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什麼位置說什麼話
許家九兒生孩子,
受傷的只有許大茂一個。
老許同志說他當時也暈了,腦子裡全都是許家有後了,他再也不用害怕許大茂這癟犢子又玩出什麼幺蛾子。
眼見着許大茂抽抽,直接一盆水就澆了上去。
幸好本來就是準備添加到鍋裡的涼水,這要是熱水,嘖嘖……
然後又忙着進去抱孩子什麼的,卻是把許大茂給忽略了。
許大茂雖然在火爐面前烤了一會兒,但還是華麗麗的感冒了。
於是這幾天,許大茂被迫搭了張小牀在角落,只能聽着他兒子“哇哇咦咦”的哭泣聲,卻是不讓他見面。
這種揪心,讓許大茂差點病又加重了。
何家這邊的何媛媛當初出生的時候只有六斤二兩,
而許家這個崽,足足七斤六兩,可想而知九兒生這小傢伙該受了多少苦。
因爲時節不對,所以何家在滿月的時候,就自家人關起門來,小小的慶祝了一下。
像是前面的洗三也是,筒子樓是暖和,也就是燒了點熱水意思了一下。
現在可以說是這段困難當中最困難的時候,到明年,事情包不住了,開始找補,雖然也難,畢竟大家都有個活路。
而現在,真就想尋活路都難。
像是現在跑進四九城的其實還是早先那些人,後面的人想進來,卻也是進不來了。
在各個地方就把人攔了回去。
那些處理辦法,就不可能像王主任她們那樣人性化了。
這玩意怎麼說呢?
人家手裡也沒糧,就是想補助也是沒辦法。
何雨柱給王主任出的那個餿主意,卻是獲得了轄區所有企業的一致支持。
像是軋鋼廠這些廠子,街道找上門,不給不好。
但那也是一次性的東西,
真要再給,在廠例會上也通不過,總有人基於自己軋鋼廠領導的位置,心裡只想着軋鋼廠。
這個上面,反對最厲害的,就是老李他們了。
畢竟軋鋼廠那些富餘粗糧,都是老李他們求爺爺告奶奶,擔着風險搞來的。
比如像是草原外面那邊,拿茶酒換肉糧,上面各個部門雖然得了好處,但捱罵的肯定是提起者老李同志。
當然,對這個結果,老李同志也早有預謀。
他是捧着上面一個閒職大佬當主持者,這玩意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
職場之上沒有傻子,現在對那個閒職大佬的處理辦法還在扯皮。
等到什麼時候不需要跟那邊換東西的時候,那個閒職大佬就該去倒黴的時候。
估計會下掉幾級,然後去某地方,成爲地方大佬。
在這其中,閒職大佬屬於浴火重生,去地方總比在研究部門天天喝茶看報紙混到退休要好。
何況各個單位的友誼,說不定就會讓這位閒職大佬,重新又東山再起。
而老李同志從主任到副廠長,就說明了他得到的好處。
這也就是不獨佔鰲頭的好處。
哪怕老李同志再得了好處,但這點東西來的真不容易。
他自然心疼,萬一再難個幾年,家有存糧,心裡不慌。
經家過日子,老李同志雖然摳門但是不虧心,他真就爲了軋鋼廠好。
當然,老楊也知道後勤上面的困難。
但街道請求了,他不幫也不好。
如今那些人願意替街道清理污水溝。
雖然在少雨的北方來說,這事其實不重要,但也總算給了大家一個交代,沒想着白嫖。
這些好處,就要等到以後下大雨的時候,大家纔會感覺到這批糧食沒白花了。
這是大事,爲了這個,何雨柱被老李同志抱怨了好幾次,
也就是抱怨而已,畢竟他也知道,哪怕沒修水渠這個事,街道求上門,該支援還是得支援。
這玩意就是在什麼位置,說什麼話。
九兒生孩子的時候,劉婷也出月子了。
何雨柱把雨水趕出了家門,所用藉口就是他要燒水給劉婷母女洗澡。
一開始何雨柱是給肉肉的閨女洗得香噴噴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洗着洗着,就洗到肉肉的劉婷身上去了。
這玩意,真動什麼心思,何雨柱也不可能那麼猴急。
但藉機佔佔口舌之快是肯定的。
洗完澡,一家三口神清氣爽,小丫頭在搖籃當中睡得憨熟,小臉蛋紅撲撲的,跟她媽差不多。
劉婷最近有變虎娘們的趨勢,反正何雨柱認真幫忙清洗,卻是被劉婷擰了好幾下,說他折騰人。
這玩意,只能說雖然啥事都沒幹,但也是夫妻感情融洽。
何雨柱摟着香噴噴的媳婦,劉婷在何雨柱懷抱裡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卻是對着何雨柱說道:“咱家媛媛算是運氣不好,正好撿着這個年頭來咱們家。
唉,什麼事都不能給她辦啊!”
何雨柱手中把玩着軟玉,卻是賊笑道:“這你就說錯了,應該說咱閨女運氣相當好。
這要投在外面,別的不說,也沒你這麼充足的糧倉。”
劉婷嗔怪的打了何雨柱一下,卻是問道:“九兒也要生了吧?他家沒那些顧慮,估計洗三滿月一個都不會少,到時候咱們家要過去一下吧?”
何雨柱也是牙疼,於情於理,如果許大茂邀請他,他都要過去湊個熱鬧。
關鍵這種只出不進的事,何雨柱感覺虧本啊。
他自己因爲在職場,這種時候啥玩意都不能辦。
別人家的事,只要關係到了,又不能省。
這種事,怎麼想都感覺虧了。
當然,這也是何雨柱憋着難受,又不能提槍上馬。總要媳婦再將養個一兩個月,才能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
於是只能胡思亂想來散發他憋了小一年的情慾,
何雨柱看着邊上櫥櫃裡的奶粉說道:“到時候,我給許家提一桶奶粉過去。那桶打開的,你就讓雨水喝了吧。
這丫頭,從小被我養的嘴饞。看到咱家媛媛吃飯,都是吧嗒嘴。”
劉婷聞言,卻是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擡頭看向何雨柱,媚眼如絲,卻是嗔怪道:“你也沒好到哪去了,也沒見你少喝。”
何雨柱老臉微紅,開口狡辯道:“那是因爲媛媛胃口小,我怕你脹得慌。
你以爲那玩意,又不甜又不鹹的好喝啊?”
“鵝鵝鵝……”劉婷也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得很歡。
特麼的,一個字沒改!又是被誤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