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急忙四下張望了一圈,見四周沒人,這才放心的說道:
“我這不都等了一天了,剛看你下班回來,就趕緊過來找你了!”
劉海中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這哪是說話的地方啊!”
賈張氏伸出手往聾老太太那邊屋子指了一下,笑着說道:
“去聾老太太那屋旁邊的雜貨間!”
說完,劉海中會意地笑着點了點頭。
兩人便心照不宣的,一人走在前面,一人在後面,隔了幾米遠之後纔開始跟了上去。
“我去,這兩個老東西竟然有事!”何曉不由得心中暗歎了一聲。
看着賈張氏和劉海中正往聾老太太那間屋子旁邊的雜貨間走去。
看這兩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去那裡絕對不是幹什麼好事。
賈張氏不是什麼好東西,劉海中也三番五次的想找機會報復何雨柱和何曉。
何曉尋思着,這兩人莫不是偷偷的去商量對策去了?
何曉想了想,頓時心中大喜,尋思着絕對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啊!
想到這裡。
何曉便回到屋子裡,給錄音機裝上了電池,然後把那一盒空白的錄音帶裝上。
搞定這一切。
何曉直奔後院聾老太太旁邊那間雜貨間而去。
來到雜貨間的門外,房門虛掩着。
何曉貼着牆外的窗戶上,果然聽到了賈張氏和劉海中正在裡面說着話。
“你也真是的,怎麼這纔剛下班就來找,院子裡時不時都會有人來往的,讓人撞見了可說不清啊!”
只聽見劉海中在裡面一臉埋怨的說着。
聽到這裡,何曉心想這兩人果然不對勁,趕緊按下錄音機的錄音鍵。
看着劉海中一臉埋怨的樣子,賈張氏有些不悅的冷冷說道:
“哼,你這死鬼,你每次找我的時候怎麼不怕別人撞見?”
“我現在找你有急事就說,怕別人撞見了說不清!”
“我看你,分明就是怕我找你麻煩!”
劉海中聽了,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那能一樣嗎?我找你的時候那是幾點啊?”
“三更半夜的院子裡連個鬼都沒有,那有啥好怕的?”
“你看你,挑的這都什麼時間?正是軋鋼廠剛下班的時間,咱這院子有多少在軋鋼廠上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回來早的,現在在屋裡也就沒啥好說的,可萬一有哪個拖了班回來的晚一點,那不就容易撞上了啊!”
聽到這裡。
何曉不由得心中暗罵。
這兩個老東西,原來早就搞破鞋了啊!
不過看着賈張氏和劉海中這兩人都是胖墩一樣的,倒還真的是挺般配的。
只是可惜了二大媽,瘦的跟個柴似的,壓根就不知道劉海中跟賈張氏搞破鞋的事。
賈張氏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不管,我這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覺,左思右想,想了一天一夜,還是覺得這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反正,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得要幫我!”
“要不然的話,我就把這些年你跟我在這雜物間裡的事到處說去!”
“反正我老寡婦一個,也不在乎那點面子的事!”
“呵呵,至於你,到時候不但過不了你家裡那位那關,而且院子裡還未必會再支持你做二大爺!”
看這賈張氏哪有些猙獰的眼神,劉海中不由的感到一陣心慌。
心裡直罵賈張氏不要臉!
劉海中也沒想到,賈張氏一急起來可還真是沒點腦子。
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悔。
早知道賈張氏這麼沒腦子的人,當初就不應該經不起那點誘.惑。
劉海中只恨自己當初經不起一個寡婦的誘.惑。
心中只嘆喝酒誤事啊!
沒想到就那麼喝醉了一次,以後就一直被賈張氏拿捏的死死的。
早些年賈張氏還年輕,看着倒確實是比自己家裡這老伴要有韻味。
可是現在都人老珠黃的,劉海中在看着賈張氏那張皺巴巴的臉,瞬間只感覺想吐。
看着噁心也就算了。
可現在賈張氏竟然拿他們那點事來威脅他。
想起來就覺得悔不當初。
劉海中有些焦急的看着賈張氏,皺着眉頭急忙道:
“你看你,淨胡想些什麼?不會還是爲昨天傻柱那事吧?”
“唉,要我怎麼說你好呢?”
“你也不想想,現在婁曉娥跟他那兒子剛回來,婁曉娥是什麼人啊?”
“嘿嘿,那個是資本家的後代,那腦袋可是削的老尖了,你沒發現就連他那兒子何曉都學得賊精了!”
“你要是想整傻住的話,還不如再等一等,等婁曉娥帶着他那兒子回香江去了再做打算!”
“沒有婁曉娥跟他兒子出謀劃策,就傻柱那傻不拉嘰的,想整他還不容易嗎?”
劉海中現在拿賈張氏也沒轍。
畢竟嘴巴長在賈張氏自己的身上,她要是真的撕破臉皮,在這院子裡到處亂說的話。
劉海中還真的是怕了她。
畢竟,賈張氏不過是老寡婦一個。
年輕的時候,寡婦門前是非多,被人說的多了也就習以爲常了。
可是劉海中就不一樣了。
劉海中不但是扎鋼廠的七級鉗工。
又是這院子裡的二大爺。
重要的是劉海中向來好面子,又是個官迷,不管做得怎麼樣,表面功夫肯定是要注重的。
這要是讓賈張氏到處亂說的話。
那這幾十年來好不容易維持住的一個二大爺形象可就要毀於一旦了。
一旦自己的人設坍塌,那以後別說想要當個小領導啥的,恐怕這院子裡的二大爺也當不成。
要是再有人在廠裡告個狀啥的,怕是連七級鉗工這個技術等級的職稱都要受到影響。
這一影響,可就影響到往後的退休福利的問題。
所以,劉海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賈張氏幹這麼沒腦的事。
賈張氏聽劉海中這麼一分析。
仔細的想了想,覺得倒也有些道理。
畢竟,賈張氏也是已經見識過何曉的厲害了。
看着何曉雖然只是個八歲的小屁孩一個。
可從這孩子嘴裡說出來的話,就跟是帶刺一樣。
可比傻柱厲害多了。
這還是婁曉娥不在院子的情況。
這往後要是婁曉娥也回到院子的話。
那誰還敢去招惹傻柱這一家子啊?
這麼想起來。
賈張氏也是覺得還是等婁曉娥跟何曉回香江之後再做打算。
沒有婁曉娥跟何曉,就算她搞不定何雨柱,大不了讓兒媳婦秦淮茹出場。
想到這裡,賈張氏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你這麼說,好像也是,不過誰知道這婁曉娥什麼時候把他這孩子帶回香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