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醉漢的話徐子軒暗暗笑了起來,這個傢伙裝的有點過了。剛剛來不好好處理事情,偏要端這個架子。現在竟然被一個酒鬼給罵了。就算他本不是神官,任何一個修行者面對這個情況都忍不了啊!
一般來說修行者身體強大,能力非凡,壽命悠長。對於人類來說,就像是人類和低等級動物一樣,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出身如何只要真的修成了都是自覺比普通人類高好幾個檔次的。現在被一個酒鬼罵的一無是處心裡怎麼能不惱?
可笑的是這個傢伙竟然真的忍住了沒有動手,強壓怒氣保持着威嚴對男人喝到:“大膽,爾違反禁令私自飲酒,竟然還敢蔑視毀謗本天君,難道不想過了不成?”
那個男人也是真的火了,聽到竟然有一個男人跑到自己家裡吆五喝六的。二話沒說跳起來指着那個天君的鼻子罵道:“什麼狗屁天君,不過是一個狗腿子罷了!老子要是怕你老子是你養的!”
說着一拳打向那個天君。可能是因爲實在醉的有點嚴重,所以這一拳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道。再加上這個所謂的天君再怎麼樣也是修行者,身手自然不是這個醉漢能夠打得到的。所以這一拳不僅打空了,而且還把他自己絆了一下。
下意識的醉漢想着用手去扶什麼東西,可是周圍空蕩蕩的只有剛剛躲過去的天君。於是醉漢的另一隻手直接抓在了天君的身上。也不知道這個醉漢昨夜到底吃了什麼東西,現在的手是又油又髒。抹在天君的長袍上直接就把他變成了一個大花貓。
“放肆!”
這個天君這回終於忍不住怒了。一把將醉漢甩飛了出去,醉漢倒在地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痛叫了一聲醉漢的酒算是醒了一點點,看到自己面前一臉憤怒的天君再想想剛纔的所作所爲不由得大敢後悔。正要賠罪,那個天君可是不饒了。
“竟敢褻瀆天君,罪無可赦!”
那個天君怒火中燒,舉手就要打醉漢。徐子軒一看知道這個天君真的打算殺人了趕忙大喊一聲。
“且慢!”
然後從牆壁傳過去,然後穿過房間裡所有的阻擋物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天君別忘了你可是千年修爲的高手,這一掌下去他最好的結果只怕也是直接死亡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天君可莫要徒造殺孽啊!”
本來看到徐子軒竟然從牆壁穿過來,那個天君還有點疑心。怕不是這片地區真正的妖族高手來了,或者說那些看不慣的大高手親自來管管這件事。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就要趕緊轉身逃跑了。
聽到徐子軒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話,他又放心下來。
“原來是同行道友啊!不知道道友爲何替這一個低賤凡人求情?這樣的弱小腌臢之物原來不過是飲毛茹血的低等生物而已,幸而上天有感念之德助其開化。誰知腌臢之物就是腌臢之物,就是得了造化也不珍惜。現在不過是小小教訓。想來道友也是帝君派下來的?”
那個天君道貌岸然的說了一大堆官話,可以說沒有一句真的,也沒有一句有用的。神族什麼時候可以代表地球了?人族進化不是自己努力的結果嗎?這一套一套的真的是夠能吹的!
自古人神分離,人是人神是神,記得十年前見到銀河系神將他就是這樣說的。神族對於地球的態度從來都很曖昧,他們只是不希望魔族得到而已。至於人族如何和神族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不過這個傢伙既然要演戲,自己就陪着她演一演好了。也好看看這個傢伙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可是呢!不知道道友可曾見過神將大人了?聽說神將大人被魔族人刺殺了,可是真的?”徐子軒笑着問那個天君。
這些話不過是徐子軒現編的,不說神將這個級別的人從來沒有神官能夠見到。就是被魔族刺殺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別說他們本身就是絕頂高手,就是那些神將手上的親衛也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夠戰勝的。
試問什麼樣的殺手是不要命了,敢去刺殺神將?
可笑的是這個傢伙又一次上當了,竟然反過來問徐子軒道:“不知道道友說的是哪位神將?”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徐子軒只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既然都開始了說不得要好好逗逗他。
強忍着笑徐子軒說道:“還有哪個神將?縱觀神庭能被叫做神將的也就那幾個人。我說的是墨曦神將啊!”
徐子軒這話說的卻是真的,這個墨曦神將就是神族的銀河神將。此人和徐子軒雖然算不上至交,但是也是很熟悉的人了。雖然墨曦神將只是負責銀河系這一點地方而已,但是卻是神族首屈一指的神將了。
說這些話得時候,徐子軒還特意留意了那個天君的表情。發現他一臉茫然以後就已經斷定,這傢伙肯定不知道墨曦神將。由此也能佐證自己剛纔的推斷沒有錯。這個傢伙一定不是神官,就沒有哪個神官不知道墨曦神將的!
想到這裡徐子軒更加有一種看戲的心態了。看到房間裡有個冰箱,徐子軒乾脆打開,從裡面拿出來一罐可樂一邊喝一邊聽他怎麼說。
聽徐子軒說完雖然那個天君心裡依然茫然,但是卻還是硬着頭皮說:“奧~我當時說誰,原來是說小曦這個混小子……”
那個天君話還沒有說完,徐子軒就“噗”得一聲將一口可樂直接噴了那個天君一頭一臉。
看那個天君努力壓抑怒火的樣子,徐子軒不禁哈哈笑道:“你這傢伙也太傻了吧!我就從來沒有聽過哪個神官這麼膽大敢叫墨曦神將小曦的!再說了,誰告訴你墨曦神將是男人了?”
那個天君聽見這話也是怒了,手一甩罵道:“我以爲你是個什麼大人物,還和你聊了這麼長時間。沒想到是個只會吹牛皮的小嘍囉,今日你敢欺騙本君,本君定要將你打個魂飛魄散方纔罷休!”
那個天君一臉威嚴,把底下的母子以及勉強酒醒的男人嚇得連連求饒。三個人嚇的只往可以躲藏的地方里擠,那對女子還好只是躲在桌子底下埋頭不敢出來。而那個酒鬼眼看着沒有地方躲了,乾脆直接鑽進了鍋臺底下。因爲這家窮用的還是原來的土竈臺,所以鍋底灰乾脆糊了這個酒鬼一臉。
徐子軒聽見這話反倒覺得好笑,往前走了兩步笑着說道:“是嗎?還要打我個魂飛魄散!我竟沒見過這麼膽大包天的,不知道你這個不過修行了千年的小傢伙能不能做到一點了!”
那個天君畢竟不是什麼真材實料,突然發現徐子軒竟然這麼剛硬,心裡自然是有點虛了。可是想來想去也不覺得這個地方還有什麼強大高手。就見暗衛都被驅趕出去了,難道憑藉一個散兵遊勇還能在這裡活動?
那個天君想了又想並不覺得怎麼樣,乾脆鼓足了勇氣瞪着徐子軒說道:“大言不慚,今天本天君就是要替天行道!”
徐子軒看傻子一樣看着那個天君笑道:“就你這樣的還想替天行道?你知道天是什麼嗎你!”
“廢話少說動手吧!”那個天君似乎是因爲太緊張有點迫不及待了。
“想動手?跟我來吧!”徐子軒輕飄飄的說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瞬間飛上了高空之中。
那個天君因爲很生氣也跟着上來了,不過他可沒有這麼溫柔,直接破開房子的頂棚飛了出來。
“殺!”
這個天君有點生氣了,所以直接衝上來打人了。不過他沒有用什麼武器,而是直接一抓抓了上來。
徐子軒身形一閃直接躲了過去,反手直接抓住了天君的手臂。
看着天君一尺長短的指甲徐子軒冷笑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是什麼天君嗎?我卻不知道什麼樣的天君竟然用指甲做武器的,你給解釋解釋唄?”
那天君怔了一下卻又回答不上來,只能罵了一聲反手殺了過來。徐子軒向後一退險而又險的的避過了天君這一招,而後瞬間一挺身,手上捏拳隔着他的手臂一拳打了上去。
只聽“咔嚓”一聲,天君的手臂應聲而斷。這個天君倒是很堅強,就是胳膊斷了也不喊疼。想要反擊徐子軒,然而手臂斷了以後行動變得很遲緩。所以還沒有真正換過手來,徐子軒第二拳已經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
這一回他終於忍不住痛叫了一聲。條件反應的就像用自己的手臂護自己的肚子,然而這個動作真好迎上了徐子軒的第三拳,於是他的另一條胳膊夜被打斷了。
“咔嚓!咔嚓!”
連續兩聲響起來,這天君剩下的兩條腿也被徐子軒打斷了。整個人被徐子軒隨手拎了起來,直到此刻這個所謂的天君真的纔算是露出來自己的本來面目。耷拉着腦袋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徐子軒看着他笑了笑說道:“你這個裝死得功力還是蠻不錯的嘛!”說着拍了一把它的屁股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玩意兒!”
徐子軒這一巴掌可是帶着神力的,就這麼一下子這個所謂的天君一下子露出來一個黃色的尾巴。再然後一陣變化,變成了一個牛犢大小的黃鼠狼。
“我以爲是個什麼,原來是一個小黃鼠狼啊!”徐子軒說着拍了一下它的傷口,那個黃鼠狼吃痛就要咬下去卻被徐子軒反手對着嘴打了一巴掌。
“說說吧!你叫什麼?”徐子軒笑着問道。
那個黃鼠狼喘了好一會兒說道:“回大人,小妖的名字叫奎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