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各位道友沒有意見,那今年第一天的鬥法,就按照這位道友的提議搞!”劉豐源嘿嘿的笑着,拿起鼓棒在一邊的鑼上敲了一下,示意鬥法開始。
何雨柱,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此時的何雨柱站在大斗獸場的中間,要說不打怵那是唬人的,本來他以爲最多也就一兩百人,修爲都不高,幾下子就能搞定,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嘲諷的有點過火了。
幾乎一半的修士都虎視眈眈的看着何雨柱,這個時候何雨柱倒開始感謝劉豐源來了,如果不是這個鬥獸場它有大小限制裝不進那麼多人,何雨柱怕是要被人潮給活生生踩死。
大部分的視線都轉移到了何雨柱這邊,畢竟這種大場面平時也是見不到的。只有少部分人成熟穩重,不會被何雨柱的激將法刺激到,依然按部就班的在小鬥獸場鬥法。
還有一部分是因爲何雨柱的鬥獸場外實在是圍了太多人了,知道再拍下去也是拍不到,就算擠進去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或者何雨柱等不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被活生生打死了。
別到最後打又沒打到,晉級名額還沒了,那就白玩兒了。
巨大的鬥獸場裡,一大羣人將何雨柱圍在正中間,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什麼樣的都有,手裡的法器和傢伙式也都各有各的特色,什麼菸斗印鑑扇子卷軸,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這幫人手裡沒有的。
反觀何雨柱這邊呢,雙手放在褲線兩邊,手裡面空空如也,連根毛都沒有,誰能想到這是剛剛叫囂說在座各位都是弟弟的人呢,他憑什麼啊,這不是找死嗎。
雖然人多,但都是泛泛之輩,修爲低到塵埃裡,根本不用他怎麼費勁就能順利將他們從鬥獸場中扔出去,畢竟真正有大智慧大能耐的人,怎麼會是他兩句話就能唆擺的呢。
不裝的慌亂一些,這幫傻子又怎麼會乖乖的一頭扎進來呢。
起初何雨柱就只是坐在鬥獸場中間打坐,一動不動,但有人要靠 近他的時候他的周身又會散發出金光將來人擊退,那金光似乎是一條金龍盤踞在何雨柱的身上。
擂臺上的人一個一個被何雨柱彈飛出去,剩下的和沒上臺的開始有些坐不住了,這個人的修爲到底有多深,都不用人動,也不用掐訣唸咒,只是坐在那裡,就能隨意操控神識鬥法,這是他們這裡大部分修士都做不到的地步。
一直到這個時候衆人才明白過來,何雨柱是在扮豬吃老虎!
有些準備要動手的現在已經萌生退意,趁着還沒上場,勝出的名額還上有餘數,保證自己不被淘汰纔是王道。
現在的人都很自私,圍在裡面的一批人自己在前看到何雨柱小試牛刀的能力當即決定轉換目標,而後面的人則前赴後繼。
這樣一來既消耗了何雨柱的精力,又拖延了後面人的進程,看吧,多麼自私的想法。
何雨柱坐了一陣子覺得沒意思,也覺得這樣鬥法進度太慢了,於是大喝一聲倏的睜開眼睛,將蓮花座法器祭出。
蓮花座再何雨柱的手中升空,見風就長,越長越大,最後懸浮在鬥獸場的上方。
何雨柱掐訣唸咒蓮花座開始飛快的旋轉起來,少頃竟是有無數的蓮子從蓮花座中飛瀉而出,見人就揍,無差別攻擊,被擊中的人都是瞬間倒地,速度之快根本讓人無法反應。
沒到半炷香的時間,整個鬥獸場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場面一度十分壯觀。
何雨柱自然不會殺人,鬥法本來就是講究點到即止,況且這些下九流的修士和他的修爲差了豈止十萬八千里,搞得何雨柱都覺得自己是在欺負人,這降維打擊也太明顯了。
“還有誰!”見到這個陣仗,何雨柱這邊躺了一地的勇士之後,鬥獸場就再也無人問津了。這人的戰鬥力太可怕了,這怎麼打?
學摸了半天,何雨柱也沒見到願意接着和自己鬥法的人,心裡也知道今天的鬥法應該就到此爲止了。
因爲何雨柱淘汰了太多人,順利通過的人還沒有滿足截至條件,所以剩下的修士還在繼續纏鬥。
難得有這種機會可以不用操心別的好好看看別人鬥法,何雨柱了不得的。
剩下的時間,何雨柱就是遊走在各個小型鬥獸場周圍觀看他們的比試,順便了解一下其他人的實力。
一直在觀察着何雨柱的劉豐源差人將那一地的爛泥帶下去安頓好,望向何雨柱的眼神意味不
明,他的修爲很強大, 但是,他的能力似乎不是一直屬於他。
很奇怪,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 ,這個何雨柱好像似曾相識,很像一位故人,但轉念一想簡直是無稽之談,隨即搖了搖頭,把這種危險的想法從腦子裡甩出去。
剩下的人並不多,將近一百,全部都留下也不湊不到第一天的名額,主要是何雨柱淘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劉豐源索性也就順了何雨柱的意思,決定直接取四十個,然後明天開始最後決賽。
何雨柱很滿意這個結果,出最大份力氣的是他,所以按他的想法發展,不過分吧。
何雨柱找了好幾圈,才找到在最偏僻的一個鬥獸場裡鬥法的柳依芸和她的對手。
何雨柱不想被柳依芸發現,一是不想她分心,二就是不想她多想,但是他又想來看看她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意便鬼鬼祟祟的撅着腚躲在一邊暗中觀察。
柳依芸也是一個狠角色,之前她說有她在別怕的話,真的不是隨口說說,她是真的有這個能力。
只見柳依芸手中握着銀色軟劍,劍上包裹着一層淡青色的靈氣,身形驚鴻游龍閃轉騰挪如鬼魅一般在對手身邊遊走,沒一會就見那對手已是強弩之末,根本沒有本分勝算。
“這丫頭還真是有兩下子。”何雨柱看着柳依芸的身影忍不住讚賞道。
“是啊,她還真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