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苑心聞言沉默了,她很擔心陸可可,因爲剛剛陸可可哭的很傷心,而且還一直在說想要離婚。
可是離婚不是兒戲,也不是小事情,慕容傾明顯是不想離婚的,如果他們夫妻能夠談好,那再好不過。
可是,她還是擔心。
“給他們時間,讓他們自己談,相信我,不會出事的。”席漠繼續安慰她。
許苑心伸手抱住席漠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胸膛上:“好吧。”
只是,讓許苑心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一直等了一整天,陸可可都沒有再和她聯絡。
到了晚上,她還是非常擔心陸可可,就給陸可可打去了電話,但是電話卻一直沒有打通。
陸可可的手機顯示關機。
她隱隱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便想要去陸可可的房間看看情況。
席漠知道後,當然自願陪同。
可到了陸可可的房間門口,把門打開後,裡面已經人去樓空。
陸可可與慕容傾都不見了,他們的行李也都被收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許苑心看着人去樓空的房間,臉色非常難看。
席漠卻一副平靜的表情:“他們應該離開這裡了。”
“離開?”許苑心轉過身看向席漠:“他們怎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他們並沒有說今天會走啊?”
“肯定是你那個朋友鬧的太厲害了,慕容便把她帶回家去了吧。”席漠還算了解慕容傾,便分析道。
許苑心一聽就着急了:“他把可可帶走了,而且是一聲不吭的帶走,現在可可的手機也打不通,你確定他真的不會傷害可可?”
她可還記得今天早上席漠就對她保證過慕容傾不會傷害陸可可,所以她纔沒有去打擾他們夫妻的。
席漠遲疑了一下,不滿的抓住她的手臂:“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的沒有信義?我說他不會傷害陸可可,就絕對不會。他們突然離開,肯定是不想被打擾,手機打不通,肯定也是同樣不想被打擾,你懂麼?”
“我……”許苑心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說。
席漠已經不等她開口,就突然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沉聲埋怨:“你怎麼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我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嗯?”
“不是這樣的。”許苑心聽了他的聲音,有點愧疚,因爲她今天一整天都在擔心陸可可,確實沒有時間和席漠怎麼相處。
“我的是傷口有點痛,你現在就陪我去休息,至於他們夫妻的事情你先不要管,過段時間你再打陸可可的手機,絕對打的通,她死不掉的。”席漠抓住她的手,輕輕放在他腰側的傷口上,語氣仍然帶着抹埋怨。
許苑心被他說的腦袋亂亂的,自從懷孕後,她的智商就降低了很多,思維也很遲緩。
她相信席漠不會騙她,陸可可應該會沒事的,而席漠的腰側上確實有傷,於是就放軟了語氣:“好吧,那我就先不打擾可可他們了。你的傷很痛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去,讓醫生過來看看。”
“嗯,終於知道關心我了,真乖,值得獎勵。”席漠英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抹笑容,他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許苑心對他笑了一下,伸手摟住他的腰,兩人轉身回房。
回到房間裡面,席漠剛剛躺在牀、上,許苑心就着急的讓戚英去把醫生給叫了過來。
醫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快速的給席漠檢查了一遍,鬆了口氣對席漠說道:“少爺,您的傷口復原的很好,再過一個星期,傷口上的結痂就會脫落,不用再包繃帶了。”
“好,出去領賞。”席漠心情大好,把醫生打發走了。
醫生見到席漠笑了,而且自己還得到打賞,非常高興,急忙快速退了出去。
醫生走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了席漠和許苑心。
席漠坐起身,神色溫柔,向許苑心招手,語氣非常霸道:“過來。”
許苑心走了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他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兩人對視,她有點臉紅,席漠卻有點口乾舌燥。
“明天我們就回去,嗯?”他的頭湊了過來,和她近距離的對視着,距離近的兩人都能夠呼吸到對方的呼吸。
她想了想陸可可也不在這裡了,自己也在這裡住了挺長時間,而且嘔吐的症狀這幾天也輕了很多,覺得和他回去森苑別墅也可以,就點頭:“好。”
“對這裡有沒有什麼喜歡的,走的時候可以帶走。”他繼續說。
許苑心沉默了一下,然後笑出聲來:“有一樣。”
席漠見她笑的這樣開心,他也來了興致:“什麼東西?”
許苑心伸手抱住她,嘴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回憶,我們在一起的回憶。”
他們真正的敞開心扉在一起,是從這裡開始的。
之前的那些只是身體在一起而已。
所以,她覺得這個回憶比較重要,她會帶走,一輩子都記得。
席漠一聽就懂了她的意思,他也把這份回憶看的很重,聽她這樣說,他的心裡涌現出更多的興奮和激動。
於是,二話不說,他霸道的捧住她的臉,吻住了她。
…………
今天陸可可被慕容傾強行帶走之後,她以爲他會帶她回到房間,然後兩人就繼續吵架。
誰知道,他竟然直接把她抱出了山莊的主樓,而主樓門口的草坪上早已停了好幾輛黑色的豪車。
其中一輛加長車的車門是被打開的,慕容傾直接把她抱上車子,就冷聲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
於是,陸可可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就這樣開了出去。
陸可可驚慌的掙扎:“慕容傾,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回家!”慕容傾抱緊她,沉聲回答。
他的臉色非常難看,語氣也不好。
陸可可卻根本不願意再和他待在一起,她知道他不喜歡她,一直都不喜歡,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情讓她覺得丟臉,而且早上的時候,他那麼嫌棄她,她的心早就被傷到了。
現在她的想法只有和他離婚,纔不會再和他回去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