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槍尖就要碰到張浦,似挨着又沒挨着時候,張浦才躲開了,要不然躲晚了,人家變招了,躲晚了,“噗。”的一聲紮了個大透膛就不好了,
張浦剛剛躲開,眼看着這五名大漢又刺向了自己,頓時生了氣,畢竟這區區幾名武師敢刺向自己,
但是爲了能夠跟着這羣人要地圖,張浦也只好認了,運起了八卦術以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卦的位置而研究出的躲避之法,
五人看着張浦躲開了自己的槍,又準備再次回刺,張浦一看知道自己在不說話,肯定會被繼續連續刺下去的,想到這張浦先開了口:
“各位大哥,我實在是無意冒犯,僅僅是來借宿一宿的,順便準備來找人來聊聊天,好久不見人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冒昧的打攪,
最重要的是我迷路了,希望能向貴團隊,搭順路車,幫幫忙吧,我實在是不熟悉這裡的地形,
我地理還好,但是在這什麼都沒用了啊!俗話說,幫人一下勝造七級浮屠啊。”
幾位大漢聽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但是有一個明顯是隊長的人伸出了手,捻了捻手指,
張浦一看就懂了,隨手金木水火土五幣種各一個扔給了那名大漢,那名大漢連忙的雙手接了起過去,
正常的人家每十年才能正一枚金/木/水/火/土某種幣一枚,正常的生活貨幣都是一些只有能量的能量晶體,有仙晶、妖晶、靈晶等等,都不如這些帶有法則的貨幣,
而這羣人明顯是傭兵,傭兵做這種職業的人最好的五年多才能掙一枚這種低級的貨幣,
而眼前這五位大漢一下子就得到了這麼多的錢,立刻就對張浦的態度恭敬了下來
“這位大人,請跟我來。”
爲首的大漢帶着張浦走進了這個營地,在這個營地的最大的帳篷前停了下來
“大人,請您在這先稍等一下,我向我們營主說一下就請您進去。”
“好了,你進去吧。”
張浦聽後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畢竟自己是來求人家的,而不是命令人家的,這名大漢進入了營帳,對着營長說道:
“報告營長,營外有一名男子,說是順路,準備在咱們這借宿,並且和咱們一起走。這人是個大大大大大的好人,營長是否讓他加入?”
“好,你給他安排個營帳去睡吧。”
“是,屬下告退。”
大漢說完起身退了出去,張浦就被這名大漢帶到了一個比較好的營帳,
“那個,這位兄弟,你爲什麼告訴你的營長時要說那麼多個‘大’字?”
“沒什麼,我們營長就喜歡大好人,我就刻意的多說了幾個‘大’字。”
張浦也沒有多想,把大漢叫了出去,可是張浦不知道的是這幾個“大”字把張浦描述成了腰纏萬貫的“菜鳥”
張浦把靈兒放在一旁,自己正準備睡覺,而靈兒一下子就有鑽到了自己的懷中,張浦一低頭,正好和靈兒的眼睛對上,看見了靈兒那帶着害怕的眼神,
張浦知道靈兒的害怕的情緒還沒有散去,於是張浦也任由靈兒在自己的懷中,緩緩的睡去了,張浦睡着後,
一個黑影正要走進帳篷,一下子就被張浦睡覺前放置的結界擋住了,於是這個黑影無奈的從陰影中走向了營帳的主帳篷前,
一撩簾,一個閃身,進去了,這時這個大的帳篷中坐滿了整個傭兵團的成員,營長坐在中間看着那個走進帳篷的人說道:
“怎麼樣?”
“營長,他設立了結界,我進不去。”
這正在說話的人正是那名張浦進營帳前找他要錢的那個大漢頭領
“那好吧,說說這人有多麼的‘大’”
“營長,您有所不知,這個人要進營帳之前,我和我那看門的四名弟兄找這小子要錢,這小子隨手就甩給我們低等的貨幣每樣各一枚,這小子肯定身上還有很多的錢啊!”
“那按你的品性,怎麼不自己動手啊?”
“營長,打死我我也不敢了,我們在他進營帳前同時出手,都被他躲了過去,所以…………”
“所以,你就來找我啦?”
“這…………”
“別婆婆媽媽的。說!”
“對,營長,您說的對。”
“你確定他有很多的錢?”
“確定,以及肯定。”
“好,那咱們怎麼辦?
“我建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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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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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夜無話,第二天張浦醒了,跟着衆傭兵一同吃過早飯,要了一壺酒,隨後躺在了最後一輛鏢車上,
一邊喝着酒一邊撫摸着靈兒,正在走着,突然四周盜賊四起,把張浦衆人的圍在了中央,爲首的盜賊說道:
“呔,此山是我開,此草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大爺我是管殺,不管埋。”
張浦聽了這一句舊時代的“山歌”差點沒把嘴中的酒噴出來,現在都那個年代了,還有這麼沒有文化的盜賊?
做個沒有文化的盜賊就做盜賊唄,竟然還學別人的山歌!學山歌就學山歌唄,最後的管殺不管埋,這句話實在是把張浦雷的外焦裡嫩,
現在這個修仙者亂竄的年代,除了不想讓別人知道是自己做的事之外的人,哪一個不是管殺不管埋?
而這時這正只傭兵團隊好像是商量好一般,紛紛化作鳥獸一般散開了,只留下了張浦坐在了最後一輛鏢車的上面傻愣愣的坐着
“喂,小子你找死是吧?”
“等等我馬上下來。”
張浦說着也下了車,走到了那羣傭兵的團隊中,那羣“強盜”卻一點也沒有動,反而朝張浦圍了起來,而傭兵團的營長馬上就很弱智的喊了起來:
“你們是不是不講信用?我們都已經下了車了,你們怎麼還圍着我們?”
營長一邊說着一邊好像向外走去一般,可是卻是在變相地朝着張浦走去,這時張浦感到了營長的這一動作,感到了些許的奇怪,當營長走到了張浦身後時,突然臉上變成了陰冷的笑容
“小子,你給我在這吧————”
突然張浦四周的傭兵都掏出了兵器朝着張浦扎去,張浦早在他們拿出了兵器之後的一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場劇了。一下子所有人的劍尖、槍尖都指向張浦身上,一下子張浦就被刺了個大透膛,一下子變成了血葫蘆,
“附身之術”一種可以把在別人眼中的自己轉移到比自己境界低的人身上,但是一點就破,
張浦就是用的附身之術把別人眼中的自己轉移到了他身邊的營長身上,其他人等反應過來是營長馬上都撤出了兵器,
其中一人甚至抱起了營長哭了起來,張浦一看只說了一句
“哎,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啊!告訴你們,殺人者,人恆殺之。記住了,我走了。”
然後準備轉身就走,這時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假扮盜賊的傭兵紛紛抽出了武器,其中的副營長鼓動衆人說道:
“你說的沒有錯,殺人者,人恆殺之,所以現在換我們來殺你了。”
說完衝向了張浦,張浦一看眼前的八十多人衝向自己,不由得嘆了口氣,運用進入化神境神識變成的神念,掃了掃這羣傭兵運送的貨物中,沒有找到一把兵器卻找到了一個另張浦吃驚的東西,
張浦看見這個東西后“哼”了一聲,
“連個像樣的兵器都沒有,你們還不配殺我。”
說完,張浦把玉佩化爲了少林雙鐗,然後張浦手一揮
“來吧。”
這一羣人紛紛進招
“權啓刀”
“懷剛舞”
“和米劈”
“包碧劍”
“蒲鹹刀”
“鄒殷槍”
這類以自己名字而命名的招式紛紛被張浦少林雙鐗砸的四分五裂,這羣人看見這麼多攻勢都打不破張浦的防禦,不由得都慌了神,
張浦看見他們這樣就說到
“你們走的話我就不會難爲你們了,走吧。”
這時副營長卻大聲高喊
“別怕,他這麼說是因爲他沒有力氣了,大家加把勁啊!”
衆傭兵一聽都覺得有理,於是砍殺的更加用力了,張浦一見實在是沒什麼話可說,只有打,於是踏空而行,衆人見到張浦踏空而行都還怕了
“大家快跑啊,他是武聖。”
“別慌,他只是有一個能飛的法寶罷了,加把勁啊。”
又是副營長的挑撥,可是副營長雖然這麼說,可是他自己卻不斷的向後退,張浦一看無奈只好運用起少林雙鐗打的這羣人,
因爲張浦修煉過夢引大法,夢引大法同時還配有夢引斬之類的,
每一個帶有夢引二字的攻擊,所攻擊的物體都會不自主的向這個東西靠近,靠近後,就被斬之類的,
夢引砸、夢引挑、夢引撥、夢引撩、夢引點、夢引劈、夢引擋、夢引架、夢引掃、夢引壓
每一下都會帶走一個人,並且結束那個人的生命,最後一挑殺掉了第七十九人,看着正向遠方逃走的副營長,隨手少林雙鐗之中的一鐗已經出手,下一瞬間一鐗命中了後心,把副營長釘在了地上。一鐗斃命,
張浦又運用了夢引大法把少林雙鐗收回了手中
“鐗化玉佩。”
那塊兒玉佩又重新的回到了張浦的脖子上,張浦好似沒事人一樣,走向了那輛被自己用神念掃到的驚奇物品前
隨手打開了鏢車的門,只見門裡有一個被綁着的女子,這個女子正在驚恐的看着張浦,張浦走了過去把這個女子抱出了鏢車,再用神念仔細的掃了掃鏢車裡的東西,
張浦這才發現,其他鏢車裡都是一些吃的喝的,都是爲了掩護這輛裝着女子的鏢車,於是張浦幫女子解開了繩子,取出了塞在她嘴裡的布,就問:
“喂,你是誰?幹嘛的?怎麼會被抓?爲什麼會被抓?他們要你幹嘛?你的境界?這羣人是不是主謀?這羣人一共你見過是多少人?有八十人嗎?還是八十人以下?又或是以上?你住哪?用不用我送你回去?這羣人要帶你去哪?”
張浦說着一邊吃着自己早上拿的番茄醬和薯條,隨後隨手指了指地下的屍體,這女子一看,臉色一變,瞬間扭過了頭,
有人經歷過這種場面,有的會哭,有的會笑,有的會抱着眼前救命的男子,有的會靜靜的回答…………而眼前這個女子不哭也不鬧,自己坐在滿是鮮血的地上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