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徐太太失聲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少傑,這怎麼可能?”
徐太太雖然對自己兒子的取向也略有耳聞,也知道他在外面胡鬧慣了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跟君雅同房,卻是徐太太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她又驚又氣,害怕這樣的兒子,以後就真的斷後了,那不是就是讓她斷子絕孫?
“媽你別聽夜天白鬍說,他都是瞎說的。”徐少傑忙匆忙辯解。
夜天白淡淡說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君雅在徐家白白住了幾年,錢確實該還給你們。”
“夜少,你怎麼知道我跟徐少傑沒有夫妻之實的事情?”君雅忙問道,她不記得自己跟夜天白說過這件事情的。
夜天白沒有迴應她,而是對着徐少傑說道:“君雅在徐家過了這麼多年,該付的衣食住行的錢,一分不少會付給你們。但是君雅在徐家這幾年,也一直都在徐家的公司裡做事,但是卻一分錢工資都沒有拿過。算下來,就算按照你們公司的平均工資標準,你們也應該付給君雅工資連同加班費,保險等各種費用共計八十萬元整。”
“什麼?夜天白你胡說什麼?”徐少傑憤怒地說道。
“所以,減去君雅要付給你們的錢,你們還需要付君雅四十萬。請問是給支票還是現金?”夜天白看着他們,平靜地說道。
“怎麼可能?當時君雅是在我們公司幫忙,我們憑什麼要支付她工資加班費?”徐少傑厚顏無恥地說道。
夜天白比他高出一個頭,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既然君雅是幫忙,爲什麼你們又要收她衣食住行的錢?”
徐少傑和徐太太啞口無言。
他們母子過分的事情,自己心裡當然是清楚的,現在也無非的想要找君雅的茬兒,狠狠地逼一逼君雅。
現在看到夜天白這樣說,他們還能說什麼?
徐少傑只能憤憤地說道:“好,算你們狠。君雅欠我們徐家的錢,我們就當不要了,大家一筆勾銷。”
“正好,說起一筆勾銷,徐少傑,你在法院裡的離婚證還沒有領,我已經幫你領好了,給你。”夜天白朗聲說道,將離婚證扔在了徐少傑的臉上。
徐少傑想要動怒,可是盤算了一下打不過夜天白也不敢打,只好低聲下氣地撿起了離婚證。
夜天白抓起君雅的手,低聲說道:“我們走。”
君雅臉上一紅,跟在夜天白的身後。
夜天白想起什麼,轉身對徐少傑說道:“對了,既然之前君雅在你那邊工作的時候,你既沒有給君雅簽訂合同,也沒有給君雅支付工資,那麼君雅也就可以重新尋找工作,並且不受你們原來公司的保密協議的約定。”
徐少傑一聽就急了,當初君雅在徐家工作的時候,接觸了他很多核心工作內容,因爲君雅能力出衆,他當時也沒有想到過君雅會離婚,爲了跟李繼偉多點時間鬼混,他將好多重要工作都給了君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