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軒揚起嘴角嘲諷的一笑,開口道:“胡沒胡說,我心裡清楚即可。”
上官辰逸騎在馬上,聽到白羽軒這句話,對着後面的一人怒斥道:“王宇軍,你速速帶人給朕拿下這聖辰宮。”
上官辰逸這一次可是帶足了兵力,三千人馬,雖然只是百分之一的軍力,但是也不少了,聖辰宮人數也不多區區幾百人罷了。
王宇軍點點頭,轉頭向後大喊道:“皇上有令,拿下聖辰宮。”接着舉起長劍,轉了過來,騎在馬上首先衝向幾人。
“沐兒,把聖辰宮現在所以人全部調出來。”白羽軒開口對旁邊的沈寒沐說道。
沈寒沐點點頭,然後立刻離開了,轉頭回到了聖辰宮。
白羽軒等人奮力了一會兒,沈寒沐就帶人來了,接着四五百人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立刻進去衝鋒殺敵。
沈寒沐也沒閒着,立刻衝了進去,以一抵着幾十餘人,沈寒沐被團團圍住,咬咬下脣,目不轉睛的盯着這些人,吹了聲口哨,秋夜就出現在了沈寒沐上方,沈寒沐將扇子拿了出來,仍向秋夜,秋夜用爪子抓住了扇子,然後沈寒沐繼續拿着長軟劍和他們對峙,秋夜爪子稍微向前移動,一個飛鏢就飛了出來,被飛鏢打中的人立刻倒地不起,然後繼續攻擊其他人,秋夜幾天玩扇子的暗器已經玩的很熟練了。
白羽軒則是和一旁的上官辰逸打,白羽軒的武功遠遠高於上官辰逸,想殺他就像掐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但是,即使他想起了白依憐,即使眼睛已經泛紅,他還是控制了情緒。
錦之國還不能沒有皇帝,自己既然不願做,那麼,現在還不能殺他。
白羽軒努力冷靜,告訴自己現在還不能動手,還不能...
白羽軒在戰鬥之餘瞄到了沈寒沐的處境,沈寒沐雖然武功不錯,又有秋夜幫助,但是礙於人數太多,沈寒沐的情況也不是很樂觀,受了許多傷,但是沈寒沐就像沒發生一樣,瘋狂的殺人,感受不到一點疼痛。
白羽軒看到王宇軍想從背後襲擊沈寒沐,劍鋒已經到了身後,沈寒沐雖然有些反映,但是人數太多也脫不了身,秋夜也忙着殺敵,沒有注意到,白羽軒立刻扔了一根銀針,剛剛好戳到王宇軍的心臟部位,王宇軍當場倒地不起。
上官辰逸抓住白羽軒分神的機會,奮力拿劍刺向白羽軒的心臟,白羽軒反映有些遲,狼狽的躲了過去,幸好有驚無險。
半小時後,三千多人全部被聖辰宮的人殺死,而聖辰宮有幾十人死亡,其餘全部受傷,無一人倖免,沈寒沐傷勢有些嚴重,但也控制住了想暈的衝動,上官辰逸被所有人團團圍住,冷亦霜這時候卻暈倒了,旁邊的人扶住了她,白羽軒示意把她送回聖辰宮。
沈寒沐仇視着上官辰逸,走過上官辰逸那裡到白羽軒所在的地方時,沈寒沐說了一句不清不楚話。
上官辰逸先是一愣,沒有明白話中的意思。沈寒沐冷冷的一笑,努力堅持住想要暈倒的身體,冷聲開口道:“現在滾。”
上官辰逸雖然敗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是這個節骨眼上還是逃命要緊,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於是着急慌忙的離開了這裡。
沈寒沐待上官辰逸剛一走,就翻了一個白眼,毫無預兆的暈倒在白羽軒懷裡,言無慾看見後,立刻跑了過去,讓白羽軒把沈寒沐送回房間。
回到房間,白羽軒立刻把沈寒沐放在牀上,言無慾坐在牀旁邊,給沈寒沐把脈。
“沒事,沐丫頭就是太累了,加上皮外傷的傷口太多,所以才暈了過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去熬點粥。”說罷起身就走。
白羽軒這才鬆了口氣,坐到凳子上,靜靜的看着沈寒沐,手微微撫過沈寒沐的側臉,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站了起來,去自己房間拿了瓶藥過來,輕輕的把沈寒沐的傷口都擦拭了一遍。
白羽軒站到沈寒沐旁邊,看着沈寒沐的俏臉,俯下身,想在沈寒沐額頭上咯下一吻,這時候白羽軒微微聽到房間外面有人,立刻恢復了原狀,坐在凳子上,看着沈寒沐。
葉緒然推門而入,走了進來,開口道:“主子,霜護法受傷有些嚴重,不過現下已經醒來,您要不要去看看?”
白羽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開口說道:“不了,讓筱筱去看看還有沒有事吧,我在這裡陪着沐兒。”
葉緒然點點頭,走了出去,冷亦霜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但是也不敢生氣,只是把所有人趕了出去,然後一個人閉上眼睛,從眼眶兩邊相繼滑出淚水。
張開眼睛,冷亦霜看着屋頂,眼睛已經紅腫,長長的嘆了口氣。
同樣是昏迷,沈寒沐一醒來就可以看到白羽軒,自己卻只能對着屋頂仰望,不甘心啊,這麼多年守在他身邊竟一文不值,即使沈寒沐是從小和他長大,但是白羽軒不是一直把沈寒沐當妹妹嗎,白羽軒啊白羽軒,爲什麼你選的是她而不是我。
沈寒沐醒來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白羽軒,白羽軒看到沈寒沐醒來,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下了。
沈寒沐想要坐了起來,但是白羽軒卻按住她的肩膀,溫柔的開口:“別起來,再躺躺。”沈寒沐安靜的躺在牀上,回想着剛纔的事。
這副身體武功這麼高,沒想道還是和普通女子一樣弱不禁風三兩下就暈了,只是一直靠自己的意志力支撐着身體,不然早暈倒了。
“羽軒,我暈了多久?”沈寒沐想知道這副身體究竟有多弱。
“半時辰。“白羽軒回答。
沈寒沐點點頭,對於這個答案還算滿意,一個小時,也不算長。
白羽軒走到桌子邊,端起一碗粥,然後走向牀邊,開口道:“起來喝點粥吧,這會兒估計冷了。”
沈寒沐坐了起來,白羽軒要喂她,沈寒沐怎麼肯,一把端過碗,下了牀,走到桌邊,放下粥,喝了兩口,又看向白羽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