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特意囑咐了,太子妃一滴酒都不要沾!”小花很嚴肅的拒絕道。
今日可是一個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出任何亂子。
暮成雪又響起自己一杯倒的事情,只好訕訕的點了點頭:“好吧,聽他的吧。”
御書房內,賢王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他不敢直視司徒承業。
雖然許公公在靖王府的時候沒說什麼,但是在進御書房的時候,已經告訴了他,好讓他心裡有個數。
他心裡早就盤算好了,若是出事,便讓府上的先生將所有的事情都攔下,他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便可。
至於暮承運,他估計也不敢說什麼,若是他說是賢王指使的話,那就說明他自己做的那些事全部都公佈於衆了,他可沒那麼傻。
所以,儘管司徒承業鐵着臉質問,可賢王就是說自己管制不力,用人不善,懇請責罰。
賢王所想的,一個不差,府中的先生果然將所有的罪過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暮承運也說是先生指使的。
他說先生給他許諾,若這件事辦成,就會求賢王給他謀個一官半職,不過他已經無心官場,便將這件事告訴了太子,太子布了一個局,就是想將人拿下,問出其真實目的。
口供全部都呈現給了司徒承業。
當時連將軍將北瓜給抱進宮的時候,北瓜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司徒承業的心也跟着疼了起來,他抱起北瓜,哄了好長時間纔算哄好,他恨不得立即將幹這件事的人碎屍萬段。
司徒承業知道,這件事若是簡單處理,直接處死賢王府的先生便可。他也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
可是見北瓜那悽慘的模樣,他覺得事情不能就這樣簡單的處理了!
衆親王奪嫡,摩擦不斷,他雖然不想看見,可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明明是大人的事情,怎麼就牽扯到小孩子了呢!
北瓜纔剛滿月,是多麼的可愛,他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所以在賢王辯解的時候,司徒承業一茶杯扔了過去,怒氣衝衝的說道:“朕看就是你的主意!”
賢王跪着一動都不敢動:“兒臣從未有過這樣的命令,兒臣絕不可能對自己的親侄子下手的,兒臣冤枉啊,求父皇明鑑!”
“你還狡辯,這件事是你府中的人辦的,你若是沒這個心思,他們會這樣爲你籌謀?”司徒承業厲聲說道。
賢王眸光閃了閃說道:“父皇,兒臣覺得這件事又蹊蹺,還請父皇查清楚。”
“什麼蹊蹺?”司徒承業問道。
賢王說道:“父皇,暮承運若是將這件事告訴了三哥,三哥爲什麼不直接稟報父皇?而是依舊讓太孫至於危險之中,難道他不擔心太孫會出現意外嗎?還有一點,
這先生雖然是兒臣府上的,可是兒臣並不對他完全信任,可以說很少交代事情讓他做,父皇如果不相信,可以派人打聽,所以這一次擄走太孫這麼大的事情,兒臣又怎麼會交給一個不信任的人辦呢?請父皇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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