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旁邊,正興奮地向圍觀的衆人說他有兒子了,對許大茂根本沒有防備。
眼下看到許大茂揚手要打何曉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來不及阻擋了。
婁曉娥看到許大茂揚手要打何曉,驚得發出了一聲尖叫。
就在許大茂的那一巴掌扇過來的那一刻,何曉只是微微的把小腦袋往旁邊一側,同時腳下的黑皮鞋直接狠狠的一腳向許大茂的小腿骨踢了過去。
許大茂只感覺小腿的骨頭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猛然的撞擊一般,發出一聲撲通的悶響,緊接着便是小腿處傳來一陣像是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啊!”
瞬時間,院子裡響起了一聲殺豬般的痛苦的哀嚎聲。
只是。
這不是何曉的聲音。
衆人尋聲看去,才發現這是許大茂不知怎麼的,突然之間發出了一聲慘叫!
看着不適何曉的喊叫聲,婁曉娥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何曉,一臉驚魂未定的問道:
“何曉,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何雨柱也急忙蹲下身來,着急的問何曉有沒有被許大茂打到哪裡。
只見何曉只是一臉淡定的緩緩搖了搖頭,微微的笑道:“媽咪,爹地,放心吧,我沒事!”
婁曉娥依然是不放心的上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確定何曉確實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大茂這邊,剛剛狠狠的一手甩向何曉的時候,也不知怎麼的竟然甩空了。
這一耳光竟然打了個空氣。
正當他感到吃驚的時候,這才忽然感到腳下像是被什麼東西重創了一樣。
緊接着便是小腿骨處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傳來,痛得許大茂實在是忍不住,才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喊叫。
許大茂壓根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何曉的腳早已收回去了。
眼看着何曉全身一點事也沒有,許大茂自己這一隻腳卻感覺痛的連站都站不住了。
可是看着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向他這邊看來,許大茂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畢竟,大家可都是看着是許大茂先動手要打何曉,雖然這一手打空了。
可畢竟許大茂是個大人,一個大人動手要打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這找誰說都是理虧的。
雖然許大茂自己心裡也感受得到,這腿上受的傷可不輕。
可要是現在告訴衆人,說自己被何曉踢傷了腿,這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一個高大壯實的成年人,被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打傷了,傳出去不得,要讓人笑掉大牙啊?
無奈之下,許大茂也只好強忍着劇痛,狠狠的向何曉冷哼了一聲,扶着牆一拐一瘸的回屋去了。
何雨柱看着許大茂剛動手要打何曉,這下子打了人就想要回屋去,雖然說沒傷着何曉,可這先動手打人,打的還是自己兒子,這口氣何雨柱哪裡忍得下去?
“許大茂,你別走!你打了我兒子還想跑啊!”
說着,何雨柱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找許大茂算賬。
何曉見狀,急忙拉了何雨柱一把,說道:“爹地,你別去,放心吧,我沒事!”
何曉可不是不想讓何雨柱揍許大茂。
剛纔踢許大茂的那一腳,可是何曉使的截拳道的腿法,使了足足的三成力道。
以何曉現在截拳道二級的功力,這一腳踢的許大茂那小腿骨上可着實不輕。
別的不說,至少這一腳讓許大茂的小腿骨粉碎性骨折是少不了的。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許大茂這一下子恐怕是得要打上石膏,在家裡躺上個三五個月的才能下地了。
只不過剛剛這一腳踢完,許大茂腿上受傷的反應還沒有那麼快,再加上許大茂爲了面子又強忍着。
所以衆人看着許大茂倒也不像是受了多大的傷似的,只知道許大茂有些痛苦的扶着牆一瘸一拐的回屋了。
但是何曉早就看到了許大茂那痛苦的樣子,額頭上早已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再讓父親何雨柱跟許大茂動手了。
畢竟何曉打了許大茂,許大茂只能啞巴吃黃連,啥事也不敢說。
可要是何雨柱現在去跟許大茂動手了的話,到時候許大茂怕是要把這傷賴到何雨柱的頭上。
這個年代,成年人之間打架鬥毆那可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何曉可不想剛剛認了這個父親,就眼睜睜的看着父親被關進去。
何雨柱本來是怒氣衝衝的要揍許大茂一頓的,沒想到卻被何曉一把拉了回來。
婁曉娥想着自己帶着何曉從香江回來,本來回鄉介紹書都是她父親託關係辦的,也不想何雨柱把這事情給鬧大了,也都勸何雨柱不要衝動。
何雨柱着纔沒再繼續衝進屋裡去找許大茂。
看着鬧事的許大茂都進屋去了,圍觀的衆人鄰居們都紛紛的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着何曉,紛紛稱讚不已。
“這孩子可真像他爸啊,剛纔眼看着許大茂想打他來着,沒想到這孩子可是臨危不懼,膽識過人啊!”
“這孩子看着真帥氣啊,乍一眼看着像何雨柱,神態中又透露出一絲像婁小娥的秀氣!”
“何曉,這麼說來,那可是香江戶口啊,聽說香江那邊可是遍地黃金,錢淹腳目啊!”
“可不是嘛,你看婁小娥這母子的這身打扮,多精緻啊,咱這裡哪買得了這麼光鮮的布料啊?”
“哈哈,真是沒想到啊,何雨柱一下子就白撿了個這麼大的兒子啊!”
……
許大茂忍着劇痛,一臉痛苦的一瘸一拐的回到屋裡。
看見秦京茹早已經把屋子翻得一片狼藉,翻箱倒櫃的衣服什麼的扔的一地都是。
“秦,秦京茹,你,你這是想幹嘛?”
許大茂扶着牀躺了下來,一臉凶神惡煞的看着秦京茹。
“呵呵,許大茂,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什麼傻?”
“這麼多年來,我可真是受夠了,動不動就說我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三番五次的威脅要趕我走。”
“現在可算是真相大白了,你纔是那隻會打鳴不會下蛋的老公雞!”
“不用你趕了,我自己走!”
秦京茹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解氣的破口大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