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何曉又把他當年的事情抖出來了。
劉海中哪裡還敢再提報派出所的事。
只好又氣又恨的狠狠看着何曉。
尋思着自己好歹也是再軋鋼廠的各級廠領導堆裡混過來的。
想當年好歹也是個督察隊的主任啊。
如今卻對一個八歲的小屁孩無可奈何。
想想都覺得實在是窩囊的很。
二大媽見劉海中突然不吭聲了,頓時就來氣了。
尋思着她還巴不得報派出所呢。
報了派出所,到時候何雨柱不但要賠錢,而且說不定還得要吃幾年的牢飯。
甚至可能連何曉都要送進少管所去。
這麼好的事,她樂都還來不及呢。
她根本不知道劉海中的致命把柄還在何曉的手裡。
還以爲劉海中又在猶豫着什麼。
二大媽冷冷的白了一眼劉海中,一臉不悅的罵道:
“死老頭,你還愣着幹嘛?”
“他不是說讓你去報派出所嗎?那還不是好事!”
“趕緊去報了派出所,把他父子倆都抓起來!”
看着二大媽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劉海中頓時滿臉的尷尬。
這下可真是讓劉海中進退兩難了。
畢竟這話是劉海中自己說的,現在正讓他去報派出所了,反倒是不敢了。
劉海中沉思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能冒這個險。
畢竟,劉海中也知道自己當年乾的那些事,根本就經不起查的。
這要是真的讓何曉鬧到派出所去的話。
恐怕他這後半輩子就得要在牢裡養老了。
想到這裡。
劉海中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給何曉狠狠的甩了個眼色,冷冷的說道:
“小子,算你狠!”
“今天棒梗的事老子不插手了,滿意了吧!”
說完,劉海中一把扯住二大媽的衣服就往門外走。
二大媽哪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劉海中,生氣的罵道:
“你這個老不死的,這好好的,你倒是跑什麼跑啊?”
“他要報派出所那還不是好事啊?”
“正好把他們父子倆都抓起來!”
二大媽不明所以的發着牢騷。
劉海中也不着急說話,一直拉着二大媽回到了自家屋裡,才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個老孃們,啥也不懂,在這裡瞎叫喚什麼?”
“你要是不想後半輩子守寡的話,今天這事就當是什麼都沒發生!”
“還有,棒梗那白眼狼的事以後咱可別插手了,讓他們自己去傻柱鬧去!”
“何曉這小子可還真不簡單,以後沒啥事別去招惹他!”
這麼好的機會,結果卻白折騰一場。
劉海中心裡也是十分的不甘心。
可是自己有把柄在何曉的手裡,劉海中現在也是想通了。
何曉看着雖然只是個八歲的孩子。
可比傻柱那傻不拉嘰的要強多了。
幾次都在何曉這手裡討不着半點好處,還差點把自己給坑了。
現在劉海中已經決定以後還是少招惹何曉的好。
雖然這口氣難忍,但是對於劉海中來說,好死不如賴活着。
更讓劉海中感到後怕的是,他到現在都還沒想明白棒梗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可不想落得棒梗這樣的下場。
二大媽被劉海中這麼一說,頓時也沒了脾氣。
看着劉海中那一臉驚恐的樣子,二大媽也知道劉海中可不像是跟她開玩笑。
甚至就連當初劉海中的督察隊主任被撤下來的時候,劉海中的臉色都沒有這麼難看。
不過,這時候二大媽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二大媽皺起了眉頭,滿臉疑惑的看着劉海中,說道:
“既然你已經決定不插手棒梗的事,那咱就不理會就是了。”
“不過,這會兒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剛纔一心想着嚇唬那何曉,倒是沒有往細裡想去。”
“現在看着你急匆匆的把拉回來,我倒是覺得咱們不瞎摻和這件事是對的!”
看着二大媽竟然這麼快就想通了,跟自己的意見達成了一致。
劉海中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心中尋思着,這老孃們什麼時候腦子這麼好使了?
竟然能夠跟自己想到一塊兒去?
不過,聽着二大媽說的那身神秘密的樣子。
劉海中倒是有下犯了愁,還以爲二大媽知道了他當初乾的那些事。
劉海中皺了皺眉,滿臉疑惑的看着二大媽問道:
“這麼事?”
二大媽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
“說來,其實也沒多大點事。”
“我剛纔聽中院的王嬸說,她一大早就看見傻柱上班去了!”
“你說,傻柱都去廠裡上班去,那剛纔棒梗到底是誰打的啊?”
“還好咱們沒報派出所,要不然,傻柱在廠裡上班有那麼多人見證,這是恐怕根本懶不到他身上!”
“到時候,人家反倒說咱們無賴好人了,還不是咱們惹了一身騷!”
聽着二大媽這麼一說。
劉海中也頓時恍然大悟,激動的猛的拍了一下大腿說道:
“哎呀,還好咱們抽身的及時,要不然可真是讓何曉那小子坑了一把啊!”
劉海中現在想起來,不由的後背一陣冷汗冒起。
心中尋思,怪不得無論他怎麼威脅要把何雨柱怎麼樣,何曉都是一臉淡定的樣子。
原來何雨柱根本就是正常的上班去了。
何雨柱去廠裡上班,有那麼多人都可以作證。
根本不可能回四合院裡把棒梗打傷了。
而何曉又是個孩子,無論是身高還是力氣,都根本不可能把棒梗傷的那麼嚴重。
更何況。
棒梗自己也親口說了,是他自己摔的。
這要是真的報了派出所的話。
那何雨柱跟何曉兩父子是啥事也沒有。
反倒是何曉要是在派出所同志的面前,告發他當年私藏金條的事。
那恐怕可就是他到派出所把自己給弄進去了。
看着劉海中一臉驚恐的樣子,那額頭上都已經冒着豆大的汗珠。
二大媽就更是着急了,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個老不死的,我說傻柱上班去了,你怎麼急出一身冷汗啊?”
劉海中急忙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才故作鎮定的說道:
“沒,沒什麼!”
“我也是聽你說何雨柱不在場,慶幸咱們沒有報派出所而以。”
“要不然,派出所的同志來了,咱們可就真的是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