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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對飛龍幫的人進行的絕對是正規軍事化訓練,除了多的制式武器而不能做到人手一槍進行射擊之外,其他的已經和正規部隊裡的精銳部隊沒什麼區別。
劉尉本來在部隊就是個最佳班長,在這裡,許飛又要求他增加特種部隊的訓練內容以及特種作戰的技巧,總之一句話,要把所有的人都變成精兵。
雖然自張居正來了之後,劉尉的訓練要受到影響,但總的來說問題不是很大,而且因爲俱樂部裡有了張居正他們,劉尉就把飛龍幫的人往山裡帶,哪裡偏僻往哪裡跑,哪裡沒人往哪裡鑽,這樣反而還訓練了他們的野外生存能力。
現在既然訓練已經完成,那就要拉出來溜溜了,可是許飛從省城打來電話,也不需要拉他們出去溜溜了,能把家守好就不錯了。這就是他們的最後考覈,如果沒有通過的,很有可能會被除名,當然,並不是讓他消失,而是把飛龍公司的股份收回,以現金支付的方式一次性補償,然後請他們離開本省,另謀前程。
現在飛龍集團公司正在高速發展期,所有的人都知道,現在在裡面佔了股份,以後會是個什麼概念,這可比買十份保險還要強。所以每個人在知道如果訓練不合格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之後,沒有一個不拼命的。再說,現在還能留在飛龍幫的,都是死忠分子,讓他們離開飛龍幫幾乎是不可能的。
晚上地射擊俱樂部是非常安靜的。現在已經快到午夜,就只有張居正的那個房間裡還亮着燈,此時他正和小李他們在開會,研究最近的調查結果。現在張居正主要是重點調查兩個人,一個叫蔣疏影,一個叫趙藝萌。今天他們正在研究如何從這兩個女人那裡打開突破口。
蔣疏影:現在tt市人民醫院的主治醫師,人長得非常漂亮也很在氣質,想當年可是tt市人民醫院的一枝花。但是她僅僅只有護理職稱,從她畢業到現在也就五年不到的時候。她完成了一個正規醫科大學畢業生都不能完成的任務。
趙藝萌:tt市城南區教育局副局長,雖然只是個副科級,但是教育局現在也是個非常熱門的單位,何況她僅僅才二十八歲。她地同學現在混得最好的也就是中學裡的調研組組長,而她,已經轉爲行政幹部了。
這兩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共同地人:解廷香,她們都是在去年被火線提拔上來的。而那個時候,也正是她們和解廷香走的最近的時候。而張居正今天晚上之所以還沒有休息,主要就是因爲這兩個女人到現在也不配合他地調查,他們正在研究如何進行下一步的調查取證。
除了在這個房間有燈光之外。其他地方是漆黑一團,這裡本來就是屬於遠郊,說得不好聽點。和荒山野外沒什麼區別。周圍最近要三公理纔有人家。而距離主要的公路也有六百多米,這就讓晚上在這裡住的時候。顯得異常地安靜。這一點是在城市裡享受不到的。
但是在這安靜之中也有異常之處,在表面的靜寂之下,藏着波濤洶涌。首先,在外面主馬路到通往射擊俱樂部這條分叉路上來地口子上就潛伏着兩名飛龍幫成員,他們有最先進地無線通話系統,可以和劉尉隨時保持通訊。而在離俱樂部周圍一百米開始,就陸續有隱蔽地哨位,不但在前面有路的地方,像後面和左右,完全就是山區地地方也有兩哨位,他們不但配有無線通話耳麥,而且還配有制式手槍!這就把射擊俱樂部圍到了個鐵桶般,要想悄然無聲的潛進來,根本不可能。何況又有誰會想到,在這個本來就很荒涼的地方,還會有如此的防衛力量呢?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三十名隨時可以參加戰鬥的機動人員,他們和外面哨位上的人組成一個行動小分隊,而劉尉把所有的人分成了三個這樣的小分隊,以三班倒的形式,晝夜不停的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雖然有着如何強悍的防衛力量,但是卻偏偏有人想來摸老虎尾巴,劉尉在白天的時候就得到報告,有陌生人進入周圍,並且還拍了照片。對於這樣的行爲,如果是放在以前,那沒有說的,直接把人抓
問,如果是誤闖入,那把東西沒收,人教訓一頓就可如果是故意爲之,那可不是隨便就能出來的了。劉尉正缺訓練用的“沙袋”。只是從射擊俱樂部成立至今,好像還沒有人故意來找茬。
但是今天有人的拍照時,劉尉卻指示不能打擾他們,只是靜觀其變即可,同時劉尉還給他們充分提供方便,本來下午應該要進行的野外搜索訓練也沒有進行,要不然,這些人非得被抓住不可。
等到確認這些人離開之後,劉尉馬上把警報提到了最高級,所有的人都要進行一級戰鬥準備。下午那些在外面進行隱蔽站崗的人知道,這次的考覈馬上就要進行了。
而今天晚上劉尉更是讓所有的人隨時保持警惕,不能有任保一個人去休息,直到他取消警報爲止。但是事情既然已經來了,又怎麼可能不發生呢。
此時在省城通往tt市的公路上,正快速行駛着一輛小車和一輛中巴車。中巴車上沒有空着一個座位,按照正常的核定載人數,滿員應該是二十二個人,不包括司機。而小車裡麪包括包機也只坐了四個人,前面兩個,後面兩個。中巴車裡所有的人都保持沉默不語,除了發動機的聲音,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音。這種情況看上去很詭異,這二十二個人可是個個都是彪形大漢,滿臉橫肉,而且身上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藏有不少的傢伙,可是他們既不是啞巴也不是聾子,除了偶爾有人點了一根菸外,其他人都是閉上眼睛,在那裡假寐。
而在小車裡,坐在後排的兩人正在說話,他們說的內容涉及到了許飛,也涉及到了射擊俱樂部。
“力哥,這次用得着這麼大的場面嗎?而且竟然還提前派人去觀察情況,就算是在tt市,但我們到哪裡不是橫着走?”說話的這個人叫雷友水,身材不高,但是看上去很靈活。而且他的名字也不出奇,但是他卻是全省的散打冠軍,有這樣的身份讓他很容易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當然,高薪水也意味着高風險,對他來說,工作上訓練其實也沒什麼兩樣,不就是一個打嗎?而且從實戰中還可以提高自己的技能,只可惜,很少能讓他碰到真正的高手,所以他只是作爲一個戰略武器,已經很少出手了。
“小心使得萬年船,何況這又是曾總親自叮囑下來的。你看他這一二年,什麼時候還親自說過這要的事?這次他能親口囑咐我,就說明這件事不尋常,何況我聽說,那裡好像也有黑幫的影子,只是很淡。所以不能掉以輕心。”卜天力道,他是曾明忠的得力助手,現在基本上是由他管理着曾明忠的生意,不管是明面上的還是暗地裡的。這次要不是曾明忠親自跟他說了這件事的重要性,他也不會親自出馬,以這樣的小事,他出現已經是很給射擊俱樂部面子了。
“這樣啊,那等會我也親自出馬,好久沒有上陣廝殺了,這手都快生了。”雷友水道,在沒有到曾明忠手下辦事之前,他每天可是實打實的要訓練十幾個小時,可以說,每在除了睡覺就是練拳,但是現在生活好了,地位高了,反而對於打殺興趣不大了,再說,在省城,敢和曾明忠明着較勁的人也不多,他也確實很少有出手的機會。
“那最好,雖然那個地方很偏僻,但是我們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不但不能驚擾當地的其他人,而且做完之後馬上離開。”卜天力道。
“直接回省城嗎?”雷友水道。
“不,直接去外地,至少也得三天之後才能回來。”卜天力道,這個雷友水是個金牌打手,但是腦子就差了點,這次他們是要去對付什麼人?紀委的調查組長,如果馬上回去,那不用調查,人家也會把重點懷疑對象放在自己的身上,要知道,現在國內的收費站多如牛毛,而且每個收費站都有監視攝像頭,別人一查不就能知道,剛剛進入tt市,不到天亮馬上又離開,這不是主動找死嗎?“力哥,現在已經進入了tt市。”司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