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無可奈何的離開之後,劉海中笑呵呵的走到了許大茂的身旁。
“大茂,我今天可是幫了你大忙啊。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要請我喝一頓酒呢?”
劉海中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自從在廠裡面被王衛東收拾過之後,他的工資就降了一大半,一般來說他每個月有三十多塊錢的工資也足夠自己花了,但是他這個人特別的喜歡喝酒,在這個年月酒可是很貴的。
許大茂深深的看了劉海中一眼,他哪裡不知道劉海中的鬼主意啊,今天劉海中之所以幫助他並不是爲了幫他,而是想要緩和跟他的關係。
不過許大茂這個時候並沒有揭穿劉海中,而是笑呵呵的說道:“好啊好啊,咱們現在就去小酒館吧。”
許大茂帶着劉海中來到了小酒館,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他點了七八個菜,又要了兩壺老酒。不一會兒,酒菜就上齊了。
兩個人開始吃喝起來,有說有笑的。在喝酒的時候,劉海中舉起酒杯,對着許大茂說道:“大茂啊,你身爲二大爺,把大院裡面管理的井井有條。像你這種水平應該當一大爺。”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許大茂雖然喝得半醉,但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劉海忠這是在挑撥他跟王衛東之間的關係。他微微一笑,說道:“海中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王衛東當一大爺也是有他的本事的。我可不敢跟他爭。”許大茂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謙虛。
劉海中卻不依不饒地說道:“大茂,你別謙虛。你看你,有能力,有頭腦。要是你當一大爺,肯定能把大院管理得更好。”他一邊說着,一邊給許大茂倒酒。
許大茂搖了搖頭,說道:“海中哥,你就別擡舉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再說了,王衛東當一大爺也沒什麼不好的。我們應該支持他的工作。”許大茂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清醒。
劉海中見許大茂不上當,心中有些着急。他又說道:“大茂,你想想,要是你當一大爺,以後在大院裡說話可就更有分量了。誰還敢不聽你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誘惑。
許大茂笑了笑,說道:“海中哥,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們當二大爺的,不就是爲了服務大家嗎?不是爲了爭權奪利。”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深意。
劉海中聽了許大茂的話,心中暗暗罵道:“這個許大茂,還真是狡猾。”但他臉上卻依然帶着笑容,說道:“大茂啊,你說得對。我們都是爲了大院好。來,我們喝酒。”他舉起酒杯,和許大茂碰了一下。
兩個人繼續喝着酒,吃着菜,但氣氛卻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兩人喝完酒之後,劉海中的臉漲得通紅,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顯然已經喝得半醉了。他開始大聲叫囂起來,那聲音在小酒館裡迴盪,引得周圍的客人紛紛側目。
“哼,想當年我身爲二大爺的時候,那大院裡面的住戶哪個不尊重我?我說一,他們不敢說二。”劉海中揮舞着手臂,彷彿在回憶往昔的輝煌歲月。“那時候,我在大院裡可是有絕對的權威。”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和得意。
接着,他又把矛頭指向了許大茂。“而你,許大茂,你只不過是王衛東的狗腿子。整天跟在他後面搖尾乞憐,有什麼出息?”劉海中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許大茂聽了劉海中的話,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知道劉海中喝醉了,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最開始的時候,許大茂並沒有跟劉海中計較,而是強壓着心中的不滿,臉上依然保持着和煦的笑容。
“海中哥,你喝多了。咱們先回去吧。”許大茂一邊說着,一邊攙起劉海中,準備離開小酒館。
劉海中卻不領情,他掙扎着想要擺脫許大茂的攙扶。“你放開我,我沒喝多。我告訴你,許大茂,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想巴結王衛東,好往上爬。”劉海中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變得越來越激動。
許大茂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現在跟劉海中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只能緊緊地攙着劉海中,生怕他摔倒。“海中哥,咱們先回家,有什麼話等你清醒了再說。”許大茂一邊說着,一邊費力地把劉海中往門外拖。
終於,許大茂把劉海中帶出了小酒館。他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劉海中,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厭煩。但他也知道,現在不能把劉海中扔下不管。於是,他咬咬牙,決定把劉海中送回家。
在臨走的時候,許大茂看到小酒館的老闆許慧珍,微笑着和她打了一聲招呼:“慧珍姐,今天這酒不錯,賬先記着,下次一起結。”許慧珍笑着點點頭:“行嘞,大茂,慢走啊。”
許大茂攙着劉海中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一開始還算平靜。可走着走着,許大茂心中越想越氣,那些被劉海中辱罵的話不斷在腦海中迴響。突然,他停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許大茂惡狠狠地看着醉得東倒西歪的劉海中,咬着牙說道:“劉海中,你真以爲我好欺負是吧?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劉海中迷迷糊糊地,根本沒聽清許大茂在說什麼,只是嘟囔着:“走啊……走……回家。”
許大茂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推劉海中,劉海中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你個老東西,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說我是狗腿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麼德行。”許大茂一邊罵着,一邊揮起拳頭朝劉海中打去。
劉海中雖然身體比較強壯,但是現在喝醉了酒,壓根就無力反抗。他只能被動地承受着許大茂的拳頭,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別……別打……”
許大茂卻不管不顧,繼續拳打腳踢。“讓你罵我,讓你看不起我。我許大茂可不是好惹的。”
打了一會兒,許大茂也累了,他喘着粗氣,看着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劉海中,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哼,以後再敢惹我,有你好看的。”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劉海中一個人在黑暗中痛苦地呻吟着。
二大媽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着,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多,可依然不見劉海中的身影。她心中擔憂不已,她知道劉海中跟許大茂去喝酒了。
二大媽再也坐不住了,她起身匆匆忙忙地來到了許大茂的家。許大茂此時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椅子上休息。二大媽急切地敲着門,許大茂打開門,看到二大媽一臉焦急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大茂啊,你看到你劉叔了嗎?他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二大媽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許大茂眼神閃爍了一下,連忙說道:“二大媽,我們喝完酒之後,劉叔就自己走了,我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他的語氣盡量顯得平靜。
二大媽皺起眉頭,說道:“這都啥時候了,他能去哪兒呢?大茂,你們喝酒的時候沒發生啥事兒吧?”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許大茂連忙擺手,說道:“二大媽,真沒發生啥事兒。我們就喝了點酒,聊了會兒天,然後劉叔就說要回家,我也沒多想。誰知道他到現在還沒回來呢。”許大茂的臉上露出一絲無辜的表情。
二大媽嘆了口氣,說道:“這可咋辦啊?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咋辦啊?”她的眼眶有些發紅。
許大茂安慰道:“二大媽,您彆着急。劉叔可能就是喝多了,找個地方醒醒酒去了。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
二大媽無奈地點點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大茂,要是你看到你劉叔了,一定要趕緊告訴我啊。”
許大茂連連點頭,說道:“放心吧,二大媽。我要是看到劉叔,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您。”
二大媽轉身離去,心中依然充滿了擔憂。
二大媽在屋裡焦急地踱步,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多,可依然不見劉海中的蹤影。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不知道劉海中到底去了哪裡,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她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跑到大院裡面。夜晚的大院格外安靜,只有幾盞昏暗的燈光在風中搖曳。二大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開始挨家挨戶地敲門。
首先來到許大茂家,她用力地敲着門,聲音中帶着急切:“大茂,大茂,快開門!”許大茂被吵醒,睡眼惺忪地打開門,看到二大媽一臉焦急的樣子,心中一緊。
“二大媽,這大晚上的,怎麼了?”許大茂問道。
二大媽急切地說:“海中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實在是擔心得不行。你快和我一起去找找他吧。”
許大茂心中有些慌亂,但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硬着頭皮答應:“好,二大媽,我這就去找。”
接着,二大媽又來到傻柱家。傻柱聽到敲門聲,不耐煩地打開門:“誰啊?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
二大媽連忙說道:“傻柱,海中不見了,你快幫我一起去找找吧。”
傻柱皺起眉頭:“劉二大爺不見了?行,我跟你去找找。”
最後,二大媽來到易中海家。易中海聽到二大媽的請求,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二大媽,彆着急,我們一起去找,肯定能找到劉二大爺的。”
於是,許大茂、傻柱和易中海等人跟着二大媽,在黑暗的夜晚中四處尋找劉海中的身影。他們一邊走一邊喊着劉海中的名字,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
幾個人在黑暗中焦急地尋找着,腳步聲在寂靜的街道上回響。
當他們來到距離小酒館不遠的小巷子時,幾個人都有些疲憊了,但依然沒有放棄尋找。就在這時,劉海中悠悠醒來。他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渾身疼痛。他努力回憶着發生的事情,心中充滿了懊悔。
突然,他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喊聲。那是二大媽、許大茂、傻柱和易中海他們的聲音。劉海中心中一喜,連忙迴應道:“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他的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在這寂靜的夜晚中卻格外清晰。
幾個人聽到劉海中的迴應,頓時精神一振。他們順着聲音的方向快步走去,很快就看到了躺在小巷子裡的劉海中。二大媽看到劉海中那狼狽的樣子,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海中,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喝成這樣啊?”二大媽心疼地說道。
“我……我是被人打了。”二大媽一聽,心中猛地一緊,臉上露出震驚和心疼的神色。
此時,易中海拿出手電筒,一道昏黃的光束照在了劉海中的臉上。只見劉海中滿臉都是傷,原本就不怎麼和善的面容此刻更是慘不忍睹。他的眼睛周圍一片烏青,就像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墨汁,腫脹得幾乎只剩下一條細縫。鼻子也歪向一邊,血跡已經乾涸,在臉上留下了暗紅色的印記。臉頰高高腫起,彷彿塞了兩個大饅頭,皮膚呈現出紫紅色,有些地方還擦破了皮,露出絲絲血跡。
二大媽看着劉海中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這是誰幹的啊?怎麼把你打成這樣?”她的聲音顫抖着,充滿了憤怒和心疼。
許大茂站在一旁,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看劉海中和二大媽。傻柱則皺着眉頭
突然,劉海中擡起手指向許大茂,聲音沙啞卻充滿憤怒地說道:“就是許大茂打的我!他把我騙出去喝酒,然後趁我喝醉了就對我拳打腳踢。”
二大媽一聽,瞪大了眼睛,怒視着許大茂,質問道:“許大茂,真是你乾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許大茂心裡一慌,但馬上鎮定下來,連忙擺手否認道:“二大媽,劉二大爺,這可不能亂說啊。我怎麼會打劉二大爺呢?我們喝完酒劉二大爺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啊。”
劉海中氣得渾身發抖,說道:“許大茂,你別不承認。就是你打的我,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想報復我。”
許大茂一臉無辜地說道:“劉二大爺,您肯定是喝多了記錯了。我真的沒打您。再說了,我有什麼理由打您呢?”
許大貓這個時候心中十分得意,他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工作。
劉海中肯定沒有辦法指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