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繼續打臉
看了一眼地上撒着的金幣,華藍輕輕一笑。
“原來是嫌少了?元帥,不知道能不能借我一點金幣,兩百金幣都嫌少我也不知道要給多少人家纔會滿意?”
話裡話外都說獸人嫌錢少,就是不提收回金幣的事。讓一衆獸人在旁邊乾着急,他倒是撿起來啊。要是撿起來,獸人族就可以說是誤會。畢竟他們沒有收人類的錢,這事可以輕輕的揭過去。可現在華藍不收,還向人類的元帥借錢,這不是擺明了要讓獸人族丟臉,而且還不依不饒的。
“這可難辦了,雖然我金幣不少,可要讓對方滿意我就真不知道要付多少才行了。”元帥故作深思,一副爲難的樣子讓獸人們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那就算了,這給錢也得看主人的心情。既然人家嫌棄太少了,元帥這兩百個金幣回頭就讓士兵大叔們送給城裡的乞丐們吧。”邊境最不缺的就是乞丐,他們很多都是手腳受了傷,無法獨立生存的,所以就待在城裡做起了討錢的工作。
“好啊,白給的都不要,傻子吧。這些金幣可以讓城裡好多乞丐重新過上新生活,不用在街上討錢了。”元帥讓一個士兵把金幣收了起來,雖然看似給了獸人面子實際上他的話把獸人的臉面更是往地上踩。氣得他們話也說不出來只會用眼神殺人,還眼睜睜的看着一名士兵把金幣抗起來往城裡走去,城門口現在有好多乞丐聚集着,士兵就讓他們排隊一個個的發着金幣。獸人被一這行爲氣的臉由黑轉紅,由紅轉紫,又有紫轉黑反覆循環。
靠,果然不能和人族玩心眼,那都是一羣人精。明明看似獸人扳了一城回來,實際上獸人族吃了大虧。連兩百個金幣都嫌少,那要給多少才能滿足幾個乞丐?從今以後,獸人族要是再向其他種族哭窮,就得被人取笑。幾個乞丐給兩百個金幣都嫌少,你們還哭窮,騙我們不懂行情是吧?
最後獸人不得不退兵,這一次與人族的戰爭他們不光輸了,還連裡子面子一起輸了。今年冬天沒有搶到糧食,也不知道有多少小獸人會餓死。眼看就要大雪封山,以前草原上許多的魔獸都不會出來,獸人的生活急速下降。往年還能從人族的手中換取或是搶出一些糧食勉強渡過冬天,今年是不用想了。這仗再打下去,獸人族只會更丟臉,就算贏了他們也不敢搶糧食。你們連金幣都不要了,還要糧食做什麼?
被華藍的事情一搞,人族勝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好歹是勝了。今年不用死那麼多人族,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其實獸人族要是好聲好氣的向人族的帝國購糧或是討糧,人族未必就願意和他們打仗。可惜,獸人拉不下這個臉,他們認爲搶來的吃着才香,所以每年都要打上一仗才舒服。無辜的死了許多人族和獸人,也許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吧。打一仗,可以讓獸人族中低層的獸人死上一批,這樣也算是間接減輕了整個獸人族的負擔。
華藍對於元帥和將軍想爲他請功的想法拒絕了,他又不是軍人又不是什麼貴族,對於功勞完全用不着。如果說靠這些功勞封爵變成貴族,他就更不需要了。在帝都的時候,不是沒有人找他加入帝國,然後憑着二十歲就有七級大劍師的實力封爵士。但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沒有答應。平民有平民的好處,不一定非要做貴族啊。再說了,只要西斯他們不嫌棄自己是平民這樣就好了。
騎着藍藍離開獸人草原,華藍又重新迴歸人類的世界。沒想到獸人草原之行,會生出這麼意外。以後行事要更加的小心謹慎,這個世界危險的地方很多,危險的種族也很多。
風雪城,紫羅蘭帝國邊境城市。這裡是紫羅蘭帝與黑暗帝國的交接之處,在這裡明顯黑暗系的劍師和魔法師多了起來。一個不大不小的酒館裡,有劍師有魔法師在裡面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吹着牛,外面風雪飄舞,時不時一點冷風吹進來就算是劍師都忍不住渾身抖上一抖。
風雪城爲何叫風雪城,就是因爲這裡的冬天風雪特別大,寒冷的天氣讓風雪城的人爲了驅寒天天與酒打交道,於是風雪城也有一個外號叫‘酒城’。
吱,緊關的門被推開來,一些風雪順着門溜了進來。坐在門邊幾桌的客人被冷風一吹,半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大半。
“喂,快把門關上。”
一名酒客對站在門口的頭和身子都被斗篷遮住的來人喊到,他不知道這風雪城的風雪吹在身上會冷死人嗎?
“抱歉。”略顯清淡的聲音從斗篷中傳了出來,只見他的右腳輕輕往後一踢,門就關上了。剛纔還肆虐的風雪一下子就被擋在了外面,拿堅硬的門沒有辦法最後氣憤的吹向別的地方證實它們的實力沒有下降。
“你要什麼?我們這裡除了酒還提供住宿和餐點。”坐在酒櫃前的漂亮老闆娘用她那鮮血的脣詢問神秘的斗篷客,從進門後他的帽子都沒有拉下來。
“給我來些食物,最好要有一碗濃湯,麻煩了老闆娘。”攔下斗篷帽,一張清秀又年輕的臉就露了出來。
華藍,從獸人草原離開後他就在紫羅蘭帝國中游歷,最後對別的帝國產生了好奇,於是就來到了風雪城,打算去黑暗帝國瞧一瞧。一年過去,他的個子還是半點沒長,可是再也不會被誤認爲是少年了。雖然還是那樣面嫩,可他的眼神和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以前的沉穩不變,又多了幾分成熟與老練,眼神沒有了讀書時的靈動,卻變得更加的深邃和溫柔。
被他輕輕一看,本來想繼續大吵大鬧的酒客們自覺的放低了聲音。回過神來後,酒客們雖然奇怪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做可還是保持了安靜,明明他們平時就是一邊喝酒一邊大聲的聊着天的,只有這樣才熱鬧嘛。
“好的,小帥哥坐着等一下。”老闆朝一名店員使了一個眼色,店員就向廚房的師父大聲的報了菜單,一份足夠一個成人吃飽的食物很快被送了上來,還有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濃湯。
“能不能再多給我一份烤肉,我的小狼需要它。”華藍掀開斗篷小狼的身體立即露了出來,店員瞭解的又跑回廚房端了一大盤子烤肉來。
彈了彈小狼的鼻子,這傢伙居然在自己懷中睡着了。外面的風雪那麼大,連藍藍都情願待在寵物空間裡,它居然不受半點影響呼呼大睡。
“嗚嗚嗚~~”
你要幹嘛,人家睡的正香呢。小狼用爪子揉了揉眼睛,在人類世界待久了它也學會了許多人類的動作。小狼可愛的動作讓酒館裡的女性眼睛一亮,好可愛好萌哦~~
火辣辣的眼神讓小狼有些不自在的扭動着身體,人類的雌性比魔獸的雌性還要熱情似火,它很難爲情的,人家還是處呢!
“不吃烤肉嗎?我讓人端走好了。”
華藍的話剛一落音,小狼就從他的懷裡跳到了桌上直接撲向了那樣盤烤肉。
拿貪吃的小狼沒有辦法,他可沒有忘記小狼是爲什麼跟着自己的。拿起刀叉,華藍慢慢的吃着自己的那一份食物。趕了一天的路他也餓壞了,沒想到風雪城的風雪這麼大。在城裡都幾乎睜不開眼,許多店鋪的門都關着,牌子也被風雪蓋住不好找。最後聽到酒館裡特有的吵鬧聲,才推開了門希望能在這裡找到食物和住處。
這個世界的旅館和酒館差別並不大,旅館也會供應酒,如同酒館也會供應食物和住宿一樣。酒館的廚子手藝還不錯,烤肉和湯都做的很香,還有一道蔬菜沙拉也做的很好。也許是肚子餓了,華藍居然把一份普通成人的份量吃下了大半,除了一些烤肉切給了小狼吃外,蔬菜沙拉他也都吃光了,平時能吃一半就算胃口好。
等小狼吃完,華藍要了一個房間。跟在店員身後往樓上走去,隨着他的離開酒館又熱鬧了起來。
“真他孃的奇怪,爲什麼看到那個青年下意識的不敢吵鬧。”一名酒客大口喝了一口麥酒,剛纔憋死他了。
“傻瓜,那是強者的氣場。”一名六級黑暗大劍師一邊說還一邊搖頭喝酒,臉上的紅暈顯示他已經喝了不少了。
“氣場?”全場的人一怔,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都不明白,他的意思是說那個青年最少是七級以上的強者。因爲強者的氣勢太強大,所以周圍實力不如他的人就會受到影響。”一名死亡魔法師在角落裡說到,要不是他的臉太過於蒼白,還真沒有人瞧出他是修煉死亡魔法的魔法師。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是七級以上的強者?”平時很少有七級以上的強者出現在這種小酒館裡,連老闆娘都忍不住插嘴問道。
“我當然不是,只是聽我的老師說起來。他就是一名七級的死亡大魔法師,雖然他成爲大魔法師時的年紀要比剛纔那名青年大,可是氣場兩人都差不多。說真的,我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成爲一名七級大魔法師,成爲老師那樣強者。”他現在只是一名五級的死亡魔法師,與七級大魔法師還很遙遠。可是他比自己的老師年輕,他相信自己總會成爲七級大魔法師的。
原來如此,酒館裡的人恍然大悟,原來人家的老師是七級大魔法師呢。怪不得這麼清楚,可是七級以上的強者真的那麼恐怖嗎?明明六級和七級只相差一級啊,爲什麼距離這麼大?沒有人說的清楚,但在大陸上,真正能稱爲強者的只有七級以上的大劍師或大魔法師。
華藍躺在牀上,小狼又睡着了。這傢伙現在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和地球上的某種動物非常像。關上燈,房間歸於黑暗。
小狼悄悄的睜開了它又紅又藍的眼睛,只有在黑夜裡纔會發現它的眼珠是雙色的。它最近一直在消化一顆冰系聖級魔獸的魔核,這是神秘人給他的獎勵。等它消化完,它就能成爲九級的冰炎狼王。神秘人說了,只要它一直保護華藍,後面還會有更多的好處給它。做爲一隻魔獸,而且還是一隻聰明的魔獸,小狼也不缺少心機。它深深的明白,這就是自己的機遇。讓它自己進階,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所以神秘人就成爲了它唯一可以選擇在短時間內成爲聖級的路。
又閉上眼,小狼繼續消化魔核去了。聖級魔獸的魔核就是強大,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他才消化了十分之一都不到。
第二天,外面的風雪還是很大。華藍嘆了口氣,這樣的天氣出門被雪埋的可能性更大,沒瞧見街上都沒有人走動嘛。也快過年了,等新年一過風雪城的風雪會小一些,到時再上路也不遲。總不能連新年都在野外過吧,就算華藍願意小狼還不願意呢。何況還有一隻很挑剔的水魔獸,剛纔讓他放到了酒館爲魔獸準備的屋子裡去待着,享受着被人類侍候着吃草料的幸福生活。
“早上好小帥哥,想吃點什麼?”大清早的酒館裡幾乎沒有什麼人,酒客現在都還在被窩裡呼呼大睡做着美夢,華藍算是起得最早的住客。
“暫時不用,我先去外面修煉,等下一再吃。”風雪天正好讓他修煉冰天雪地那一招,在這樣的天氣裡有助於他對冰雪的理解。
老闆娘吃驚看着外面巨大的風雪,這種天氣還修煉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是七級強者,還真是有原因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比別人努力。
紫羅蘭帝都,西斯等人難得聚在一起。他們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華藍送回來的信,臉上全是對好友的思念和擔心。
“不知道他現在到了風雪城沒有?”信上說最近會去黑暗帝國遊歷,途中會經過風雪城,到時候再寫信回來。
“西斯,我一直想問你。之前因爲華藍也在,所以纔沒問出口。”
藍奇收起信,把它交給西斯保管。華藍離開帝都一年多,他寫來的信全都是由西斯保管的。
“你問,雖然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西斯站起來,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酒打開,又拿出七個酒杯倒滿。喬安他們一一走過來取了一杯,優雅的端在手中慢慢品嚐。
“那麼你的回答呢?”這時候的藍奇他們周身氣質才符合貴族公子的形像。他們以前被華藍管的很死,滴酒都不允許他們沾,所以直到華藍離開後他們纔在家長們的允許下開了酒戒。
或坐或站的在西斯院子裡聊天,管家和傭人每次在他們來時都會很有眼色的退出去。藍奇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因爲他們也很想知道。
“如果再相處幾年,我會。”
西斯扯下屋子裡一盆植物的葉子在手中把玩,酒杯被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搖晃着,貴族氣息非常濃郁。沒有華藍,他們的原型一個個暴露了出來。雖然與華藍在一起隱藏住了自己真實的性情,可是那十幾年卻非常的快樂。什麼都不用想,不會的華藍會教導,就算華藍不會他也會去學,然後再來教他們。正是因爲這樣,他們纔在華藍面前收起了貴族的驕傲,暫時做一名不普通的普通人。
“爲什麼要再相處幾年?”
別說藍奇想知道,索非他們也很好奇。特別是索非,他心裡對華藍一直有種朦朧的感覺。只是華藍的離開,讓他把這種感覺掐掉了。明知道不可能還去嘗試,這不是貴族的做風。他們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強迫不是他索非的性格。
“因爲我知道華藍對我沒有相同的意思,所以我在最開始萌牙的時候就掐斷了念頭。至於爲什麼要再相處幾年,因爲我那時候絕對不會放他離開。”說明白西斯現在對華藍的感情就是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再相處幾年,感覺再次變深,也許西斯就會邁過那條線,也許兩人之間的友情隨着他邁過那條線而被破壞掉。
現在沒有發生,是因爲他對華藍的感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放手也爽快。正是因爲怕兩人的關係變惡劣,所以西斯才放華藍離開。他想保留這份沒有摻雜任何目的的友情,與藍奇他們的友情雖然好,但其中多少有家族的關係,跟華藍的友情比起來終究是不純粹的。
“我很好奇,再相處幾年我們七個人中有幾個會淪陷?”夏普與喬安碰了碰杯,一口喝盡。
“難道你們中間有誰對華藍產生了其他的感情嗎?”巴克後知後覺的說道,讓他身邊的金利差掉摔倒在地。
“你不是吧?讓我瞧瞧你的腦子裡都裝了什麼?”這麼明顯的事還問,金利伸手去扳他的頭被巴克靈活的躲開了。
“快說,我還奇怪爲什麼你們會對華藍產生別的感情呢?”
巴克從頭到尾對華藍只有友情和親情,在他的心中華藍是好友是兄弟,從沒有想過會喜歡上他。和自己的好友兄弟談戀愛,他想想都覺得恐怖。
“也許我會算一個。”
夏普舉起爪子揮了揮,然後自發的拿出酒出爲自己滿上。
“我也算吧。”索非晃了晃空杯,夏普順手也替他滿上了。
“我不會,因爲比起男人我更喜歡女人。”藍奇沒有遲疑的說道,輕抿一口酒醇香的滋味讓他回味無窮,好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用來牛飲的。
“我也不會,軟妹子多好啊。”
金利躺在沙發上,吊兒郎當的很有風流公子的氣質。
作者有話要說:感情問題算是交待了,不是說華藍與西斯他們不發展感情什麼的,而是來不及。在他們上學的時候,更多的是修煉,感情問題沒有時間考慮,就是有也只是懵懵懂懂的。
話說,屋子現在已經碼到了華藍知道路西法的身份,還有一、兩萬字親們就可以看到了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