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澤揚問了酒店的服務員,把洗手間的位置問出來後,就要把許苑心送過去。
許苑心就趁着這個機會,突然往地上一蹲,痛苦的出聲:“冷澤揚,我肚子痛。”
“爲什麼肚子痛?”冷澤揚覺得奇怪,也心疼,急忙蹲下身,緊張的看着她。
許苑心故意露出尷尬又痛苦的神色:“我來大姨媽了,你去幫我找衛生棉過來。”
“呃?”冷澤揚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個女人讓他去找衛生棉,而且還是他喜歡的女人。
他沒有懷疑她,因爲她的樣子很痛苦,而且她還是第一、次對他說出這樣私密的話。
他點點頭,放開她的手,然後叮囑她:“你先去洗手間,我去問問看這裡誰有。”
他沒有打算出去買,因爲他不放心把她留在這裡,他打算等她上完廁所,就立刻帶她走。
所以他是準備去向酒店裡的人借。
許苑心纔不管他是去借還是去買,她在等他放開了她的手,然後去找服務員借東西的時候,她立刻輕手輕腳的跑進了打開的電梯裡面,然後快速按下了按鍵。
於是,在她緊張萬分的情況下,她看到電梯門終於被慢慢關上,而不放心她的冷澤揚也回頭向她看了過來。然後他看到她已經進了電梯,他的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然後猛地向她跑了過來。
她嚇了一跳,往後退去。
他跑過來的樣子很嚇人,彷彿要將她殺了吃掉一般。
她真害怕他能夠跑過來,一掌就把電梯門給扳開。
幸好,他最後雖然跑到電梯門口了,但是電梯門已經被關上。她虛脫的靠在電梯的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
而此刻的樓上訂婚宴會現場。
程家一家人安靜的坐在位置上,而程子潞異常的緊張。
她的對面,她終於看到了那個即將要和她訂婚的男人。
他確實和照片上長的一樣英俊,甚至比照片上還要好看,而且他是個正常人,她真的越看越喜歡他。
只是,他看上去好像特別生氣,憤怒,而且還好像生病了,整個人沒什麼力氣,他的身邊有四個黑衣保鏢,隨時都在扶着他。
肖檬悄悄的拉了拉丈夫程清和的手,低聲說:“老公,對面那個要和子潞訂婚的人,好像真的是5年前和苑心在一起的那個人。”
“苑心已經忘記了他,而且他現在活的好好的也沒去找苑心,搞不好他們已經分手了,這事先別說,而且苑心也被澤揚帶了出去,苑心沒來,應該不會出事的。”程清和分析爲,安慰妻子。
肖檬聽後沉默了,因爲她的心裡還是擔心。
對面。
席漠惱怒的坐在椅子上,他是被逼迫着抓來的。
他沒答應這件事情,所以席昊天沒給他吃解藥,然後讓人強行把他抓了過來,要求他今天立刻跟對面的女人訂婚。
從剛剛進來開始,他就沒有正眼看過對方,因爲他根本就不會答應這件事情。
不過,他現在反抗不了,但他掙扎了許久,終於不耐煩的向約克招手:“你,過來。”
約克正陪在自家老爺的身邊,見到二少爺在叫自己,他看了一眼自家老爺。
席昊天點點頭,約克才走了過去。
席漠見約克過來,惱怒的壓低聲音:“你們只是想讓我和那個女人訂婚搞一個儀式而已,我不碰她沒問題吧?”
“老爺說過,二少爺你可以不碰,當然你想碰也可以。”約克認真的回答。
席漠眉頭緊皺,繼續說:“既然如此,那現在就給我解藥,我答應訂婚。”
“二少爺,這是真的嗎?”約克不敢相信。
“你覺得我會騙你?”席漠不悅的掃過約克一眼,然後再看向旁邊的席昊天,冷聲道:“父親大人,你希望我一直拒絕下去?”
席昊天沒想到席漠會在此刻突然提出答應訂婚。
但席漠此刻在英國,也沒什麼保鏢了,只有宋獄一個,今天也沒跟來。
而席漠的身邊,還有很多席昊天的保鏢,所以他也不怕席漠造反。本來,他就希望席漠答應訂婚,結婚,然後就給他吃下解藥的。
於是,席昊天沉默了幾秒後,開口:“解藥可以給你,但只能維持一天,你必須每天吃一次解藥,連續吃3個月纔可以完全解毒。所以,你今天吃了解藥就不要想着搗亂,當然你如果搗亂了,明天就沒解藥吃了。”
“可以。”席漠答應了席昊天的要求。
既然他今天必須要跟別人訂婚,那麼他只能自己來拯救自己。
他可以答應訂婚,但沒答應不殺人。
一會恢復了力氣,他直接把那個來跟他訂婚的女人殺了,這樣就沒女人可以跟他訂婚了。
以後,席昊天每找一個女人來,他就殺一個。
他不怕坐牢,他只是不需要被人逼着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那些女人想湊上來,只能說她們活該。
席昊天不知道席漠的心思,於是就讓約克將隨身帶着的解藥拿了一顆給席漠。
席漠吃下藥後,整個人放鬆了很多,身上的力氣也在慢慢的恢復。
而這時,在對面安靜的程家人,雖然因爲隔的遠,聽不到席家的人在說什麼,但是見到席家少爺在吃藥,程家人都覺得奇怪。
“可以開始舉行訂婚儀式了。”席昊天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聲。
他說完之後,約克也立刻走了出來,微笑着向所有人說:“有請二少爺,程小姐走到前面來,現在就立刻爲你們舉行訂婚儀式。”
因爲席昊天只是爲了給兩個小傢伙找媽媽,而且還是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逼迫席漠娶對方,所以今天的訂婚儀式非常簡陋。
只有兩家的家人在場,沒有外人,唯一能夠感覺到是訂婚現場的是酒店裡的裝飾,以及程子潞穿的那一身漂亮的白紗。
聽到約克的聲音,程子潞一臉羞澀,興奮的走到中間的地毯上,眼睛貪婪愛慕的盯着席漠看。
席漠不緊不慢的起身,然後慢慢的往程子潞的方向走過去。
他神色清冷,目光陰沉,視線沒有看向程子潞,平視過去不知道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