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謝桃花女屍府下身,兩手緊緊的掐住方璇的脖子,她手腕上的釘子抵在方璇的頸部的衣服上,隔着三件衣服方璇還能感覺到釘尖的鋒利,釘尖刺透衣服,隱隱已經捱到肌膚,在往前一點點,血液就會流出來。
方璇兩手抓着謝桃花的手臂,拼命的想把她的手扯離自己的脖子。謝桃花力大無比,掐着方璇的手越來越緊。情急之中,方璇雙腳亂踢,一腳無意間踢在謝桃花腳踝處的釘子上。謝桃花頓時身子搖了搖,手上的力氣鬆了許多。方璇趕緊又連着往釘子處踢了幾腳,謝桃花鬆開手倒退開。
方璇爬起來摸着脖子狂咳,剛纔差點被謝桃花掐的閉過氣去了。
謝桃花揮舞着手欲再度撲來,黑裙女人伸手把它膝蓋處的釘子猛的一把,謝桃花立刻單腳跪在地上。黑色女人又把它另一隻膝蓋上的釘子拔掉,它便雙腿跪在在地上,雙手對着方璇亂揮。
“乖乖的,我找人代替你。安靜點”黑裙女人摸摸謝桃花蓬亂的頭髮,謝桃花雙手垂在兩側,安靜了下來。她晃着手裡的長釘望向方璇“這女人很可憐,你幫幫她吧。你答應幫她的。”
“不....不”方璇驚恐的盯着黑裙女人手裡的長釘子,在蠟燭的照耀下,長釘呈現鐵鏽色,釘尖閃着暗紅色的暗光。
“你不願意,那我只好拿你妹妹代替你了”。黑裙子女人笑了笑,走道文慶慶身邊,揚起手裡長釘在她頭頂輕輕比劃着,臉對着方璇“你說,第一根我是插入她的額頭那邊好些?是右邊還左邊?”
“你別亂來”方璇緊張滿臉是汗,她真怕黑裙女人捏着長釘一掌拍下去,那樣的文慶慶鐵定翹辮子了。
“呵呵, 你不願意我只有拿她來代替你,你要知道人腦袋被釘上長釘的後果,她要是死了那是就是爲你死的”。 黑裙女人笑容滿面
“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這麼逼我”。方璇咬牙切齒的問。
“深林老妖讓我這麼幹的。其實我還挺喜歡你的。你不願那我就用她好了”手裡的釘子一點一點的刺進文慶慶的頭髮,黑裙女人笑吟吟的斜眼看着方璇。
“放了她,我願意。”看到釘子沒入文慶慶的頭髮,方璇心一緊叫了出來。
“早點答應不就好了,呵呵”黑裙女人笑的花枝亂顫,放開文慶慶,抓住方璇的胳膊,把她拉倒面前,拿着長釘的手摸上方璇的額頭,紫紅色的嘴脣在方璇耳邊低語“不會很痛的。只要把她身上的釘子都釘在你身上,那可憐的靈魂就自由了。你看到過的,她很可憐,太讓人同情了。”
黑裙女人的手很冰冷,摸的方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冰涼的鐵釘捱到頭皮的時候,方璇身子哆嗦起來,眼睛瞟着頭頂的長釘,看的眼淚都出來了。
“等一下,”在長釘要插入頭皮的一瞬間,方璇伸手抵住黑裙女人往下壓的手腕。
“還有什麼事情?”黑裙女人不耐煩的問。
“有”方璇說着抓住黑裙女人的手猛的擡起頭的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口咬在她手腕上。
“我真低估你了,但是你以爲你能咬到我嗎?”黑裙女人臉上鐵青的看着方璇。
方璇的牙咬在黑裙女人的手腕上“咔嚓”一響,如同咬在了鐵板上。一股土腥氣味涌進嘴裡,同時手裡抓着的胳膊也變的粘膩膩的,**的。定眼一看,咬在口裡的胳膊變成了一條 青色的蛇。
“啊”方璇驚叫一聲,放開黑裙女人的胳膊,眼睛盯着她的手腕,連連後退。黑裙女人白皙的手腕竟然長滿了青色的鱗片,猛一看去就像條青蛇。
“遊戲到此結束了”。黑裙女人揚起手裡的長釘撲向方璇。
方璇望着她手裡的長釘頓時動彈不得。就在長釘離方璇頭頂還有幾釐米的時候,黑裙女人的手腕被一條手帕纏住。
“嘖嘖,手長的醜不是你錯,但是伸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 流蘇嬉笑的聲音響在身後。
黑裙女人哼了聲縮回收,怒視流蘇“殺她是老妖的意思,你想阻止?”
“我不想,”流蘇把方璇拉入懷裡,順手摟着她的腰,笑吟吟的看了方璇一眼,瞟向對面的黑裙女人“我是要”
這時候還不忘佔便宜,真是不是東西。方璇心裡默罵一聲。
“你真是反了,你想撕毀你們之間協議?”
“世界上沒有人能約束住我,即便是森林老妖”流蘇收起笑容,看着前面的文慶慶,神色變的陰沉“你對慶慶做什麼了?”
“她把慶慶的魂拿走了。慶慶爲了讓你記住她,把自己的魂給了她。”方璇掙開流蘇的懷抱,站到他身邊大聲的說。
“你最好馬上把她的魂還過來,不然你會死很難看”流蘇盯着黑裙女人,眼睛裡有兩團火焰在跳動。
“呵呵,有本事你從我手裡搶過去,她的魂就在這個根蠟燭裡”黑裙女人晃了晃一直端在手裡的蠟燭,燭火變的忽明忽暗。
流蘇大怒,擡腳朝黑裙女人走去,黑裙女人手一揮,一直靜立不動的文慶慶突然跑到流蘇面前,抓住他的衣衫,照着他脖子就咬去。
流蘇左手按住文慶慶的肩膀,右手揚起一掌擊在她的頸後,文慶慶眼睛一閉,倒在他懷裡。
“慶慶,”方璇驚叫起來。
“她沒事,只是昏過去了。你看着她,我去把她魂要回來 ”。流蘇把文慶慶抱到方璇面前,將人塞到她懷裡。方璇抱住文慶慶,文慶慶整個人癱軟的倚在懷裡,頭歪靠在她肩上。
流蘇朝黑裙子女人走去,在他擊倒文慶慶的時候,黑裙女人將手中的長釘釘回到謝桃花的膝蓋上。謝桃花站起來,揮舞着雙手撲向流蘇。流蘇擡腳想踹開它,誰知着東西伸手敏捷的很,身子一側躲開流蘇踹來的腳,彎曲着的手指抓住流蘇白西服。
山洞裡瞬間涌起大霧,黑裙女人端正蠟燭退隱到霧裡“呵呵,你解決了它在來找我。 它不是很好對付哦 ”
見白西服被謝桃花抓住,流蘇噁心的差點吐了。皺眉着眉頭抱怨“美女,你把我衣服弄髒了”。說着,手腕一動,手裡的手帕擲到謝桃花臉上,謝桃花頓時向後飛去,手裡捏着流蘇的半個一角消失在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