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江全長677公里,流域面積7.9萬平方公里全程天然落差2510米。主要支流有李仙江、藤條江、盤龍河、普梅河等,其餘小支流不計其數。
作爲蜀山十大寶庫之一,遊戲裡的元江被成倍地擴大了範圍,發源自西藏喜馬拉雅山上,從西藏流過雲南,支流進入廣西,主流從泰國、越南進入北部灣入南海。全長近五萬多公里,成了僅次於長江、黃河的第三大河,與黑龍江一北一南,遙遙相對。
從千米高的天空之上向下沿江看去,元江彷彿一條玉帶,蜿蜒流連,鋪在崇山峻嶺之間。作爲南方最重要的江河之一,元江裡面各種魚精蝦怪,鱉妖蛟魔不計其數,據傳說作爲元江之神的BOSS等級將超過三百,不過原形具體是什麼還沒有玩家看到過。
上古金仙廣成子的寶船就在元江水眼之中,被地心元磁死死吸住,因爲有元磁吸引,所以諸般五金類法寶都不能用,只能用金蛛的蛛絲黏住吊出水面,然後破開金船禁制才能入內取寶。
蜀山裡面的金蛛在NPC手中一共有兩個,一個在岷山白犀潭韓仙子手中,一個在元江邊大熊嶺苦竹庵鄭顛仙手中。小砍手中這隻道行最淺,據凌渾估計,如果單憑這一隻僅能將寶船吊起五分鐘,而要想在這五分鐘之內破開寶船禁制入內取寶,以現在玩家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就算是有NPC出手沒有強力的法寶也辦不到。
小砍費了不少力氣去岷山白犀潭做任務,終於借來了韓仙子的金蛛,兩隻金蛛合力能夠將金船吊起二十分鐘,這段時間算起來已經是差不多夠了。
那金蛛能夠吞噬各種毒物,不過要想讓他成長進化,吊起金船還得餵它吃七禽毒果,小砍自從金蛛到手的那一天開始就琢磨着要取寶元江,從鄭顛仙那裡得來種子大力培育,現在已經積攢了不少。
元江金船裡面的寶物都是廣成子所遺,法寶飛劍、丹藥道法無不是上上之品,一旦這個消息傳揚出去,恐怕不管是NPC還是玩家都要跑來爭奪,所以這次利在行動迅速,儘快取了寶物離開。
成誠和葫蘆娃到達的時候,元江上方只有六個人,爲首的一個藍衫少年腳踏三色劍光正是小砍,另外白水真人劉泉、七星真人趙光鬥、陸地金龍魏青和俞允中四個雪山派的NPC都在,除此之外,追雲叟白谷逸的弟子嶽雯、女殃神鄧八姑也在,除了小砍之外,竟然全都是NPC。
成誠收起六面獸,一調劍光飛落下去。成誠和葫蘆娃先前在青螺峪任務之中殺了劉泉,之後又自齊靈雲手中搶了九天元陽尺,與雪山派之間已經是達到了敵對的程度,鄧八姑和幾位雪山派的NPC對成誠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
一見二人落下,女殃神鄧八姑便輕喝一聲,揮手之間,身前顯出七顆極寒玄珠,每一顆珠子都拖着一道十餘長的寒潮尾巴向成誠攻來。
成誠剛纔已經與小砍用飛劍傳書商量好了,也不與鄧八姑硬拼,身前飛起九道紫炎,在空中一轉,分化聚合之間化成九朵蓮臺,都有磨盤大小,突突旋轉,將七顆盤古玄珠擋住。
這九道紫焰蓮臺是成誠這些天用當年所得萬年溫玉煉成,其性溫和,卻不狂暴,二者在空中一碰,成誠功力不及鄧八姑,被撞的向後盪出數百米遠,才立住身形。
下方小砍隨後飛上來勸說,拉過鄧八姑與劉泉等人小聲說了幾句,幾位NPC這才停下來繼續攻擊成誠,不過仍然對談怒目而視。
成誠對之視而不見,直接上來跟小砍打招呼,談笑自若。
小砍看了葫蘆娃一眼,然後說道:“這元江金船可是蜀山之中第一個大餡餅之一,而且還是帶着醋碟的,不管玩家還是NPC全都眼熱不止,而且這裡是幽冥血河車的地盤,萬一消息走漏出去,面對蜂擁而來的玩家和撿便宜的NPC,咱們可抵擋不住,事不宜遲,咱們這就開始取寶吧。”
成誠點頭道:“好,不過爲了峨眉鬥劍,我帶着葫蘆娃一起來,也是想讓他在金船裡面挑幾樣法寶,一會我負責在外面幫你清場,你讓他跟你一起進去吧。”葫蘆娃正要反對,成誠擺手止住,“我的法寶已經夠多的了,上次要不是你我也得不到九天元陽尺。”說着把誅仙四劍取下來交給葫蘆娃,“這四口寶劍雖然只有九階,但是擅長突破禁制陣法,威力比之一般的十階飛劍還要厲害,一會金船出世,你就用這四口寶劍破開金船禁制,跟砍哥一起進去取寶。”
葫蘆娃默默接過四口寶劍裝備好,小砍點了點頭,向下邊比劃了幾個手勢,上游江邊一處礁石後面轉出一隊人馬,全都是一百級的雪山派NPC弟子,共有二十多個,駕駛者兩條六階的青木空靈舟,飛也似的駛近,因爲江底有元磁真氣,所以只能夠使用木舟。
兩隻小船在江心停下,其中一個舟上飛出一個英俊少年,一身翠色短衫,腳踏一對乳白色的銀鉤懸在江心,成誠一看他立即失聲叫出來:“金須奴!砍哥,你是跟他合作?”
小砍笑道:“他是我的手下啊,哈哈,這個以後再說。”說着向下擺了一個手勢,下邊的金須奴取出兩隻玉盒,相繼打開,裡面各裝了一隻巴掌大的金色蜘蛛,金須奴伸手一指,兩隻金蛛同時飛起,漲大落於兩艘神舟之上,舟上有雪山派弟子將七禽毒果餵給它們,金蛛大聲嘶吼,吞下蛛糧,然後各噴出一股金色蛛絲向水下沉落。
功夫不大,蛛絲垂落之地開始興起陣陣漣漪,向四周盪漾開來,隨即水波越來越大,彷彿有一隻怪獸要浮出水面,浪花濺起愈高,到得後來,江心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十餘米高的江水如小山般向四周排去,打在岸邊的礁石上,激起千堆雪浪,發出“空!空!”如悶雷般的響聲。
小砍取出一團霧氣,那是從追雲叟白谷逸那裡借來的靈霧障,揚手拋下,化成兩團白霧將青木空靈舟保護起來,假山大小的浪花落在上面,立時便被霧氣同化,碎成漫天水珠煙霧。
不到十分鐘時間,大小金蛛的怒吼之聲越來越是尖利,彷彿體型巨大的野獸發出來的,聲傳千里,直上雲霄。
江上衆人都緊張起來,小砍咬着牙道:“這金蛛還不快點啊,這麼叫喚,一會就都得把四周的人招來。”
說話之間,江上轟隆一聲巨響,一片金光從水下蔓延開來,翻滾咆哮的江水都成了金水,彷彿沸騰了一般,兩隻金蛛又是一聲利嘯,青木空靈舟上的雪山派弟子拼命催動小船向兩邊劃開,大小金蛛奮力收回蛛絲,猛地如山江水向兩岸盪開,江心浮起一條數丈長短,形狀奇怪的金船。
金船出水江面上彷彿又升起一個太陽,照耀的元江兩岸金光耀眼生花,江面上駭浪如山,解釋一片金芒,萬丈霞光,耀人眼目。
“走!”小砍大喝一聲,駕馭三元劍脫出一道彩虹向江上金船射去,葫蘆娃也把背後翅膀張開,彷彿鳳翼天翔,舞出滿天彩光,飛上天空,猛然一個俯衝,去勢比小砍還疾,後發先至,搶先把誅仙四劍祭起,四劍合璧,轟然落下,“砰砰砰”數聲悶雷般的炸響,已經是將外面的一層禁制破去,小砍隨後趕到,二人並肩走入金船。
二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船口,北方陡然飛來一片濃雲,有百畝地大小,如打翻了的墨汁一樣翻翻滾滾,很快便飄到附近。
鄧八姑大聲道:“那是玄陰神幕,是妖屍谷辰!”
成誠一看,確實是自己非常熟悉的谷辰,原來這元江寶船之中,有一件至寶名叫歸化神音,是十二階的法寶,專門是這妖屍的剋星,想這妖屍谷辰修煉玄陰真經,法力強大,當初長眉真人急於飛昇,都沒能將它徹底除去,但這歸化神音卻能一句將它打得神魂俱滅,所以不管是誰開啓金船寶藏,不管這妖屍是什麼狀態,他都會趕來阻撓。
那谷辰催動玄陰神幕飛來,元江上空陰雲籠罩,周圍一下黯淡下來,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濃雲之中,傳來一陣陣殭屍磨牙也似的聲音,陰風怒號,垂下億萬條黑眚絲,隨風飄蕩,朦朦朧朧,空中彷彿有無數惡鬼,哀嚎咆哮,影影綽綽,奔走呼喊,一時間,衆人彷彿置身於阿鼻地獄之中。
劉泉上次被葫蘆娃來了個大爆,身上的家底幾乎全被爆出去,刷出來之後,又重新煉製了一些法寶,這時正要出手,鄧八姑喝道:“你在這裡守護金船,我去對付那妖屍!”
鄧八姑原本身在旁門的時候與玉清大師是同門,一個外號叫做女殃神,一個叫做玉羅剎,可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時一出手,便展現了野蠻的一面。
只聽她一聲長嘯,雙手一揚,七顆極寒玄珠排成一排向上升起,每一顆後面都拖着一條極地寒潮,彷彿七條凍氣巨龍,七龍昇天,目標直指天上的玄陰神幕,空中的黑眚絲只要被寒氣碰到,立時凍成冰線,嘩啦啦碎成滿天冰晶,向下飄落,灑在滾滾江水之中。
“吼!”這谷辰新刷出來之後,系統爲了避免與前生重複,使玩家感到枯燥,給他新配備了一套玄陰系列的寶物,其中有一根小小的黑冰凝成的細針,名叫玄陰黑風錐,用玄陰煞氣一催,立時引來迅猛黑風,結合玄陰煞氣,化作無數一張多長的冰錐,鋪天蓋地落下來。
鄧八姑畢竟不如谷辰,先天就是一方BOSS,系統給谷辰配備法寶都是論套,給她則是論個,不過她這許多時沒掛,自己也修煉了不少的寶物,雙手挽了一個靈訣,七顆極寒玄珠盤旋飛舞,拖着長長的凍氣尾巴,打得天上落下的黑風冰錐“啪啪”作響,隨後又取出一根小針,揚手便是萬千道五彩繽紛的光線,比孔雀開屏更加絢爛多彩,在漆黑的玄陰神幕襯托之下,更是耀眼奪目。
鄧八姑與谷辰相鬥,短時間內不能分出勝負,此時因爲有玄陰天幕的原因,元江兩岸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衆人都是修道之人,只是空中飄蕩着數不清的黑眚絲,只能影影綽綽看個大概,成誠感覺到,周圍至少還隱藏了十多個人,其中不乏高手,他志在拖延時間,敵人不動,他也不先出手。
元江上面,海浪滔滔,江心寶船兀自金光四射,周圍的人果然忍耐不住,紛紛跳出來向江心金船飛去,成誠一看,不由得怔了一下,原來這些人竟然都是NPC,雖然急切之間看不清長相,但從劍訣道法上面也能看出,其中有竹山教的、有華山派的,還有五臺派的。
劉泉、嶽雯、趙光鬥、魏青、俞允中紛紛出手進行攔截,成誠也長嘯一聲,天魔誅仙劍化做一道血虹,對準一個白頭髮的竹山教弟子射去,那人御使了好幾十把的三棱心如劍,白光閃閃向上迎過來,只是這七階的飛劍哪裡是天魔誅仙劍的對手,只聽“喀喇喇”數聲脆響,寶劍斷折了十餘口,緊跟着血光爆閃,那人立即被腰斬兩截,向下墜落。
成誠展開混元劍訣,很快便又斬殺了四個來犯敵人,最終對上一個女子,那女子長得嫵媚多姿,妖嬈誘人,駕馭一對鉤形武器,竟然連天魔誅仙劍也能硬抗,使用的也是五臺派的堅決,只是與成誠所修不是一路,交手數招,忽然問道:“你使的是混元劍訣,用的是天魔誅仙劍,可是太乙師伯的弟子?”
原來這女人是五臺派摩訶尊者司空湛的女弟子兼情人叨利仙子賽阿環方玉柔,這五臺派不知怎地,專門出師徒戀,原著上許飛娘原本也是太乙混元祖師的弟子,這方玉柔與許妹妹相比,非但沒有後者道行深,連心眼也似乎少了幾個,竟然偷了司空湛的獨門武器,列缺雙鉤跑出來得瑟。
成誠一口飛劍低檔得困難,正要再放出白領斬仙劍,忽然大喝一聲,本命元神一震,一點燈火從頭頂升起,他喝道:“隱身的,給我出來!”天龍燈火佛光普照,周圍隱身的兩道人影都被照的現了形。
左邊那人一身墨綠色的短袍,被迫現身之後,立即化成一道青光,電也似的射向金船,成誠正要施展霹靂震光遁法趕上,忽然右邊一道白光升起,寒氣逼人,竟然是雪山老魅。
成誠看那道青光這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落在金船上,金須奴法寶連出都沒能阻攔下來,就算自己追過去也不能阻止他進船了,而方玉柔連金須奴那一關也過不了,唯獨這雪山老魅棘手,權衡利弊,他決定先把這雪山老魅幹掉,然後再做打算。
那雪山老魅一直沒有掛掉,不過上次被餘英男用南明離火劍傷了元氣,至今法力還未復原,他這次來倒不是貪圖金船上的寶物,而是跟谷辰一樣,要殺死兩隻金蛛,阻止歸化神音出世。
雪山老魅渾身裹着濃濃的寒氣,背後一隻手拖着一顆玄珠向下照去,彷彿月華入井,一道白亮寒光直射向飄蕩在江心上的一艘青木空靈舟。
成誠左手一翻,九天元陽尺已經拿在手裡,向下一揮,下面青舟頂上便有一朵金花盛開,雪山老魅的寒氣射在上面,無聲無息,正被這純陽真力剋制。
成誠揮動九天元陽尺的同時,天魔誅仙劍也向雪山老魅懶腰斬去,雪山老魅腦後之手所託寒珠是他多年修煉的內丹,其性極寒,射出來的寒氣也頗厲害,差一點的飛劍法寶只要被他凍住,立時碎成冰渣,他自持法寶厲害,背後那隻怪手屈指連彈,這回一下射出七道寒光,其中三道迎向飛斬過來的天魔誅仙劍,初一接觸,成誠便覺堅決一沉,寶劍竟然被寒光抵住,一股寒氣沿着劍身向後涌來。
成誠舉起九天元陽尺,放出四朵不住旋轉的金花,將寒光接住,隨後右手一點,天魔誅仙劍一聲輕鳴,天面天魔咆哮,附在上面的堅冰凍氣立時破碎炸開。
對付雪山老魅,天魔誅仙劍不佔優勢,成誠索性換成火屬性的百靈斬仙劍,一出手便是萬丈火光,緊跟着發動百靈斬仙繩,金絲一繞,差點將雪山老魅的一條手臂斬下。
那雪山老魅雖然厲害,怎奈成誠身上的九天元陽尺、百靈斬仙劍,還有萬年溫玉化成的紫焰蓮臺都是他的剋星,二人只鬥了不到三分鐘,雪山老魅便抵擋不住,緩緩向元江上游撤去,且戰且走。
成誠追着雪山老魅飛出十多裡地遠,忽然叫聲了:“老東西你上當了!”化做一道金光飛走,瞬間出現在金船上空,在這裡,竟然也有一個雪山老魅,正要毀去青舟,殺死金蛛,正與金須奴交手。
成誠笑道:“老魅受死!”把九天元陽尺向下一指,發動尺上的先天五行神禁,尺頭射出五色豪光,立時將雪山老魅困在裡面,成誠喝道,“打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在防備着你的二心神功了,還想騙我?”伸手向下一指,九朵金蓮飛出,將雪山老魅困住,隨後發動尺上的純陽仙火,這十二階的寶物,威力無窮,純陽仙火正是雪山老魅的剋星,只不到半分鐘,便將雪山老魅煉化。
便在這時,先前逃走的雪山老魅又飛了回來,放聲怒吼,只是剛叫了一半,空中金光一閃,他便失去了蹤影,成誠右手託着天龍燈,雪山老魅縮成拇指大小,在大千世界之中,兀自不覺,還在發狠鬥勇,成誠看他在神燈火苗之中亂串,不覺好笑,隨後發動神燈,一陣梵唱未必,這個雪山老魅也被煉化。
雪山老魅在兩件十二階寶物的合力之下,被煉化神魂,只剩下一顆九階的珠子,成誠拿在手裡,看了看屬性,不覺喜道:“這東西不錯,等將來修煉出第三元神來,用它煉第三化身,到時候自動附加二心神功屬性,能夠分身成二,就相當於有四個化身了,可惜沒有那個精力進行同時操作,要不然與人打架可就是四打一了,自己就能布成誅仙劍陣!”
先前成誠與雪山老魅相鬥,方玉柔記掛着下方的寶物,便撇了成誠飛往金船,這是正在與金須奴相鬥,成誠正要過去將她除去,爆出列缺雙鉤來,忽然北面升起一個火光四射的舉行燈籠,成誠一看,心知不好,原來這燈籠就是當初他見過的幽冥鬼燈。
隨後,元江兩岸,四面八方都有鬼燈升起,在被玄陰天幕遮了天空的漆黑環境之下,那燈更顯得鬼氣森森,成誠數了數,共有四十盞,知道是幽冥血河車的大部隊來了。
成誠不及追殺方玉柔,飛到金船正上方,腳下踏着九品紫炎蓮臺,天魔、百靈連成一個圓圈,繞身旋轉,揹負雙手,靜等對方到來,心想只要拖延到二十分鐘之後取寶結束,就不怕他們搗亂了。
作爲遊戲中三大巨型幫派之一,雄霸南方的幽冥血河車玩家確實是很有素質的,只用了不到半分鐘,原本還在遠處的玩家便已經聚集到近前,打着各色旗號,分成八個方陣,將取寶處團團圍住。
對方似乎也知道時間緊急,一個黑衣少年越衆而出,他穿的彷彿魔幻小說裡面西方世界的黑法師,長袍上的帽子連頭遮住,渾身上下,只露出一個下巴,他衝成誠一抱拳:“我是幽冥血河車左護法血影,今天能見島成哥真的是一件令人很愉快的事情。”
對於他能認出自己來,成誠一點也不意外,自己如今在遊戲裡也挺出名的,要是他們連自己都不認識,哪也不配成爲三大幫會之一了。不過他意在拖延時間,笑呵呵地向血影說道:“哎呀,你叫血影是嗎?長得真的很像……”說着顯出一副十分悲切的神情。
對方雖然猜到他是要拖延時間,不過還是禮貌性地問道:“我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