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在窗戶裡面的賈張氏就感到噁心。
要不是尋思着賈張氏時不時的拿裝瘋賣傻當擋箭牌,何雨柱怕是早就開始砸窗了。
賈張氏仗着自己在房間裡面隔着一道窗,便有持無恐的看着何雨柱冷冷的笑了起來。
“呵呵,怎麼樣?我就是瘋瘋癲癲的!”
“怎麼的?你還想打我啊?”
“傻柱,現在可不比以前了,今天你要是動手打了我,我就躺着不起來了!”
“哼,到時候,我一天不清醒,你就在裡邊關着,一天都別想出來!”
“爹地,別管她!”
正當賈張氏滿臉得意的時候,何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屋門口了。
何雨柱回過頭看了看何曉。
卻發現何曉此時手上,正拿着一個只在電視上見過的小型的攝像機一樣的東西。
“爹地,咱繼續拉線,我這邊正錄着像呢!”
“誰要是敢動咱的電話線,我這都有錄像證據!”
何曉此時正拿着一臺手持索尼膠片攝像機,正對着賈張氏錄着像。
何曉這次回京城,在系統的隨身空間裡可是放了不少香江流行的好東西。
大多數都是在香江有,但是京城還沒有的好玩意。
剛纔,何曉在屋裡聽到這外面賈張氏開口搗亂的時候。
便立馬拿出了系統空間裡的這臺索尼攝像機,直接對着賈張氏這邊就錄了下來。
這年代雖然還沒有監控設備。
但是,對付賈張氏這種想裝瘋賣傻耍賴皮的,有這臺攝像機也已經夠用了!
“哈哈,何曉,還是你有辦法!”
有了何曉在一邊錄像,何雨柱這下心裡可是放心多了。
畢竟,這萬一賈張氏真的躺地上耍賴的話,真要到了派出所,這三言兩語的還真是說不清。
重要的是賈張氏這是已經把裝瘋賣傻的問題當成護身符了。
她想正常的時候就正常,她想不正常的時候,醫生也沒敢保證她就真的是正常的。
這要是被她賴上的話,即使沒吃大虧,也會給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煩事。
這下子有何曉在一旁錄像作證,何雨柱也就不用擔心賈張氏會耍賴碰瓷了。
“師傅,咱繼續拉線,從這拉過去,再拐個彎就可以進屋了!”
何雨柱忙叫上裝電話的師傅開始繼續拉線。
“快停下!何雨柱,你的電話線不能從我們家經過!”
正當何雨柱跟裝電話的師傅把線剛拉直準備要下釘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
只見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一前一後的直奔這邊過來。
“你們都給我停下!”
秦淮茹來到屋門前,指着正在梯子上的何雨柱冷冷的說道。
易中海也急忙跟着向何雨柱招了招手,說道:
“柱子,你先下來!”
“秦淮茹不同意,你把電話線從她家經過,這事你得跟她們家商量着辦!”
看着秦淮茹這來勢洶洶的樣子,而且還把易中海也喊來了。
何雨柱頓時一肚子的惱火。
“呵呵,你說不能拉就不能拉啊?”
“憑什麼啊?”
“這整個院子的電線都是這麼走的,我這電話線順着電線走,礙着你傢什麼事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也不下來,便轉過頭給易中海使了個眼色,振振有詞的說道:
“一大爺,你看看,我剛纔說的沒錯吧?”
“何雨柱就仗着自己現在是二大爺,以爲這整個院子都是他家的了!”
“他現在在這院子裡那是,想幹嘛就幹嘛了!”
“他要裝什麼的話我不管,可他現在拉着電話線,要從我家經過,連商量都沒跟我們家商量!”
“這不是明擺着沒把我們一家人放在眼裡嗎?”
“呵呵,一大爺,何雨柱這個二大爺,可真是太仗勢欺人了,你可得爲我們做主啊!”
易中海此時可真是心中五味雜陳。
剛纔本來就是不想管這種閒事的,可被秦淮茹逼的沒辦法,這是硬着頭皮來了。
現在看着何雨柱跟秦淮茹這互不相讓的。
易中海實在是感到兩頭爲難,頭痛得很。
重要的是,看到旁邊還站着何曉,就更是心裡慌得一批!
易中海有些尷尬的看着秦淮茹,苦笑了一聲,無奈的嘆了口氣,點頭說道:
“秦淮茹這反映的也是。”
“柱子,你家裝電話,這是大好事,咱都爲你能成爲我們院子第一家裝上電話的感到高興!”
“可剛纔秦淮茹說的也沒錯,你這走線要經過她們家屋檐下,是該跟秦淮茹商量一下才對呀!”
“你看,要不你先下來,你們兩家好好的溝通協商一下,把這問題給談妥了,談通了,再拉線也不遲啊!”
易中海這又想做和事佬,又兩邊都不想得罪,只得折中的做調解了。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
從剛纔秦淮茹看易中海的那眼神中早就看出來了,這倆人早就勾搭成奸,穿一條褲子的。
何雨柱在這院子又怎麼會不知道。
自從一大媽去了之後,易中海給秦淮茹送個麪粉啥的,已經不是三更半夜的送了。
易中海三天兩頭的手裡面揣點啥東西,就直接奔着秦淮茹那屋裡進去。
賈張氏在屋裡有時候就像瘋瘋癲癲的瞎嚷嚷幾句,有時候也是半天沒個聲音。
這一個喪偶老頭和一個喪夫多年的寡婦,乾柴烈火的,誰知道在屋裡邊整些啥玩意!
想到這裡。
何雨柱沒好氣的冷冷說道:
“呵呵,就這,還有啥好談的?”
“這線都是沿着屋檐頂走的,既不礙着她啥,也沒啥危險的,這電線都能過,憑什麼電話線就不能過了?”
“再說了,這四合院的房,除了各自分到的哪間房是自己的,可這房樑屋瓦可都是一體的!”
“她要是有那本事,就把她這間房兩邊都切開了,我這線保準不從她這邊過!”
被何雨柱這麼一說,秦淮茹頓時氣得暴跳如雷。
秦淮茹也沒想到,這何雨柱也不知道啥時候既然能把這道理說的有條有理的。
就連秦淮茹自己現在都一時間語塞了,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秦淮茹氣鼓鼓的瞪着何雨柱,突然又回過頭冷冷的看向易中海,一臉委屈的樣子哽咽了起來,說道:
“一大爺,你看嘛,他現在就是仗着自己是二大爺,強詞奪理!”
“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管,改天他就把屎拉在我們家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