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夜瞥了眼花玲瓏的背影,嘆氣道:“玲瓏,其實王爺又何錯之有呢?他確實應該討厭的我的,要不是我,他現在還是逍遙自在的十五王爺,要不是我成婚那日做出的傻事,他也不會受到奇恥大辱,所以,他應該怨我的。”
花玲瓏聽着,一跺足,轉過身來,氣惱道:“小姐,我有時候真覺得你這都是自找的!什麼人不好喜歡,偏偏去喜歡個討厭自己的人。”
“是吧。”花千夜自嘲的蠕了蠕嘴脣,卻仍是沒有放棄。
花玲瓏看着那倔強的花千夜,看着她一次次的拼勁了力道去拉水洵澤,可每每都因爲失力而跌坐在地上,那手臂上的傷勢她竟是一點也沒有顧到。花玲瓏紅了眼,咬着脣,還是蹲下了身,去幫助花千夜拉起水洵澤,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小姐,再怎麼說你也是玲瓏的小姐,嘴上雖然那麼說,可玲瓏那也是心疼你。”
“我知道,別說了玲瓏,先把他駝回去再說。”花千夜真的快要被那人給折騰死了,早知道就讓他爛在這裡好了。不過算了,反正救他,她也不吃虧。
花玲瓏扁扁嘴也噤了聲,現在身上駝了那麼大個人,就算想要說話也要緩口氣才行。花千夜纔多大,她的力道能使上幾分,這還不是她在承受那沒心肝王爺的重量。
花玲瓏生着悶氣,可還是不得不把那座山一樣笨重的水洵澤駝回到了漫煙閣,誰讓漫煙閣離池塘最爲近呢。
花千夜邊走邊思忖着:剛纔她爲水洵澤把脈竟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異動,想起適才水洵澤那不要命的誰打腹部的舉動,她雖然還不是很肯定,可也有了許猜測,或許水洵澤被人下了蠱毒,雖然不至於致命,可足以讓他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健康的活着。適才必定是因爲蠱毒發作了纔會暈眩過去。她的用力捶打不過是暫時爲他減緩蠱毒的蔓延,不過想要徹底的清楚看來還需要再好好的診斷。
在抵達漫煙閣時,花千夜收回了心緒,幫襯着花玲瓏把那水洵澤送到了她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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