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想法與敲打
何雨柱屬於知道結果的，還好一點。
反而是查這個事情的許大茂嚇的不輕，因爲按照許大茂查到的事情，二妮兩口子不能生的不是二妮，而是她男人。
關鍵是這種事就查不到個原因，婁半城肯定沒那麼傻，不會把這種事攬到他身上。
許大茂牙齒打顫，也不知道是被外面天寒地凍給凍到了，還是被那個事情給嚇到了。
何雨柱給他遞過去一杯熱茶，許大茂雙手緊抱着，好半天才緩過來。
何雨柱笑道：“至於麼？你許大茂也不是沒見過事情的主，這種外人家的事情就把你嚇住了？”
許大茂臉色相當難看，聲音沙啞着說道：“柱子你不懂，婁半城不讓他媳婦生，我還可以理解。
畢竟如果那位生出來的話，婁家財產歸誰不歸誰還是個問題。
但我是沒想到，他連不相干的女兒女婿也能下手。
我想想真就一身冷汗啊。
當年譚夫人還在的時候，我媽還打過婁小姐的主意，想讓我娶她的。
婁小姐您還記得不？就是那個時候你去婁家下廚碰到的那個小丫頭。
叫婁曉娥。
要是她們母女不跑，我爸媽說不準還真要撮合成這件事。
那這輩子沒孩子的就是我，被人罵活太監的就是我了。”
何雨柱點點頭，卻還是不解的問道：“按理來說，你說的那個二妮，也就是婁小姐的姐姐是吧？
都已經嫁人了，她娘那邊又死了，跟婁家那些錢一點關係沒有。
那婁半城管她能不能生孩子幹嘛？”
說實話，何雨柱還真奇怪這一點，他好像記得上輩子這個女的好像是有孩子的。
上輩子二妮男人第一個出來背刺了婁半城，然後這個女人跟孩子好像結果比婁曉娥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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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當初也就因爲跟婁曉娥有關，順便聽了一耳朵，那時候的傻柱沒特別注意這個上面的事情。
“婁半城續絃的那位，自己膝下無子無女，就把那個二妮認成親生的了。那個二妮不樂意，但她男人卻是一下撲了上去，估計也是有惦記婁家財富的那點想法。
大概就是婁半城在這個以後，動了心思。
那個二妮也是個警醒的，跟婁家接觸不多，天天在家裡深居簡出的。
然後那男的就倒黴了。”
許大茂這樣一解釋，就合理的多了。
也就是二妮兩口子，還有婁半城那個續絃，算是頂上了譚雅麗母女的位置。
“你昨天問了婁半城一夜，就問了這些？”何雨柱繼續打探着情況，將來他跟婁曉娥母女總有相見日，這些事情上面知道一點也是有用的。
“哪裡輪到我們詢問，我昨兒就是陪同，問話的好像是市裡的人。
據說婁半城在天津衛的兩個兒子跑了。
那幫人說婁半城肯定還有藏起來的一條路。
這老狐狸，
原本也不需要我去陪同，但李主任讓我盯着，說不能讓婁半城瞎說跟咱們軋鋼廠有關聯的事。
我這是纔跟領導彙報過，所以到您這來了呢。
柱子，您說李主任是不是私下跟婁半城有什麼事情？”許大茂終歸還是有野心的，說出的話漸漸往別的方面試探了。
在許大茂來說，他跟何雨柱算是利益一體的。
但他現在只是試探，畢竟許大茂現在連個副主任都不是。
何雨柱覺得得把許大茂這股野心打消，要知道許大茂這輩子可是何雨柱舉薦給老李那頭的，要是許大茂在這個事上漏了馬腳，搞肯定是搞不過老李，但容易影響何雨柱跟老李的關係。
何雨柱冷笑道：“這個事你不用瞎想，問我就知道。
前幾年咱們軋鋼廠吃的羊肉牛肉，就是老李通過婁半城搞來的。
大茂，要清楚你自己的位置，還有一開始摻和進去的原因。
你當初就是想度過難關，想着護着一家人過自己的小日子。
老李那邊你算計的了麼？
我可以跟你說的更深一點，當初安排婁半城搞來的那些肉，是我跟老李提議的。
但你知道後來這上面關係牽扯到哪一步了麼？
拿這個的···”何雨柱伸出大拇指跟食指比了個“嘣”的手勢。
何雨柱繼續敲打道：“別傻乎乎的被別人當槍使，自以爲抓住了老李的把柄，最後害了你全家。
不說老李私下的關係，就說老李明面上的，他岳父只要在那，軋鋼廠那批人誰能動得了他？”
許大茂連連擺手，否認何雨柱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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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笑道：“沒這種想法更好，也算我給你提個醒。
有些事你想之前，多想想你老婆孩子。
我可以跟你明說，就現在南鑼鼓巷跳的那些人，別看現在跳的多歡。
等到別人緩過來，一個個都要倒黴。
所以做事要多看老李眼色。
老李被老楊壓了十多年，他恨老楊不？
肯定恨，
你看老李上位後，不還是把老楊在軋鋼廠裡護了起來？
老李這種身後有大後臺的人，做事都不敢做絕。
你覺得，你比他厲害？”
本來何雨柱還不好意思跟許大茂說這些，畢竟許大茂不是他手下人。
但正好說到老李了，何雨柱就藉着老李的事情敲打了許大茂一番。
人這玩意，肯定是手裡掌握的權力越多，野心也就越大。
像是許大茂當初也就想着投靠老李，不被宣傳科那兩個得罪的幹事秋後算賬。
但隨着他手上的權力越來越大，隨便誰都很容易迷失在裡面。
憑弄險上去的人，就總會想着走小道。
許大茂這個樣子，劉海中也是如此。
何雨柱管不了劉海中，但許大茂是他安排的一個有大用的工具人。
不管是基於二人這輩子的感情，還是爲了不影響佈局，
何雨柱都不能允許許大茂瞎搞。
當然，何雨柱願意說這種得罪人的話，是因爲他知道，許大茂能聽得進他的勸解。
許大茂賊笑道:“哥，這種事九兒天天提醒我。
像那些髒活，我都是讓劉海中去做，
那些事得到的功勞，我也沒往頭上攬過。
反而藉着老李喜歡那些黃白東西的理由，在中間當中人保下了好幾戶名聲不錯的人家。
按照您說的，這就是公門之中好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