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聶昭陽有個三長兩短,月姨娘必定會被傷的不輕。~ !天!天!小@說.網*只是如今那落英齋裡有榮王惦記着,月姨娘又叫丫鬟奴才將院子防備的幾乎水泄不通,聶紫瓊實在是猜不出錦姨娘到底要如何對付聶昭陽。
越是猜不出來,心裡便越是好奇,於是聶紫瓊便搖了搖錦姨娘的手臂,口氣之中帶着幾分輕軟輕哼着撒嬌,“孃親你告訴我嘛,到底怎麼對付聶昭陽那個小賤人。”
“問那麼多幹什麼?你只等着聽好消息就是了。”錦姨娘點了點頭,卻沒有細說下去而是眼神一轉,視線落在聶紫瓊包裹着白紗藥棉的雙手上,關切問道,“怎麼樣?手上的傷處可還疼嗎?”
“已經不怎麼疼了。”順着錦姨娘的視線看向自己手上包裹着的紗布,想到那天因爲聶昭陽害的自己被大夫人責打手心,在奴才面前丟盡了顏面,然後那火辣辣的手掌心有害的自己整夜疼的睡不着覺,這一切的一切統統都是被聶昭陽那個小賤人給害的!聶紫瓊便忍不住恨恨的在心裡詛咒月姨娘和聶昭陽。
“好孩子,忍一忍吧。回頭記得讓寶釧把我拿給你的傷藥多抹一抹,女孩子家的手在尚未出嫁之前可是寶貝的很,千萬當心不能留下了疤。”看着聶紫瓊手上的紗布,錦姨娘心疼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聶紫瓊點了點頭,心裡無比憋氣。
錦姨娘嘆了口氣,在美人榻上坐直了身子。見錦姨娘將雙腿收了起來,坐在邊角處捶腿的寶靈馬上站起走到後面,雙手搭上錦姨娘的肩膀揉捏起來。
錦姨娘伸手將靠在榻前的聶紫瓊拉入懷中,話題一轉便無奈的數落出聲,“我對你說過多少次,遇事不要慌張,但凡話要出口必要在腦子裡頭先過上一遍,沒有了破綻再開口。可是你自己想想,我的話你可有真的聽到心裡去?若是你能把我說的話稍微聽到心裡一星半點,咱們也不會在大夫人回府那天平白被那對賤人母女給算計到。”
被罰扣除月錢,錦姨娘根本不在乎,整個王府的日常用度都是從她的手中流出,她想斂財實在是容易不過的事情,她只是咽不下這口氣而已。一想到自己和聶紫瓊被康馨月母女設計,而榮王和大夫人竟然還爲了那對賤人懲罰了自己和聶紫瓊,錦姨娘就恨得牙根發癢。
“誰會猜到聶昭陽那個小賤人那麼狡猾!敢做居然不敢當!”聶紫瓊憤憤的撅嘴。
“就你是個實心眼兒。”錦姨娘擡手戳了一下聶紫瓊的額頭,看着女兒滿臉不甘和氣憤,錦姨娘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張夢錦生了一顆玲瓏心肝,可偏偏這個被她捧在手掌心上的女兒卻粗枝大葉,怎麼調教都學不會那些精細手段,也不知是福還是禍。也罷,如今有她這個做孃的在,怎麼也要幫自己的女兒掃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錦姨娘抱着聶紫瓊雙眼微眯,心中暗恨着自己之前的大意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