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將軍的落幕

8月的華夏還是很炎熱的,雖說院內的樹木還是挺多的,也是能感受到太陽的毒辣。在院子有一個用架子上面爬滿了葡萄,看得出來葡萄已經成熟了,那碩大紫色的葡萄在葡萄秧上掛着。在葡萄秧下面有一個老人躺坐在一個藤椅上,手裡拿着一個蒲扇在那無力扇着。眼睛看着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弱弱的說道:‘’真是羨慕你呀不用考慮死後的事情了。‘’羨慕我,有啥好羨慕的,我倒是羨慕你,你可以安然的死去,而我還要在這個世界上孤苦的飄零着呀。你看你多好呀,我要是沒記錯的吧你今年都101了吧。他旁邊的年輕人伸手拿一串葡萄,邊吃邊說道。老人沉默了一會,眼睛看着葡萄,似乎想着事情,又似乎由於年紀太大的關係不想多說什麼的。但是老人還是倔強的說道,我今年99歲,還沒到100那。恩,我記得你去年的時候就說自己99歲。

這個100歲老人們是都不會承認的,老話都說上了100歲就是要成精。那個年輕人吃完一串葡萄說道:“我感覺你好像熬不過明天了,就這2天就得去那邊了,到了那邊和我說一下,我也想去看看。”那個老人無力的說道“是呀,我又夢見師長了,他說他還是想我這個政委了,在哪自己過得很憋屈,都沒有人能管的他,說還給我留了個 小日本的罐頭那,他都不捨得吃。”哈哈哈,老於這小子還是什麼好東西都想着你呀。那個年輕迴應道,那個老人偏過頭似乎不想看見那個年輕人。想着你嗎,想你有啥用,小鬼子的機槍掃你都掃不死你,想着你有啥用,你就不是一個人呀。說完眼神又看向葡萄,似乎回憶着以前的事情,想着當年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想着他旁邊的年輕人在那個戰火紛飛年代用身體擋住鬼子的機槍掃射,手提炸藥包炸鬼子的坦克。老人想了一會又道,你能告訴我一件事情嗎。那個年輕人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似乎知道那個老人要說什麼的,可是他還依舊爽朗的說你問吧。我第一次見你你就是這個樣子,這麼年輕,到現在你還是沒有變,你.....是人嗎。

年輕人沉默一會道,這個你還是問了,和你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是從春秋到現在依舊活着的人,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好像是被閻王忘記了一般一直活到現在想死都難,連坦克都炸不死我。我獨自生活在這世上,看着你們一個個老去,而我自己卻什麼事都沒有,看着這歷史的進程,也許你會羨慕我,羨慕我這個不死的人,可是當你看見你的親人一個一個離開,每一個人都是一個記憶,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自己爲什麼這樣。........年輕人似乎知道這個老人年紀太大不可能把他泄露出去是的又似乎找到一個宣泄口宣泄這近2500年以來的所有事情。即使這樣這個年輕讓人也是沒有把他的秘密全部說出來。就在年輕人還在那說着就聽見外面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太爺爺我和我爸他們來看你來了,說完就看見門口一個穿着一身蛋黃色裙子的女孩走進來,身後跟進來一對夫婦。呀,寒哥哥你也在呀,你什麼時候到的,你今天有沒有給我帶嫂子呀,說完她自己就笑了起來。

院子裡的葡萄又大又紫,雖說現在正是葡萄生長正是碩大的季節,但是也擋住一些葡萄葉子泛黃的跡象,那個中年婦人說道爺爺這葡萄都有些招蟲子了,您看這葉子都有些泛黃要不要買點殺蟲劑來。老人只是笑了笑對着那個男人說小剛呀你去把你爸還有你三叔他們都叫來吧,我看看他們。當那個小剛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似乎預感到什麼的,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爺...爺...真的嗎?老人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是點點頭。

傍晚,京都軍區大院內,已經有好多了,說是好多人其實也就是20多人以孩子爲主,這個院子不是那麼大在外面看着人多而已,此時老人已經不在院子內了,老人在屋裡坐着,屋子內還有一羣人,老人像是安排後事對着他面前的一羣人,那個年輕人並沒有在屋裡而是在外面站着,後背靠着牆,一隻手拿着煙,一隻手揣着兜,眼睛望着天空在哪站着,不大一會屋子裡的人陸續的出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對着那個年輕人道,浩寒還有沒有機會,隨後手裡指着屋裡,王浩寒說道,有希望也是不大,能延長個2個月左右,但是他會很痛苦,所以就算了吧,就讓他這麼走吧,不要讓他痛苦了。那個滿頭白髮的人嘆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當院子裡的孩子們看見人都出來也就不在說什麼的,好像一股莫名的壓抑,那個穿着淡黃連衣裙的方玉兒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活潑了,他慢慢走到王浩寒身邊,說道我..我太爺爺是不是要走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說完就趴在王浩寒身上哭了起來。

夜裡,老人屋裡,這個屋裡只有老人方大虎,還有王浩寒。老人對着王浩寒說道你看還有幾分從前的霸氣,還有幾分從前膽氣。說完老人便站了起來,走到了王浩寒面前,那走路的速度絲毫不像一個快要落幕的老人,反而像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王浩寒看見他這樣,知道這是迴光返照,全靠一股精氣提着,他平靜的答到,你有從前的十分霸氣,十二分膽氣,尤過當年呀。那個老人聽完笑了笑走到窗邊手按在窗臺上,說道要是給我機會我一定帶領第七軍殺到小日本的老巢,親手宰了那個狗屁天皇。浩寒,你說我還有機會嗎,說罷老人沒等王浩寒說什麼又說道‘老於你他媽把老子老子罐頭給我,你小子還想吃獨食’說完老人擡起頭,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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