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那麼笨,現在還不來找我?難道現在他都沒有發現事情出在哪裡?’何雨柱在心裡暗想。
就在此時,林妙妙和葉春慧笑夠了,這才仔細看名字,當看到玄某公子的時候他們都是齊齊一震。
“這個玄公子不會是鄭玄吧!”林妙妙驚呼。
最近林妙妙因爲跟關曉琳走得近的原因,和香江的公子哥們都打過一個照面,而正是這照面才讓林妙妙記住這位比較臃腫的公子哥。
何雨柱知道這人就是鄭玄,但是讓他好奇的是林妙妙是怎麼認識的這人,想到這裡,他問林妙妙:“你認識這人?”
“也沒有,就是和關姐姐在一起的時候見過幾次,他身邊的女伴很漂亮。”
“關姐姐?關曉琳?”
“恩。”
聽到回答後,何雨柱陷入沉思:沒想到關曉琳的背景還真不簡單!
要知道,能跟這種人參加同一場宴會打照面打招呼的人幾乎都是香江頂尖的人。關曉琳能帶着林妙妙參加,本身也證明了人家後背力量強大。
就在此時,林妙妙拿起雜誌又往後翻了翻,一則小消息正好顯露出來:‘鄭家花重金邀請能人異士來家造訪。’
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林妙妙頓了頓,而後對何雨柱說:“柱子,鄭家絕對可以合作,正好有這個契機可以認識這人,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找個能解決問題的人幫幫鄭玄,順便和鄭家打好關係,以後你在香江創業也能輕鬆一點。”
何雨柱心想:自己要是出現在鄭玄和田楚楚跟前的話,這兩個人估計得氣到暈厥!還想搞好關係?搞個毛線!
但是這話堅決不能跟林妙妙說,這要是說了,刨根問底是必備的,說不定又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不過,雖然何雨柱這個身份不能用,但是其他身份可以用啊!
何雨柱心思微動,是時候弄個假身份了。
現在自己沒有積分,沒有辦法提升能力,兌換特殊技能,所以,這條路可以先策劃着,等自己真正把積分刷成了正數,再落實就行。
想到這裡,何雨柱不禁吐槽起來:人家的系統都是各種神奇,各種金手指,各種任務各種獎勵,再看看自己的系統,簡直就是坑貨中的戰鬥機!不給積分就算了,竟然還把自己的積分弄成了負數!沃日你個仙人闆闆!
坑宿主第一名!怕不是這個系統就叫做坑貨系統吧!
吐槽歸吐槽,該乾的事情還得繼續,系統在坑能怎樣?自己不還是得接着?積分一變成正數,到時候兌換特殊技能,再弄個問身份掙個錢,以後路子也會多一下,到時候再加上娛樂巨頭這個名號,生活也挺美滋滋不是?
何雨柱看的很明白,所以對於未來有着相當完善的規劃。
完成一個月的任務,成爲香江娛樂巨頭,然後在說那些有的沒的。
不知道能不能用金錢換積分?
何雨柱腦袋裡突然閃過這樣的想法。
與此同時,鄭玄好不容易搶救過來,反覆回憶自己到底遇到了些什麼,直到一個身影閃過。
我記得當時那小子好像笑了一下,然後自己身上就是一股暖流劃過。
對上了!就是那時候之後自己才頻頻出現問題!
既然已經找到了根源在哪裡,鄭玄急忙呼叫自家老爹:“爸!全香江找一個平頭,長得挺帥,但是穿的很土的姓何的人!我要把這個人大卸八塊!”
鄭家主問道:“這個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鄭玄惡狠狠的說:“有關係,關係大了!要不是這個人,我也不會躺在這裡了。”
一聽說這人跟自家兒子有關係,鄭家主當即吩咐:“通知所有合作伙伴,鄭家商會要找一個平頭姓何的男人!找到者,重重有賞!”
鄭家主下令誰敢不從?
消息發出去後,一聽有賞,還是鄭家商會發布的,整個香江都動起來了,一時間人心惶惶,滿城皆知,都在找一個姓何的,土了吧唧的,平頭的人。
郭家郭文在消息剛出來的時候,就第一時間給何雨柱打了電話。何雨柱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孫子現在纔想起來?簡直就是豬腦子!
“何總,你又得罪什麼人了?怎麼總有人全城通緝你呢?”郭文說道。
何雨柱聽到這話嘴角微抽,“可能是羨慕我的才華?”
郭文焦急的說:“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插科打諢!你知不知道鄭家商會是什麼樣的存在?你還想不想在香江混了?真不知道老爹和大哥爲什麼就看好你!”
“不瞞你說,鄭家商會是誰都不能惹的存在!他們家爲什麼叫商會?還不是因爲人家厲害麼!人家合作四大家族不說,自己在海外還有產業!你拿什麼東西和人家硬拼?拿你那三寸不爛之舌還是什麼?”
“身爲兄弟的勸你,如果你真得罪他的話,趕緊承認個錯誤,鄭家想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千萬別跟他對着幹,因爲他是你不可觸碰的存在。”
“我言近於此了,當你是兄弟,才這樣告訴你。如果廠鄭家再繼續通緝你的話,那麼何氏娛樂公司和郭家的合作也就算了吧,我會跟大哥和我爸說明白的。”
說完,郭文掛了電話。
何雨柱心想:鄭家那麼厲害。不知道如果把鄭家弄到破產會是什麼樣子。
這個想法一冒頭後,就像雨後春筍一樣止不住。
“你們不都說這人厲害麼?那我就要看看,當他家跌落神壇的時候,你們會是什麼樣子?”
彷彿是在印證何雨柱的話一般,當天,鄭家家主不慎墜樓的事蹟傳遍各大報刊。
公交車所停靠的報亭中,一羣人在嘰嘰喳喳。
“你們聽說了麼?鄭家家主墜樓!”
“真的假的?鄭家?是我聽說的那個鄭家麼?”
“好像是的,整個香江不就那一個鄭家麼?還有誰能這麼大陣勢?你是不知道,就連財經報刊都報道了,簡直太恐怖了!”
聽那人說完,報刊亭人滿爲患。
“怎麼墜樓的?我要看!”
“我也是!”