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海中這麼一說,二大媽也只好半信半疑地微微點了點頭。
“這說的也對,差點就着了何曉那小子的道!”
“不過,你說如果不是何雨柱的話,還有誰能把棒梗打成那個樣子?”
“反正棒梗說是他自己摔的,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就算棒梗是個傻子,也不至於把自己整個臉都摔的血肉模糊吧?”
二大媽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棒梗傷的這麼嚴重,根本不可能是棒梗自己摔成這樣子的。
畢竟。
那是在屋裡面,。
棒梗又是個手腳健全的健康人,就算再怎麼不小心,也不至於摔成那樣吧!
劉海中微微的大的口氣,緩緩搖了搖頭,也是滿臉無奈的說道:
“唉,這誰知道呢!”
“可人家棒梗自己都承認了,咱不相信也沒辦法啊!”
“更何況,何雨柱確實是上班去了,除了何雨柱有這個能耐,
我才真是想不出來有第二個能夠把棒梗打成這個樣子,
還能讓棒梗乖乖的承認是自己摔的!”
這個問題,劉海中衝剛纔在龍老太太那屋子的時候,就一直在糾結着了。
只是一直也想不通。
棒梗是到底喝了什麼迷魂湯,都差點被人打的只剩半條命了。
竟然。還說是自己摔的,甚至一度在阻止賈張氏繼續鬧下去。
從棒梗的反應來看,確實是有些挺詭異的。
二大媽想了半天,也一樣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說,會不會真的是何曉那小子,趁着棒梗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給摔的?”
劉海中淡淡的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不可能吧!”
“你別忘了,這些天,何曉可把棒梗那一家子整的夠慘的了。”
“棒梗對何曉都已經恨之入骨了,如果這件事是何曉乾的話,
棒梗剛纔當着我們這麼多人的面,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肯定早就一口咬死是何曉乾的了!”
二大媽微微的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唉,算了,不要去糾結了,反正現在也不關咱們的事了!”
“還有,剛纔你已經答應過秦淮茹的,一下子撒手不幹了,恐怕她們會有意見。”
“依我看,等軋鋼廠下了班,你就把這事推給易中海和閻埠貴,讓他們折騰去!”
聽了二大媽的建議,劉海中頓時不由心中一陣暗喜。
直誇二大媽總算是想了個好辦法。
下午,紅星扎鋼廠下班後。
易中海剛回到院裡,劉海中早已在他家門口等着了。
“老易,咱們昨天晚上說好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易中海剛下了班,正急匆匆的想要回屋去,沒成想被劉海中在門口給堵了。
看到劉海中冷不防的跳出來,氣的易中海頓時就一臉的不悅。
“什麼,什麼事?”易中海故意裝傻的說道。
劉海中想要問什麼,易中海心中自然是明白的很。
只是。
易中海壓根就沒把事放在心上。
再加上現在又差點被劉海中給嚇了一跳,反倒是更加有底氣裝糊塗了。
看着易中海竟然把他最重要的事給忘了。
劉海中頓時勃然大怒,一臉氣憤的指着易中,怒道:
“什麼?老易,你到現在還給老子裝糊塗呢?”
“昨天咱們可是說的好好的,我錢也給你了,就只讓你答應這麼一個小小的條件。”
“你倒好,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得了,你耍我呢?”
看着劉海中這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易中海也知道,這想要繼續裝糊塗也不是辦法。
易中海故作沉思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的樣子,摸了摸後腦勺,微微的笑着說: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說今天晚上開全院大會的事嗎?”
看着易中海到現在還這裝模作樣,劉海中就更氣了,憤怒道:
“開個屁的全院大會!”
“易中海,你還給老子繼續裝糊塗呢?”
“老子跟你說的清清楚楚的,讓你取消今天的全院大會!”
“你特麼的拿了老子四千塊錢,現在就想糊弄老子啊?”
看着劉海中這是真的生氣了。
易中海也擔心,劉海中會把昨天晚上收了他錢的事給鬧得滿院皆知。
只好急忙安慰劉海中,說道:
“哎呀,老劉,答應你的事怎麼會裝糊塗呢!”
“昨晚我不也跟你說了嗎,這事我得去問問閻埠貴的意見,你前腳剛走,我後面就去找老閻了。”
“唉,趕巧老閻也不在院子裡,三大媽說她出去散步去了,等今天早上再去找他的時候,結果老閻去學校的時間比咱們去軋鋼廠上班的時間要早。”
“你說,我兩回都見不着老閻的人,想跟他說來着,可是見不着人啊!”
“老劉啊,你先彆着急,我現在就去找老閻商量,然後再通知大家火取笑全院大會也還來得及啊!”
說完,易中海便轉身準備回前院去找閻埠貴。
雖然明知道易中海這是隨便瞎編的理由,恐怕壓根就沒去找過閻埠貴。
可劉海中也是拿易中海一點辦法也沒有。
畢竟。
還不是到那魚死網破的時候,劉海中現在也不想真的跟易中海完全鬧翻了。
擔心易中海又是隨便的往前院跑一趟敷衍了事,劉海中急忙跟了上去。
“我跟你一起去!”
看着劉海中跟着來了,易中海也只好硬着頭皮,直奔前院找閻埠貴去了。
閻埠貴屋裡。
“那個,老閻啊,關於之前說好今天晚上開全院大會的事,我仔細研究了一下,覺得沒必要再開下去了,你看如何?”
看着劉海中寸步不離的跟着後面,易中海見了閻埠貴,也只好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了。
閻埠貴看這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都雙雙的登門來,還以爲有什麼大事呢。
沒想到,易中海一開口就是說取消全院大會的事。
如果是別的事。
閻埠貴自然是想都不用想,隨他們去好了。
畢竟這本來也不關自己的事。
更何況這其中牽涉的劉海中的問題。
當着劉海中的面,總不能這個面子都不給吧。
可是現在,閻埠貴可不敢輕易的點這個頭。
閻埠貴昨天晚上在何曉那裡喝了整整大半瓶的茅臺。
那可是指天發誓,今天晚上的全院大會要站在何曉這邊的。
現在易中海想要取消全院大會。
閻埠貴哪裡敢擅自做主,怎麼的也得要看看何曉同不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