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寧回到了八皇府,這個時候立刻叫了一大羣人過來。
這些侍衛之前已經跟着薛清寧一起度過了那些危險,此時對待薛清寧的態度,自然也不一樣了。
此時此刻,在他們的心中已經真的將薛清寧當作了自己的主人。
因此,既然已經從心中認可了薛清寧,那麼現在對她的命令執行起來,自然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薛清寧看着面前的人,開口吩咐道:“你們將這些屍體,全部處理掉。”
隨着薛清寧的吩咐,他們扛着屍體,立刻動手處理起來。
作爲京城的侍衛,他們心中很清楚的知道。
屍體的事情要是不能處理好的話,那麼可是會有很大的麻煩,所以絕對不能草率了。
這些屍體本身他們都是親眼看到死去的,所以心中對這些屍體可沒有一點點的害怕和恐懼。
而且處理起來,當然不過是輕車熟路的事情。
不過正當他們打算處理着面前的屍體時,忽然聽到管家就急匆匆的腳步聲,讓他們停下來手中的動作。
“八皇妃不好。”管家一看到薛清寧,嘴中就開始大聲的喊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薛清寧爲了不讓管家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主動走了出來。
明明他們纔剛剛逃脫別人的暗殺,此時爲什麼又要說他們不好了。
莫不是,這是在詛咒他們嗎?
管家感受到這周圍這些人的目光,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難道是我抑揚頓挫的語氣不對,所以纔會讓這些人用這樣的目光看着自己。
心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並不妨礙着他對薛清寧解釋:“順天府的人,帶着一大羣人走了過來,說是準備對你動手。”
“???”薛清寧聽到管家的前言不搭後語的一番話,頓時腦門上出現了一條黑線。
這是想要我猜猜你的心裡想的是啥?
就算要玩遊戲,對象也不對啊。
wωw☢Tтkǎ n☢c o
管家說完之後,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薛清寧尷尬的笑了笑,於是在心中重新組織了一番語言,然後開始將自己的說話重新又說了一遍。
這次,管家的邏輯可就清楚多了。
薛清寧聽到順天府的人帶着人上門,皺起了眉頭,心中仔細想了想。
她在順天府中才將薛聽軒帶走,但是現在順天府的人這麼快就過來,那麼說明這羣人並不是爲了薛聽軒。
畢竟薛聽軒作爲一個簡單的嫌疑犯,可並沒有那麼重要。
但是既然這羣人並不是爲了薛聽軒而來,那麼很明顯就是爲了面前這些屍體。
一想到這裡,薛清寧也沒有省錢的打算。立刻動用了手中玄冥,準備看看自己思考的問題是不是真的。
果然,耗費了一百兩銀子,薛清寧從玄冥上已經明白了這羣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於是此時一邊讓人加快處理屍體,自己則是走了出來,準備和外面那羣人好好應付一番。
畢竟這羣人既然已經來了,當然不能不讓他們檢查。不過處理屍體需要時間,那麼必須還要自己拖延時間。
管家將人很快帶了進來,領頭的人還是李平。
不過要說是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本李平是爲了幫助她,此時卻成爲對手。
“八皇妃,我今天到這裡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調查一下,還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下。”李平看着薛清寧,臉上還是帶着一如既往的恭敬。
不過在李平恭敬的之中,卻帶着幾分強硬之色。
薛清寧看着眼前的李平,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微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開口詢問道:“不知道李捕頭,今天來這裡是準備做什麼?”
“剛剛接到了坤元宮的人報案,說的是他們有不少的弟子不見了,有人看到了正式被你們給帶來了。”李平沒有關子,而是直接將話題給挑破了。
薛清寧聽到李平的話,搖了搖頭,“你說什麼,我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隨隨便便帶人進來,更何況還是坤元宮的道士,我們帶這些道士來做什麼,又不會請他們跳大神。”
李平聽到薛清寧的解釋,頓時僵硬在原地,半天都有些說不出來話。
他從來沒有想到薛清寧那麼會說,也從來沒有想到薛清寧會有這樣的藉口。
他的心中很想要提醒一下薛清寧,下次找藉口的話,能不能稍微走點心。
這樣隨隨便便找的藉口,讓他很難往下接下去啊。
不過雖心中對薛清寧找藉口行爲感覺到十分的無奈,但是李平還是準備做點什麼。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可是還需要他表態的時間了。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忽然聽到了旁邊的人對薛清寧呵斥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們的人可是看到被你們帶來了,如今你們竟然還要狡辯,要是你們真的想要證明自己的青白,除非讓我們搜一搜。”
說完之後,他便準備讓人動手。
他們可是接到了林動的命令,知道自己很多人都被薛清寧帶回來了。
所以現在說話中氣十足,可是準備將八皇府鬧個翻天覆地。
畢竟,要是能夠將這個罪名給薛清寧落實的話,那麼到時候陳靖元的名聲可就臭了。
以後想要對付陳靖元,那麼可就容易許多了。
到時候他們很可能只需要在陳林面前輕輕的挑撥一下,那麼陳靖元可就永遠沒有機會繼承大統了。
錢通作爲林動的大弟子,所以此時做起事情來自然很是囂張,對薛清寧當然也是看不上的。
薛清寧聽到錢通竟然準備搜查自己的地方,頓時氣的笑了出來,“你是誰啊,是不是還沒有睡醒。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難道就是你們誰想來就來的地方不成?”
薛清寧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中可是十分樂見其詞。
既然有人不知好歹的找上門來,那麼他可就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錢通被薛清寧呵斥,但是心中卻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在他的臉上還掛着淡淡的笑容。
這個時候,就憑這個女人也敢對他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