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殤站在原地,手拿籃球,等待着比賽的開始,可就在這時,那抹熟悉的人影,無法不讓他去看她……
只見銀暖薰板着張臉向這邊走來,他輕笑,該不會是爲了剛纔事還在生氣吧?只可惜他現在不會安慰她,遷就她了。
一股久違的馨香撲鼻而來,站在眼前的人兒額頭還沁出細細的汗珠,她咬着脣瓣,眼神有些威嚴地瞪着他,想要開口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似的。
“有事一會兒處理,會長的職責不是隨叫隨到。”冥夜殤瞥了銀暖薰一眼,修長的手指開始玩轉着手中的籃球,可不料銀暖薰卻十分不領情,一把將他的球打掉,還搶奪過來,抱在懷裡。
“我有事跟你說,非現在不可!”銀暖薰的目光十分堅定,口氣也帶有着命令的意味。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再這麼下去,我可以就叫裁判員把你請出場地了,你以爲……帝爵頓籃球社會長的球技表演是誰都可以觀摩的?”冥夜殤嘲諷地看了看銀暖薰,感覺到一陣地不悅。
他好像記得當初是這個女人先說出口的分開,怎麼現在又很犯賤地出現在他的面前,還面不改『色』地要求自己聽她的?她以爲她還是自己以前寵着的那個銀暖薰,呵呵,自大的女孩可不好。
“你少自戀了,今天你必須跟我走!否則……否則我就……”銀暖薰突然想要威脅他,可是給她這麼短的時間內,她還真是想不出有什麼可威脅的。
看着周圍的人都在用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銀暖薰靈機一動,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小算盤。
“你就怎樣?你認爲我會受你的威脅?”冥夜殤挑着眉頭看着銀暖薰,不屑地看了她得意的表情,拿過她手中的籃球就要走向比賽場地。
可就在兩人擦肩的那一瞬間,銀暖薰俯在冥夜殤的耳旁,悄悄地說道:“我就在大庭廣衆之下吻你,小會長,你就不怕女流氓吻你吻到窒息嗎?這樣傳出去可以不好聽啊。”
看着冥夜殤倏地變『色』的臉,銀暖薰的心裡很是高興。不等冥夜殤回答,自顧自地就拉住他的胳膊拖向場外走。
不顧周圍人的目光,冥夜殤彷彿被點了『穴』一般愣住,她吻自己,然後她確定最後窒息的是他而不是她自己?
……
冥汐甜得到銀暖薰的答應後,心也總是放了下來,可是她也不能完全指望銀暖薰,若說這件事爲什麼會這樣,歸根結底還是在於言初薰,呵呵,唯一能威懾住她的人也無非就是溫亦邪了。
畢竟,溫亦邪始終都是言初薰的軟肋,她心底的傷疤。
可剛要走出中廳,邁向『操』場去,她的口鼻就被人給狠狠地捂住,她沒能看得清她是誰,但是唯一確定的是這是一個女人的手。
“想要幹什麼去?通風報信嗎?”
尖銳的女聲帶着一點點陰冷,冥汐甜大氣都不敢出,小手死命地掙脫着那隻捂住她嘴的手,可就是該死的掙脫不開!
“唔唔……放開……”
眼見她就要被拖進女廁,心底一沉,現在她多麼希望哥哥都夠出現啊。
可是這只是希望,如果希望都能成真?,也就不叫希望了。
“反正銀暖薰也活不了了,聽說她很討厭你,正好,今天我就圓了她心中的恨,狠狠地教訓一下你這個沒教養的丫頭!”
話音一落,那重重的一巴掌便落到了汐甜的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