個我走了,你不用再送我什麼東西啊,這個免死金牌我不要,我告訴你啊,你要再給我扯這些事情,我現在就把你給睡了。”
武松有些留戀的事可想而止,僅僅是親了那麼短短的三五秒,便快速的和趙玉盤拉開距離,說話也是帶着些許的惡狠狠的。
趙玉盤羞澀的點了點頭,武松不要就不要吧,反正心兒已經給了他,那冷冰冰的免死鐵卷,要它也沒有什麼用。
“武松注意安全,我在這裡等着你。”
“我知道了,等會你和金蓮還有三娘都給我排成排呀。”
武松頭也沒回的走下了馬車,口中說出了一句讓趙玉盤臉紅心跳的話。
“好。”
趙玉盤的心中羞澀的答應着,沒有說出口,看着武松快速離去的背影,也沒有再繼續觀望下去,將緊閉的車窗關的死死的。
趙玉盤要快些入睡,只有這樣了,時間才能過得更快一些,她見到武松也就可以變得更快一些。
“武兄弟,你這可是大逆不道啊,你怎麼能在帝姬的馬車裡呆這麼久,這裡雖然超出了汴梁的管轄範圍,但還是大宋的土地,如果被有些人看到,你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秦明看着武松樂呵呵的來到他的面前,不滿的冷哼了一聲,雖然他聽秦少游說過,武松好像和公主有着那麼一點兒不清不白的關係。
但如今見到事情果真如此,這還是讓他極爲震驚。
不過秦明也沒有真正的責怪武松,他是大宋的子民,皇帝的臣子,一切都要聽命效忠皇上。
但此時的趙玉盤已經是半個大金人,他不想管也管不着,更何況人家使者都已經見怪不怪,默默認同。
“這個啊,我的親哥哥,你怎麼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我和帝姬什麼時候有過不清不白的關係。”
“剛纔只不過是因爲帝姬有些口渴了,嘴脣有些乾裂,特意燒了一壺茶水給他潤潤嗓子,別的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武松知道秦明說出這話的含義,就是防止隔牆有耳,這軍中肯定有皇帝的眼線,一切還是小心爲妙。
“嘴脣乾裂?泡茶?就這麼泡的啊?”
秦明不善的發出三連問,擡手指着武松那紅豔豔的嘴脣,帝姬的脣印還印在了武松的嘴上,這個武松說話還真是不覺得臉紅。
武松的表情有些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接過秦明遞過來的粗糙手帕,狠狠的擦着脣印。
“秦將軍武大人,前面有情況,岳飛好像和一羣人打起來了。”
正當武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急切的聲音突然從遠方傳了過來。
武松的眼神一眯,秦明的虎目圓瞪,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快速的騎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