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良心的壞笑幾聲,這樣忙中爲碌碌生活努力的日子不就正是陶俊宇所向往的幸福生活嗎?
只是沒等曼青給她喂吃完早飯就迎來倆位不受歡迎的人,王佩芯提着幾個保溫瓶出現病房門口。
而又變回讓人覺得成熟穩重長得又妖孽的莊陌夜爲她帶來了畫板顏料一同出現在病房裡,曼青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王夢蘭看到王佩芯也把頭徶向一邊,她像極了一個鬧變扭的孩子一樣抱着媽媽的脖子不鬆手小聲急促的叫着曼青,“媽媽…媽媽!”
曼青擡起頭怒瞪那個女一眼輕拍着女兒的背安慰着,“不怕不怕,媽媽在這裡!”
王佩芯也知道她們母女倆不想看到自己卻識趣的很,“你們聊吧!”
看着她放下東西就走曼青也沒開口留她,但是莊陌夜裝作剛纔的尷尬事那反生一般把畫板無聲的放置好。
曼青輕拍着她的背哄着道,“寶貝把乳鴿肉吃了媽媽帶去公園走走好不好?”
“不要!”窩在她懷裡不想動的王夢蘭搖搖頭就是不肯再吃點。
“這…”她遲疑一頓的看了現在一邊莊陌夜一眼繼續哄道,“就吃了這麼一點這怎麼可好,還有寶貝喜歡的小籠包還沒吃呢!”
“不要不要,不要吃嘛!”王夢蘭任性的像個連體嬰一般摟着曼青的脖子把頭搖成一個撥浪鼓。
莊陌夜伸出手去討小盅裡的乳鴿湯,“阿姨,要不我來喂筱筱吃吧!”
曼青頭也不擡更不用說看他一眼直接打掉他的手,“不需要!”
短短生硬的三個字讓氣氛一下到了尷尬的高點,被拒絕一愣的莊陌夜只能慢慢收回被打掉的手。
某個埋在母親懷裡的壞女孩鑽出頭來偷偷打量着現在旁邊不知所措的莊陌夜,看着他憋屈的小臉正抓着衣角像個知錯的小媳婦一樣看着自己她靠在曼青懷裡正抿嘴偷笑着。
莊陌夜衝這壞壞的丫頭使勁一瞪眼,某女偷笑的更加沒心沒肺。
善於觀察的曼青感覺到這氣息的怪異擡頭斜眼向站在一邊需要反思的莊陌夜,只見那小子正手捏着衣角低着頭看腳尖的站照的好好的就氣不打一處來。
靠他丫丫的,自己的表情很恐怖嗎?居然把這大男孩嚇的活活脫脫的是個光鮮亮麗的後媽形象。
於是乎上演了一個老師教育小學生的劇情,曼青不厭其煩的指着莊陌夜,“你,說你呢?擡起頭來!”
莊陌夜愣愣的擡起頭一臉受虐可憐兮兮的看着她,似乎在聽某個可怕的後媽的最後宣判。
看着他一臉可憐小無辜的樣子氣的就差吹鬍子瞪眼的曼青對他翻着白眼,“要站給我站到門外去,看着老孃就心煩!”
隨音而落某個一直偷看的壞女孩蹭着母親的脖子嚷嚷道,“媽媽媽媽,窩餓了!”
聽着她小奶聲奶氣裡帶着糯糯的撒嬌聲好像回到了她小時候在四五歲的時候一回家就撲在自己懷裡可愛萌萌的小丫頭,曼青輕嘆着氣也難得她喊餓的時候,其實心裡早就明白的跟塊明鏡似的,不就跟這該死的莊陌夜有關?
曼青寵愛的拍拍她背,“寶貝除了這些想吃什麼?媽媽幫你買好不好?”
“真的?”一臉天真的王夢蘭像個小孩子一般眨着撲通撲通的大眼睛問。
她點點女兒的小鼻子笑着說,“比珍珠還真呢!”
“那窩要吃咖喱雞,還要街上賣的冰糖葫蘆,還有……”王夢蘭咂咂小嘴巴把想吃的都一個個美味都不由從嘴裡冒出名來了。
“好好!”曼青點着頭滿口答應,“一會就幫你買回來,先喝點乳鴿湯墊墊底,別胃痛的好!”
“不要,不要!”某個賣萌到無節操的壞女孩嘟嚷着小嘴道,“窩就要吃別的,媽媽不買來窩就不吃!”
曼青直接劈頭蓋臉的指着還站在一邊呆呆不動的木頭罵,“你是聾子嗎?聽見了還不快幫老孃跑腿去,果真是長得一張小白臉的樣子中看不中用,這年頭小白臉真沒幾個讓人省事的不然也不是不靠譜的小白臉!”
噗!!真是內傷加外傷扶都扶不住的醉暈了,某男剛纔還微紅的臉瞬間黑的跟一塊碳那麼黑。
而某女在心裡無聲笑翻中……
“噢……”某個黑臉木頭淡淡的應了一聲把恨恨的眼神又丟向故事源頭的壞丫頭身上。
可她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看着他笑的詭異的很,就讓他走到門口又使壞的王夢蘭搖搖母親,“媽媽媽媽,窩要小莊哥哥喂粥!”
瞬間領會到女兒的意思的曼青指着想逃走的莊陌夜一嚷,“你,快給老孃回來,給我女兒喂粥聽見沒有?”
這前腳剛要邁出病房門外的莊陌夜額頭n多條黑線又不得折回來,誰能告訴他這腹黑毒辣的母女倆到底鬧哪樣?
莊陌夜打開另一個保溫瓶燙手的取出熱騰騰白粥,用湯匙舀了一半勺清吹了幾下送到腹黑小丫頭脣邊。
某女碰都不碰一下更不看粥一眼就撲到母親懷裡喊,“媽媽媽媽,燙,窩不要吃,不要吃!”
“好好!”曼青輕拍着像小奶娃一樣在懷裡淘氣的直打滾的寶貝女兒,“不吃不吃,媽媽讓人吹!”
一副後媽咄咄逼人的模樣的曼青朝着已經快傻了的莊陌夜吼道,“發什麼呆,沒聽到老孃閨女說燙嗎?趕緊給老孃吹!”
“哦哦!馬上!”莊陌夜把那半勺粥湊在嘴邊吹了半多分鐘。
等他覺得不太燙了餵給王夢蘭吃,某女的小臉皺成一個小包子可憐兮兮的看着曼青,“涼掉了,媽媽,窩不要吃!”
“嗷嗷!沒事,我讓這個大番薯吹個不熱不涼的出來!”笑着哄完寶貝女兒的曼青又換上一張後媽臉瞪着他。
於是乎莊陌夜黑着臉繼續舀了一勺繼續喂,她嫌太燙一下就吹一下,來來回回十幾下終於滿意的吃到一口不溫不熱的粥。
只不過某男剛有一點成就感就被澆滅的連個火星點點都看不到了,當然這話出口於病牀上這位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