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然說着,抓着墨修炎的手,想讓他狠狠地捏她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疼。
墨修炎失笑地看着她,帶着寵溺和憐惜。
別說現在了,就算是以前,他也不捨得將她捏疼了。
他說道:“不如這樣吧,你咬我一口,看看我疼不疼,就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夢了。”
他說完,將胳膊伸到蘇景然的口邊,示意蘇景然咬一口。
蘇景然輕輕地咬了咬,墨修炎低呼:“痛。”
他故意呼痛,就是要讓蘇景然知道,這本就不是一個夢境,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蘇景然終於放心地笑了,原本這所有的美好,真的不是一個夢境。
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所有在乎的,期盼的,都是真實的。
墨修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溫柔地吻着她的脣,說道:“是真實的,對嗎?”
蘇景然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重重地點頭:“是真實的。修炎,我真的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麼突然。”
“然然,若是我早點想起這些事情,你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但是好在,現在一切都清楚明白了,以後,再也不用你受苦了。”墨修炎輕聲說道,聲音飽含深情。
他認真地看着蘇景然,捧着她的臉頰:“辛苦你這麼久,也委屈你這麼久,謝謝你堅定地留着我們的孩子,爲了孩子也吃了這麼多的苦。”
蘇景然喜悅的眼淚又滑落了下來。
是啊,以前的那些辛苦又算什麼,兩個寶寶安然健康地生下來,並最終得以證明,那就是墨修炎的孩子,是墨修炎的血脈。
她的堅持有了更多的意義。
所有的辛苦和努力都沒有白費,所有辛勤的汗水,都終將澆灌出鮮豔的花朵。
墨修炎和蘇景然經歷過這麼大的事情,兩個人的心頭都百感交集。
蘇景然想到自己暈過去之前,似乎是大山哥回來尋仇,她馬上驚聲問道:“修炎,那個抓我的人是從邊境上的,是軍火集團的人,我就是被他抓走的……”
“別怕,他是大山哥,我已經帶人將他擒住了。之前我在邊境的時候做臥底,帶着人將軍火集團一網打盡,他和部分高層被抓了。現在他逃了出來,就是來找我和你尋仇的。也是因爲這樣,我才能夠意外重新恢復記憶。現在沒事了,我從他手裡將你帶回來了。”墨修炎安慰說道。
蘇景然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當初在邊境上的時候,他確實很信任你,甚至有人懷疑你是臥底的時候,他也是站在你這邊的。結果他被你抓了,所以纔會一直耿耿於懷吧。”
“大山哥一向小心謹慎,我們在邊境做出了很多努力,才取得了他的信任。但是他和他的同夥都是做非法生意的,有現在這樣的下場,也不過是罪有應得。這次重新抓住他,絕對不對讓他再逍遙法外了。”墨修炎鄭重地說道。
說到這裡,兩個人都想起了當初在邊境上的各種事情。
尤其是蘇景然,那個階段的記憶,原本她已經塵封起來,不再多想。
現在再次回想起來,想到那個時候身邊的男人是墨修炎,每一個情節都充滿了甜蜜,每一次的歷險,也都有了更加驚心動魄和相濡以沫的感覺。
她趴在墨修炎的懷抱裡,想到那個時候的事情,心潮澎湃。
墨修炎何嘗不是如此?
小西瓜也好,蘇景然也好,如果不是因爲頭部舊疾失憶,他絕對不會忘記。
現在能夠重新以完整的記憶面對蘇景然,這份失而復得的美好,讓他的心情更是好得難以言說。
他緊緊抱住她,熱切的吻,再次將她席捲。
他不斷地加深這個吻,蘇景然的身體熱情地迎合着他的每個動作。
如糖般的甜蜜,將兩個人深深的卷裹。
這一次,他是阿冷,也是墨修炎。
她是小西瓜,也是蘇景然。
但是從未改變過的是,他對她的感情,是唯一的,也是最真實的。
她對他的感情,也是如此,從始至終都是唯一的,排他的,正是因爲是他,纔會捲起她心底的波浪,纔會讓她只要一見到他,就波瀾再起。
兩個人的甜蜜和美好融合在一起,不停地給予愛,也不停地索取。
整個房間裡,都有甜蜜的熱浪翻滾。
窗戶外面,風雨依舊,卻再也無法影響房間裡的兩個人。
門外,夜天白和顧景辰並沒有離開。
木頭人也在一旁坐着。
夜天白和顧景辰還在擔心墨修炎的頭部病情。
之前醫生一直都說墨修炎的頭部病情很容易復發,所以夜天白和顧景辰一直避免提起刑警隊的任何事情。
這次大山哥來尋仇,事情牽扯到蘇景然,夜天白和顧景辰不得已將所有資料都交給了墨修炎。
墨修炎看完資料後,也不知道是否恢復了記憶,頭部病情如何。
這讓夜天白和顧景辰一直都很擔心,不敢離開,帶着醫生守在這邊。
而木頭人因爲擔心蘇景然的身體狀況,也沒有離開。
木頭人沒什麼話說,對於夜天白的問話也愛答不理,夜天白乾脆便不再跟他說任何一句話。
三個人保持着沉默,窗外的風雨聲讓這沉默顯得更加的詭異。
客廳裡,南老爺子也帶着人在等候着。
現在的情況,大家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墨修炎和蘇景然的房間裡,他們兩個人都沉浸在那段邊境上的記憶裡,現在對彼此的愛更多了一層不一樣的感受。
加上兩個人都是禁慾已久,差不多快半年沒有享受過兩情相悅的歡愉,現在重新被送上雲端,都沒有想到外面的情況。
他們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給彼此更多的愛,也索取更多的愛,貪戀所有一切的歡愉。
直到窗外的風雨聲都停歇了,房間裡火熱的畫面也沒有停止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蘇景然精疲力竭到睡去,墨修炎才停止了繼續。
他也差不多已經飽足,看到蘇景然甜美的睡顏,他起身擰了熱毛巾,幫她擦洗了身體。
思緒回到在邊境上的時候,他的臉上帶上了一層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