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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大江西派的總部,樑興力正召集尤介輝、周谷佟、衛荷以及李具匡開會,今天我把大家叫來主要是商量一下我們大江西派的未來。”
“咦,那怎麼沒把六弟叫來,是不是我們已經不需要他了,還是這件事他根本就沒有發言權。”李具匡在那裡不陰不陽的說道。
“老五,你這是什麼話?今天又不是開長老會,再說了,老六現在每天忙於公司事務,哪裡還有時間來關心派裡的事。”樑興力重重的哼道,他現在對龍紹焱越來越不滿,整天和一個外人打得火熱,自己在他面前說話是越來越沒有威信了。
在派裡現在好像是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樑興力爲首,而另外一派則以新興加入的李儒爲首。現在李儒雖然很少公開反對樑興力,但這並不表示他就是屈服於樑興力的。有的時候樑興力甚至覺得,李儒只是在等待時機。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前幾天李儒開始出手了,他竟然提出來要讓龍紹焱、李具匡以及石和革等十來位大江西派黨黨員參與下一界不分區的“立法委員”競選。而李儒提出來的名單全部是他的親信,像李具匡現在雖然還坐在這裡開會,但是樑興力已經知道,他不再是自己陣營裡的人了。
要知道大江西派黨在臺灣的黨派排名在第六名之後,這次因爲自己和李儒雙雙當選立法委員,所以大江西派黨已經歷史性的排在了第五名。在國民黨、民進黨、親民黨、臺灣聯盟的後面。比那位誰都看不順眼的李先生搞地新黨還要強上那麼一點,這也使得大江西派黨現在很受各方面的注意和拉攏。
可是隻有樑興力知道,現在的大江西派黨就像兩個黨派合在了一起一樣。自己是一派,而李儒又是另外一派。像李具匡,因爲他現在已經擔任了龍紹焱的飛龍速遞公司臺北分公司的總經理,所以不可避免的投進入了龍紹焱的懷抱。
“原來如此,那是不是需要我離開呢?”李具匡道。
“老五,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做人不能忘本,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老六安排你一個總經理,你就把自己賣給他了?”尤介輝說道。在李儒沒有來之前,他和樑興力是貌合神離,但是自從李儒來了之後,他馬上和樑興力站在同一戰線上,在他認爲,李儒畢竟還是外人。
其他的周谷佟和衛荷也紛紛勸着李具匡,但是李具匡現在已經不可能再對他們回心轉意了,要知道他也是幾十歲的人了,這一輩子活了這麼久,也只是在飛龍速遞公司臺北分公司當了這個總經理之後。他才感覺自己地價值,自己的能力。而這一切都是龍紹焱給他的,所以李具匡現在已經和龍紹焱站在了同一戰線。
“既然如此,那你先走吧,我們需要的一條心的人。”樑興力淡淡的道,老五能這麼鮮明的表明態度讓他覺得再勸下去沒有任何意義,讓他走反而更好,否則要是他把這次會議的內容泄露給老六反而不好。
等到李具匡走了之後,樑興力這纔開始再次說話:“好了,我相信現在還坐在這裡的應該都是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要說一些讓大家都覺得非常震驚的消息。”
坐在這裡地四個人當中。除了樑興力自己之外,也許只有周谷佟知道樑興力接下來會說什麼。他主管着大江西派的實業,這兩年生意是越來越難做,而整個經濟形勢也不太好,準備的說就是大江西派現在財政緊張。
“我們沒錢了,今年的紅利可能會取消,大家要做好這個準備。”樑興力說道。
“怎麼回事?去年雖然減少了五成,但是至少還有啊,怎麼一年不如一年了?”尤介輝道,雖然知道派裡的財務現在比較緊張。但是也沒有緊張到如此的地步吧。再說了,他負責大江西派的情報,派裡再缺錢也不能缺自己的這一塊吧,要不然明年自己的這個機構就只能取消。“這還不算什麼,畢竟紅利沒有我們勒緊褲帶也就挺過去了,現在的問題是李儒,他提出來要在下一界地立委競選時。讓黨內的十餘人蔘與競選。而所有地競選資金全部由他出,如果要是真的按他們說的辦。我怕以後我們大江西派就要輪到他來作主了。”樑興力慢慢的把問題往李儒身上引,他必須要使現有的長老同仇敵愾,否則自己以後必將輪爲李儒的附庸。
“大江西派令在我們手裡,他李儒再怎麼鬧騰還能翻出我們的手指山?”衛荷道,他是一名非常傳統的大江西派人,一心只對蟄龍睡丹功和武道癡迷,至於有沒有紅利,能不能當上立委,這些事與他無關,他是一點也不關心。在他看來,既然大江西派令在樑興力手裡,那李儒當然就必須一心一意的聽從樑興力的指揮,哪能自己單幹呢?
“我地四弟,大江西派和大江西派黨是兩個組織,雖然人員基本上都一樣,但是現在大江西派黨已經遠遠比大江西派要大得多了,如果李儒當上了黨主席,那在派裡他還會聽我這個大長老的嗎?”樑興力道。
“那你就不要讓他當黨主席啊,既然他能選人蔘加競選立委,那我們也可以啊。”衛荷訕訕道。
“這就關係到我們今天的話題了,我們沒錢。而李儒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財團的支持,他的資金好像就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樑興力恨恨的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情況,大家還記得許飛吧,就在一個三天前他來了臺灣,而且還和李儒見了面。”尤介輝道。
“這件事你怎麼沒早報告?”樑興力眉頭緊鎖道,怪不得李儒前天就告訴自己要再派人蔘加競選,“那李儒的資金是許飛提供地嗎?”
問出這個問題地時候,樑興力是說不出的傷心,要知道當年許飛可是向他要了十億美元才把大江西派令才他。可是現在這個大江西派令既不能當飯吃,也不見其他地大江西派門人來投奔,反倒讓許飛混得風生水起。以至於現在樑興力懷疑,這個李儒是不是就是許飛派來了,想重新奪回大江西派令。
“許飛以前是李儒是手下,而且兩人都是大江西派人,雖然現在派別不同,但是大家都屬同宗。許飛這次來臺灣主要是爲了旅遊,他剛結婚出來渡蜜月的。所以我纔沒有向大家報告,但是在書面報告裡卻有說明。”尤介輝道,並不是我沒有報告,而是你們沒有發現罷了。誰叫你們以前不重視的?
其實作爲臺灣大江西派根本就沒有必要搞一個什麼情報部門,他一開始只是一個純粹的門派,像大多數其他門派一樣,既不會對國家作出危害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敵人。尤介輝也不過是他自己的興趣罷了,從小他就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久而久之就成了興趣,被發現有修煉蟄龍睡丹功的天賦之後,他更是向着專業化發展。
在大江西派尤介輝並沒有專門負責什麼事,所以他就組織一幫和他有着相同興趣的志同道合之士,自行組建了一個組織,大家一開始都是爲了自己的興趣,認爲打聽別人的隱私是自己最在的樂趣,所以一個個幹勁十足,後來被樑興力知道了,乾脆就專門撥款,讓他成立一個情報機關,也沒有特定的目標,就是讓他把所打聽到了隱私全部存檔,向派裡報告。
“李儒背後的資金來源是不是就是許飛?”樑興力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許飛好像在見李儒之前還見了石和革,而我們知道,李儒的錢一向都是由石和革管理。”尤介輝道,當有了樑興力的資金相助之後,尤介輝就把這個組織向外面發展,能加入他的組織只有一個條件,本來必須要對別人的隱私非常感興趣。
一個喜歡八的人自然能和他們走得很近,有的時候尤介輝只要多找幾個志同道合之士,情報根本不需要去刻意強求,從他們的嘴裡就能聽到大量有價值的信息。
“可惡!”樑興力現在可以肯定,就算許飛不是直接給李儒提供資金,但是這件事和他也有着莫大的關係。
“同時我還發現一個情況,許飛和李儒見面之後不久,他們的賬號裡很快就增加了兩億美元。”尤介輝又道。
“誰能幫我想一個對付許飛的辦法?”樑興力是越想越不舒服,自己花了十億美元向許飛買來大江西派令,可是現在許飛卻用那些錢來對付自己,不行,自己一定要把錢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