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問題就在於,昆寧院的宗主怎麼會去陷害一個學員呢,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呢,如果有什麼深仇大恨,直接殺掉阮天不就行了麼,何必費這麼大勁封印他的靈魂呢。種種問
題擺在眼前,讓人感到撲朔迷離。
段少聰帶着阮天去了昆寧院外的河邊洗澡,回去之後,段少聰給阮天換上了新衣服,霍巧巧幫助阮天梳理頭髮。在經過一番梳洗打扮之後,阮天看上去精神了很多,簡直煥然一
新,一個乾淨俊俏的小夥子立在眼前。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欺辱,髒兮兮,可憐巴巴的阮天了。
不過阮天沒有住的地方,以前他一直都住在柴房裡。但是段少聰找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做了一張新牀位。叫阮天和他同住在一個房間裡,段少聰的房間寬敞舒適,住兩個人綽綽有
餘。
阮天看着段少聰嘿嘿傻笑,“老段,你的牀上咋沒有被子呀?”阮天指着那張新的牀位問道。
“老段,嗚,這個稱呼這是夠俗氣的。”段少聰苦笑着搖了搖頭,於是耐心的對他說道:“阮天,那個是你的牀位,你以後就和我住在一個房間裡,有我在,以後就不會有人欺
負你了”段少聰用手輕輕的在阮天的肩膀上拍了拍,和眴的笑道:“以後叫我段大哥就行,那張牀是留給你的,以後你就睡在上面,至於被子嘛…………”他低着頭想了想目光順
着地面朝着自己的牀上看去,瞧見自己乾淨整潔的被褥,有心想把自己的被子給阮天。
在昆寧院裡,每一位學員的行李都是有限的,每個人每個季節都會更換一套被褥,如果要是到外面去買,恐怕這幾天昆寧院不會給學員們放假,因爲在昆寧院裡,學員要是想要
到外面逛街,都是有假日的,這幾天段少聰沒有假期,所以不能出去,而昆寧院裡又沒有現成的被褥,畢竟阮天他已經不再昆寧院學員的名額裡了。不過段少聰並不在乎自己有沒
有被子蓋,他自小就在深山裡修煉,有的時候乾脆就睡在樹上或者睡在草地上,他都已經習慣了,所以他正打算將自己的被褥給阮天用。
長在想着這件事情的時候,忽然霍巧巧敲門而入,她的懷抱裡抱着一套被褥,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對段少聰說道,“阮天的被子我已經託人在外面買來了。”段少聰接過被褥,
雖然被面並不華麗,但一股乾爽的氣息撲鼻而來,都是嶄新的,其中還有一個香草枕頭,枕頭裡面的香草都是上好的草藥,有助於睡眠。霍巧巧顯然已經爲阮天想的周全了,怪不
得都說女孩子的心細。
段少聰將新鮮的被褥鋪在阮天的牀位上,霍巧巧也跟着幫忙,無意間,段少聰不小心按住了霍巧巧嫩滑的小手,便急忙的吧手縮了回來,段少聰覺得一臉臊紅,低垂着目光不敢
看着霍巧巧,而霍巧巧卻是莞爾一笑,沒有言語,樣子很是羞澀。
正當他們尷尬的時候,不料那阮天站在一邊跳起來,拍手叫道:“哇,我知道了,這張牀是你們的新牀,你們以後就住在一起了。”正高興間,阮天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傻
傻的說道:“你們住在這裡,那我睡在哪呀?”
聽到這話,段少聰和霍巧巧都是一臉愕然,霍巧巧氣呼呼的掐着***,對阮天嗔怒道:“阮天,你說什麼呢,你這個傻包,不會說話就別亂說嘛。”
段少聰也是無奈的對阮天說道:“阮天,以後這樣的話,可不要在說了,會叫別人誤會的。”
他們把阮天的牀鋪好之後,霍巧巧對阮天道:“阮天,你的被褥已經鋪好了,你先趟下試試舒不舒服。”說着,回去伸手指着阮天的牀指了指。
阮天竟然想也不想,一通鑽進了牀底下,雙手背在腦後,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笑嘻嘻的對他們說道:“舒服,好舒服。”
段少聰撓了撓頭,不知如何是好。霍巧巧也是攤了攤手,對段少聰苦笑道:“沒辦法,他現在就和一個三歲小孩子的智商差不多,我們還是慢慢幫助他吧。”
段少聰對霍巧巧微笑道:“謝謝你巧巧,讓你費心了。”
“跟我說什麼謝呀,咱們都是朋友,何必這麼客氣呢。以後你要回有什麼需要,只管找我,我在昆寧院裡雖說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隻要是用到錢的地方,沒有我辦不到的。”
霍巧巧說話很豪氣,似乎金錢對她來說真的就如同糞土一樣,這樣難怪,霍巧巧出身千鶴派,而千鶴派又是連城大陸上最富有的門派,錢,對於霍巧巧來說並不是問題。雖然她這
一次是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的,身上並沒有帶錢,但是她憑着自己是千鶴派掌門女兒的身份,在加上她手裡拿着的千鶴符,就可以隨意的在任何一個地方拿到錢。
因爲千鶴派以製造和銷售暗器爲主,全天下到處都有千鶴派k開辦的暗器商店,她只要拿着手裡的千鶴符,就能在千鶴派開辦的暗器商店裡取錢。只不過她一般情況下很少道自己
家的商店拿錢,因爲她這一次偷跑出來,霍天雷一定氣的火冒三丈,正在滿世界的找她,爲了不暴漏自己的行蹤,她儘量不會去自己家的店鋪裡去。
他們正在說話間,忽然聽到阮天在自己的牀底下睡着了,打起了雷鳴一般的呼嚕。
“段大哥,你和他睡在一個屋子裡,會不會影響你休息呀。”
段少聰笑了笑:“沒關係,以前我在山上的時候,經常在打雷的時候睡覺,習慣了。”來到昆寧院裡,段少聰的笑臉只對兩個人開放,一個是阮天,兩一個就是霍巧巧。
雖然一開始霍巧巧覺得段少聰是個冰塊臉,但是每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卻是那麼討女孩子喜愛,在他的笑臉上,總是會有一種奇妙的親切感。
“對了巧巧,你是託誰在外面買來的被褥?”段少聰忽然問道。
“是閔天浩和陸徵他們,今天他們正好有假,可以到集市上去,所以我就託他們給阮天帶回被褥。”霍巧巧輕鬆地回答。在她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種對閔天浩他們的親暱之感。
不過見到霍巧巧一提到閔天浩和陸徵,總是那麼歡悅的樣子,段少聰卻有些不大高興,於是對霍巧巧說道:“你以後離這兩個傢伙遠一點,他們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富家公子……
……”段少聰的話越說越小,直到最後一個字已經聽不到聲音爲止。
因爲段少聰這時候忽然意識到,自己和霍巧巧並不是什麼關係,他既不是霍巧巧的哥哥,也不是霍巧巧的情侶,但是他剛纔說話的口氣,卻好像他們兩個之間已經到了一定很親
密的程度,所以段少聰把還沒有說完的話,又咽到了肚子裡。
聽到段少聰竟然用着這種命令的口氣對自己說話,霍巧巧感到很吃驚。她呆呆的看着段少聰,很快又低下目光,輕輕地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了。”但是她 臉上卻
浮現出一抹高興地笑容,似乎是在對段少聰剛纔那副親密般的教訓很是歡心,霍巧巧覺得,段少聰這時在乎自己,好像有種吃醋的味道似得。霍巧巧好像很是陶醉其中,這一次霍
巧巧離家出走,不外乎有兩個目的,一個視爲了道昆寧院來修煉,證明自己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也並不比男孩子差勁。
二來,就是她希望尋找一個屬於只的愛情,因爲在連城大陸的習俗上,還是保持着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包辦婚姻模式,在離開楚城(千鶴派首府)之前,霍巧巧的父親就是因
爲給她定了一門親事,所以她才離家出走的,她不喜歡自己的命運被人牽着走,希望她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愛,或許她在段少聰的身上找到了這種感覺。
霍巧巧並不是段少聰的什麼人,但是她卻願意自己真的能夠成爲段少聰身邊的一個不可離棄的那個女人。
自從段少聰和阮天結拜成兄弟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對阮天欺辱,那些曾經欺負過阮天的學員,現在見到阮天就好像見了瘟神似得躲得遠遠地,生怕會沾上什麼晦氣。
對於阮天的情況,段少聰一時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阮天從正常人變成癡傻是在三年前的事情,而且現在連一點線索也沒有,查找起來並不容易。所以這些天,段少聰一直都忙
於修煉。
因爲段少聰開啓了身上的靈氣,現在他正在專注於靈力的增進,這靈力的修煉不同於魂力,因爲靈力需要狐狸和玄力同時並進纔可以得到提升,段少聰的魂力自然是沒的說,先
是當年段劍將自己全部的魂力注入到了段少聰的身上,所以段少聰的魂力就要比常人多出一倍,而且經過多年辛苦的修煉,現在段少聰的等次達到了玄士,斗數也已經達到了十九
個,只差一步就成爲了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